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圈,将暗室彻底隐藏。
封尘舟开心得不行,这空荡荡的监牢也不想呆了,朝着外面大喊“来人呐来人”
很快,狱丞跑了进来“大人”
封尘舟说“快放我出去”
狱丞苦着脸“可是大人,七殿下吩咐了,要您在这大狱里待到祭天大典才能放您出来。”
封尘舟“”
封尘舟瞪他一眼“大理寺谁说了算”
狱丞“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不在呢”
狱丞知道他在胡搅蛮缠,但也不能违抗七殿下的令,只能说“大人您饶了我吧,七殿下之令,我没那么胆子违抗啊”
封尘舟“那本少卿大人的令你就敢当听不到吗”
狱丞不听不管,捂着耳朵不管封尘舟的话直接跑了出去。
封尘舟“”
玩、玩大发了
晏行昱喝了晌午的药,在房中东看西看,又在院中赏了花,直到日落西沉,将军府的管事前来,毕恭毕敬地将他迎去了前厅。
晏沉晰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给晏修知倒酒。
晏修知下午不知去哪里了,此时气得正在破口大骂,晏行昱刚一进去,就被一句震塌他天灵盖的脏话震得一抖。
晏修知还在骂“今日若不是那群惊蛰卫,老子肯定把他狗头斩下来”
晏沉晰“”
晏修知把自己儿子也骂了进去,道“你说圣上凭什么拨惊蛰卫给他他配吗,你说他配吗”
晏沉晰正在敷衍他爹,余光扫到晏行昱过来了,立刻拍了晏修知一下。
晏修知怒道“拍你爹做什么信不信老子拍了你”
晏沉晰道“行昱来了。”
晏修知气焰立刻消了。
他将酒杯放下,看向晏行昱,一招手,道“过来,在那等什么呢”
阿满忙将他推了过去。
晏行昱乖乖行礼“叔父。”
晏修知不耐烦道“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会喝酒吗”
晏行昱乖顺无比“不会。”
“哦。”晏修知,“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叔父教你。”
晏行昱“”
就晏行昱那身子,若是喝了一口酒,指不定要喝一缸苦药来补,他咳了一声,委婉地说“叔父,我不能喝酒。”
晏修知反问“你没喝过,怎么知道不能喝”
晏行昱“”
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晏沉晰在一旁道“爹,行昱身子刚好,喝不得烈酒的。”
晏修知“啧”了一声,从一旁拿来白水,吨吨吨兑了半杯酒,往晏行昱面前一堆“这就不烈了。”
晏行昱“”
晏沉晰“”
晏行昱犹豫一下,伸手将那一碗酒端了起来,试探地抿了一口气。
鼻息间虽然都是酒味,但喝到口中却只是白水,没有什么味道。
晏修知见他喝了,欣慰地点点头,转头瞪了晏沉晰一眼,道“你看看行昱,你再看看你让你喝个酒推三阻四的,一点都不男人”
晏沉晰为自己辩解“我明日要早卯,不能饮酒。”
晏修知才不管,大手一拍晏行昱的肩膀“还是行昱听话,像我。”
晏沉晰无奈叹了一口气。
晏行昱正在小口地舔杯沿上的酒,被一拍肩膀险些把酒碗给洒了。
晏修知还在悔恨“今日叔父去找你爹那个不是东西的了,本来拿着刀都要砍到了,谁知道冒出来一堆惊蛰卫,呸,若不是那些小崽子的阻挠,叔父早成功弑兄了,哪用得着这么憋屈”
晏行昱“”
晏修知一直在懊恼没能成功弑兄,听得晏行昱都怀疑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晏沉晰早就习惯了,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菜,还夹了许多肉给晏行昱。
晏行昱一边吃素菜一边埋肉,还要抽空被晏修知催着喝酒,一顿饭忙得不得了。
好在晏修知喝了半晌,醉醺醺地趴在桌上,很快就睡了。
晏沉晰让下人将晏修知扶回去,回来时发现晏行昱正拿着筷子在埋肉。
一向冷面的晏沉晰都有些失笑“既然吃不下就别吃了。”
晏行昱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久才含糊一点头。
晏沉晰疑惑道“你醉了”
晏行昱摇头,他喝了两杯酒,但更多的却是白水。
阿满将他推回了别院,正要伺候他脱衣,就看到一直乖乖坐在那的晏行昱突然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手指轻动,一阵呼啸声响彻耳畔。
一旁那一看价值不菲的瓷瓶应声而碎。
阿满“”
阿满有些颤抖“公子”
晏行昱微微歪头,盯着地上的碎片半天,突然笑了一下,又抬起手。
一支箭从袖中射出,再次射中了桌子上一块玉雕。
阿满“”
夜半三更,整个将军府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