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边张罗茶点,突然发现她穿大严绣衣那么难看。没有腰身,没有楚楚的风姿,屁股太大,简直像块磨盘。他别过脸去,怎么办呢,自此眼里再走不进别人了,虽然对她不住,心里依旧感到安然。他这一生唯负弥生,至于别人,他不是菩萨,没办法面面俱到。
可悲的是连不带感情的欢爱他都无能为力了。想起以前听来的笑话,前朝有个酸儒被人硬拖进了勾栏院,人家请他勾花名,他囊中羞涩,只好想出套说辞来。说自己只认糟糠妻的草棚,旁人高楼广厦也无用,他那处长眼睛,认路。想想确实是,他如今也认路。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弥生占据他所有的思想。他中了蛊,无药可医。除了饮鸩止渴,别无他法。
王宓端了莲子茶来敬献,他耷拉着眼皮,完全没有敷衍的心。一头接在手里,一头站了起来。
王宓隐约有些不安,勉强笑着,“殿下要安置么妾替殿下更衣”
他压住她探过来的手,正色望着她,“宓儿,我有桩事没有告诉你。”
她伶仃立在他跟前,有失败的预感,“哦,是什么事殿下但说无妨。”
他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有暗疾,快四年了,遍寻大邺名医都不能根治。这种毛病人前掩藏得好,大婚之日还是要露底的。所以我想你要是不反对,我上书中宫请求和离,再另给你指派良配,你看好不好”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