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咳咳,大概率是某功能飞速下降。
尤其像原身这样早年疯狂熬夜加班,头顶都熬秃男人,肾功能也很有问题。
不过都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有些事,一两个月能有一次就很好了,并不会因为这种小问题产生什么矛盾,赵夏艳对这些事情看得淡,却也知道,丈夫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个现状是耿耿于怀。
现在他可以这样毫不顾忌地谈论这件事,在赵夏艳看来,就是丈夫被她话气狠了,不得不自曝短处证明清白。
“那也不是我多想啊还不是你行为本来就很容易让人误会”
看着丈夫斩钉截铁地诅咒发誓,赵夏艳也有些心虚,“你也不看看,你这几个月来买衣服比我一年买都要多了,如果不是有了什么心思,打扮那么好给谁看啊。”
说着说着,赵夏艳就有了底气,很难有一个女人在婚姻里察觉到丈夫这些易变,却不曾担心。
“哧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简西恍然大悟地笑道“还不是我之前不小心在办公室里把假发给弄掉了嘛,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我中年谢顶了,以前还能厚着脸皮让大家喊我一声简哥,觉得自己也还年轻,现在好了,看着一屋子年轻小伙和小姑娘,只能让他们喊我一声叔了,我这心里挺不得劲,不就想好好打扮打扮,争取让自己看上去年轻一些吗”
简西也挺不服气,“怎么着,就准许你们女同志爱漂亮,就不准我们男同志打扮打扮了赵夏艳同志,现在男女平等了,你还这样带有性别偏见,可要不得啊。”
“你还在公司把假发弄掉啦”
赵夏艳知道,丈夫有多宝贝他那些假发,除了洗完澡睡觉那段时间,即便白天在家,也是要戴着,可想而知,当着所有下属面弄掉了假发,丈夫心里有多难受。
这么一来,他这段时间忽然更加爱美行为也有了解释。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此刻赵夏艳对丈夫说辞已经信了七八成。
“果然老王说没错,你们女人一旦闲下来,就喜欢东想西想,没问题也得闹出问题来,今个儿要不是我忽然提出让你去学烘培这件事,你是不是就一直把这些猜测闷在心里,然后默默给我判了死刑啊”
赵夏艳退让了,简西自然占据了制高点。
“我们可是二十多年夫妻了,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说呢,你看电视上那些婚姻专家说多好啊,夫妻间矛盾,往往都是从不沟通开始。”
简西也不躺着了,直接拽过靠枕,坐直身体,十分严肃地批评赵夏艳胡思乱想行为。
“行,当我错了成了吧。”
论嘴皮子功夫,赵夏艳哪里是简西对手,劈头盖脸迎来一堆大道理,听她脑袋都晕了。
“不过老王还和你说过这样话啊,怪不得想到要送我生日礼物了,原来是希望我注意力能挪一点出去,是不是烦我一直盯着你了”
赵夏艳抓重点本事倒是厉害,虽然脑袋晕乎乎,可还是注意到了简西刚刚那番话关键点,她说时隔那么些年丈夫怎么忽然又记得给她送生日礼物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担心她常年待在家里,精力无处宣泄只能盯着他这个丈夫啊。
“你看你,又想歪了。”
简西苦笑,不过很快,表情就恢复了肃穆沉稳模样。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明白,这些年,为家里付出最大人,是你。”
一句话奠定了基调,简西看到忽然怔愣住赵夏艳,继续往下说,“小到家里日用品添置,灯泡龙头替换,大到爸妈生病,小超学习,这个家与挣钱无关事情,都是你在操心,我能够一门心思放在事业上,也离不开你把这个家管理井井有条功劳。”
“这些,其实我都清楚,可惜吧,我这人嘴拙,不仅没办法表达,时不时还要因为爸妈事,小超事,和其他零零碎碎事和你吵架,其实很多时候,你没有做错,只是我在工作上遇到了问题,脾气没处发泄,只能撒你身上了,或许我就是吃准了你对我好,跟你拌个嘴,第二天你又会给我准备好我最爱吃早饭了。”
作为妻子,赵夏艳真已经无可挑剔了,她虽然也有一些小毛病,例如唠叨,例如抠门,可那都是无伤大雅小问题,换做任何一个还有些良知男人,面对妻子这般无私付出,恐怕都做不到无动于衷,还毫不留情地伤害她。
可偏偏原身骄傲自大,将拜金看作真爱,为了一个在他功成名就时出现女人抛弃了在他一无所有时就陪伴他妻子。
一旁赵夏艳已经听哭了,简西这番话,触及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委屈。
一直以来赵夏艳都找不到自己价值,公公婆婆看不上她,这一点她其实早就知道,而每个月问丈夫要生活费,偶尔某个月人情往来比较多,告诉丈夫需要增加开销时候,赵夏艳都特别抹不开面儿,手心朝上伸手要钱总是矮了一截,虽然赵夏艳觉得自己有资格问丈夫要这些钱,这些钱也是他应该给,却不妨碍她因为没有收入来源,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事实。
尤其每一次和丈夫争吵时候,好几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