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谈恋爱。”
敲门声传来,商言戈的声音随后响起“喝牛奶了。”
“请进。”
商言戈吃无名醋吃了一天,在给谢玉帛热牛奶时心情才平静。
监督谢玉帛喝牛奶,商言戈居然诡异地从中获得了一种岁月安稳的幸福感。
“商大哥,晚安。”谢玉帛放下牛奶杯,嘴巴上沾了一圈奶白色。
商言戈抽了张纸巾给谢玉帛擦嘴,可能是灯光太暗,谢玉帛皮肤太白,商总不太分得清奶渍和正常肤色,把谢玉帛嘴唇都擦红了。
谢玉帛怀疑商总有点夜盲。
二中校长苏长奋,经历过两起校园舆论事件后,心态变得十分佛系,像他这样频繁曝光的校长,一定要学会爬山玩水养身。
这天,他来到游人较少的郊外野湖钓鱼,这里以前修过一个钓鱼台,大概离水面一米高。
苏长奋钓鱼的运气一直不好,今天开局就是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让他有些兴奋。
忽然,鱼标浮动,鱼竿头被拖入水里,苏长奋激动地站起来收竿,谁知起身太快有些眩晕,加上水里的大鱼使劲挣扎,苏长奋一个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居然一头栽进湖里。
“救命”
冬日的湖水冰寒彻骨,苏长奋还不会游泳,挣扎了两下衣服就全湿透了,沉沉地拽着他往深水里去。
苏长奋想起自己在秋季开学典礼上,反复强调中学生不准去溪湖里游泳洗澡,还让他们签安全责任书,谁知道他当校长以来,学生都乖乖地,第一个掉湖里的人是他。
这么死了一定很没面子。
苏长奋上下扑腾绝望地想着,突然他觉得身体一轻,身上不知哪里涌出一股热意,竟然慢慢漂浮在水面上。
不枉他养了这身优质脂肪二十年
就当他把功劳归结到脂肪时,他又发现,只要自己动一动手指,身体就自动往岸边动。
他很确定不是波浪在推动他,他刚才钓鱼时,一片枯叶落到水面,半小时后都没漂动十厘米。
苏长奋懵逼地上了岸,感受到劫后余生和寒风入体,才敢相信刚才不是黑白无常在勾他。
他赶紧跑回车里开暖气,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
居然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没湿的东西,也是在他身上无端出现的热源。
苏长奋觉得自己需要走近科学栏目的帮助,这张符是他在植物园捡到的垃圾,回家后把衣服挂在玄关处,就忘了扔掉。今天他出来钓鱼,特地穿了件旧衣服。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苏长奋眼睁睁看着这张符在他手里一点一点湿掉,仿佛慢半拍一样,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掉进水里过。
苏长奋不由得把它和植物园“闹鬼”传说联系起来,该不会是很久很久之前,有高人经过这里,用这张符镇住了植物园的邪祟
那他捡了会有事吗
苏长奋立即驱车回到学校,在办公室换了备用衣服,前往植物园。
此时的植物园已经大刀阔斧地修整过,完全看不出原样,学生下课后都喜欢来这里散步。
看起来没事
或许是他刚才看花眼了
监护人管得严,谢玉帛决定重拾校园生意。
小本生意也是钱,但是谢玉帛没有想到,他的市场已经被人用低一半的价格完全挤占了。
学谢玉帛卖符的人叫汪盘,他们两人的符一模一样,单纯的学生逐渐倒戈向便宜的一方。
有些人怀疑谢玉帛的强身符只是巧合,因为这些天流感过去,没买符的人也病好了,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身体好快人一步。
分毫不差的符,求个心安为什么不能买便宜的呢而且他们买汪盘的符至今,生活顺遂无忧无虑,说明符要是真有效,汪盘的符也一样。
刘飞同仇敌忾地拍桌子“老大,他太过分了完全就是踩着你赚钱。”
他就很有商业竞争头脑“老大,要不我们推一点新产品吧”
谢玉帛“不了。”
他付出了自身灵力,只是按白菜价卖了四千块,有人却趁机薅了这群傻白甜三万块钱。
除非他搞些大动静,让大家看看谁才有真本事,但是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会被老师知道。
他还是约这个汪盘见一面,让他退钱。
学生太容易上当,谢玉帛决定不在校园里做生意了。
“老大好消息好消息,五班有个人买了符觉得亏了,想退钱,汪盘不肯,结果那人有交易录音,被揭发到班主任那里了。”
学习委员跑过来报喜,汪盘的符他买过来做过研究,根本不会发热。而谢玉帛的符,在流感盛行时,有病人对他打喷嚏,符就会微微发热一次。
那热度几近于无,整个年级也只有心细如发的学委,发现了不同。
刘飞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爽”
谢玉帛心里一咯噔,觉得不妙。
果然,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