阎魔头眯着盯着她。
“我是说心,心脏。”温馨比划着心。
对于上过战场的人来说,心脏受伤就没救了,他当然知道心脏在哪儿,“左边。”
“不对,我的心不在左边也不在右边,在你那边。”她把小手放在阎团长的胸口。
阎团长“”
温馨撒着娇说“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就喜欢你一个,每天都想见到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温馨柔柔顺顺,膝盖轻蹭着阎魔头的大长腿内侧,小嘴情深意切、千迂百回,小声的在他耳边吐露着含着男女之间无所顾忌的私密爱语。
阎团长他哪儿听过这样情人间的甜密话啊,他还能坐在那面不改色,那是因为他习惯遇事不惊,稳若泰山,就算听罢心头巨浪滔滔,脸上也不会露出一丝破绽。
这个年代的人,尤其是军人,是非常严肃正经的,男女之间就算是夫妻关系,也很少会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更不要说是情话了,连称谓都非常正式,关系好一点,会对外会说这是我妻子,家中会直接叫对方名字或小名,革命浓厚的家庭,互相都称对方为同志,正经的一塌糊涂。
温馨要知道了肯定撇嘴,这个年代的人,正经那都是被环境逼的,那是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本性而已,有什么可称颂的,明明孩子都生了一堆,还要互相称呼同志,在后世,同志两个字都不是这个意思了好吧。
阎魔头他再疾言厉色,在面对这么露骨的甜言蜜语和小情话儿,那也都成了色厉内荏,连握着温馨腰肢不让她坐下来的手都松了。
温馨顺势就轻轻坐在他左腿上,伸出藕一样雪嫩的手臂,环着他的肩膀,眼晴清澈的看着他。
轻轻的,吐气如兰小心冀冀地说“你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两人贴在一起,她的小屁股正坐在他的大腿上,接触的部分滚烫一片,烫得阎魔头后背都崩直了,他的注意力,他的全身心都在眼前这个柔软幽香的女人身上,柔软到随便碰到哪个位置,都是一片滑嫩酥软,皮肤细腻如同羊脂,作为正常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他不想吗
可是,结婚前这些行为在他的思想里,是错误的,作为军人他必须要有这样的忍耐力,他现在是被这个女人给磨的没办法了,但是底线还是必须要有的。
但温馨哪里肯放过他,每时每刻,无时不刻她都在不断挑战他的忍耐与克制力。
他看着她的眼睛,下意识道“什么”
“有我喜欢的人,你仔细看,看到那个人了吗”温馨眼睛看着他,轻轻的吐气,一点都不害臊的从小嘴里吐出能让阎魔头心弦震荡的小情话儿,
而阎团长,从她清澈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温馨见他放松了力道,柔和了眼神,就趁机将唇瓣轻轻凑了过去,如蜻蜓点水一样,慢慢亲吻着他坚毅的下巴,然后移上去,轻轻吸,吮着他的唇线。
阎魔头知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他手放在她的腰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让他挣扎着想要拉开她,无论找个什么理由,先要将这个妖精拉开再说。
“不行,我还有话问你,你的裙子”这件白裙子就是她上次去相亲那天穿的那条,居然那么巧,相亲的两个人在门口,她身上穿着还是那天的裙子,难怪那油嘴滑舌的男人那么激动。
结果就听到温馨在他口中轻语,“裙子嗯,裙子也是可以脱掉的嘛。”
说着就要解扣子。
“不准脱不行,把扣子扣上”可声音的力度,却已经低了八度了,毫无气势可言。
阎魔头搂着腿上香娇玉软的女人,一边警告她,一边从她香甜滑嫩的小嘴儿中退了出来,忍着身体的紧绷,就要把她已经解开微微敞开的衣服给扣上。
太不像话了这个女人
温馨趁他不备,小手不知在哪里轻轻一勾,不知道那是什么衣物,突然就
阎魔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一刻,什么自制力,什么理智,通通不见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此时他的眼睛立即像定格了一样,一时间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盯着,目光再也无法移动分毫了。
不一会儿。
紧闭的房门内就隐约传来唇啄声,然后是温馨娇滴滴的轻叫,“嗯”
何文燕今天科室有急诊,回来的有点晚,温馨做饭一向及时,可是她今天竟然也晚了,回来的时候,饭还没有做好。
温馨眉眼含春,一脸笑颜地对她说“何阿姨,你等会儿,马上就好了,我再煮个汤,你洗个手就能吃饭了。”
何文燕多看她一眼,她仍然笑眯眯的,神色自然,说完就进了厨房,何文燕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发现阎家那个从来不进厨房的大少爷正在厨房里,站在水池边,洗菜
阎泽扬洗菜
这让何文燕愣了下,有点难以置信。
温馨进去后,要到壁橱拿东西,他怕温馨够不着,顺手就帮她把东西拿了下来,那么大个一个男同志,挤在那么小的厨房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