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根不受控制的泛红。
“额我刚才,是不小心误触了。”江迟秋实在找不出理由,他纠结半天之后只能这么说。
除了他自己以外,这里没有人知道江迟秋本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听到他这支支吾吾的解释,现场没有一个人相信江迟秋是真的没有分清楚提示等级。
说来刚才发生的事情,真的是给许书言涨了见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未来配偶会因为在酒吧里面和人纠缠起来,而发出最高等级的危险提示。
许书言咬了咬牙,心情很是不悦。
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无辜的男人,许书言几次想要发火,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去。
德若帝思帝国的皇子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要是方才做那些事的人并非江迟秋的话,许书言是半句话都不会给他多说的。
可是谁叫他是江迟秋,是他的未来配偶江迟秋。
想了一会之后,许书言先挥了挥手叫坐在这里的皇子近侍们离开去别的舱室,转瞬这里就只剩下了他和江迟秋两个人。
等到舱室内再一次空下来之后,坐在江迟秋对面的人终于说道“江公子,这番话我本身不想对你说我以为你知道,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并不清楚。”
许书言虽然已经成年,可是他这年纪在星际时代仍算年轻的不得了的。
更别说和拥有无数世界记忆的江迟秋相比,许书言真的是年轻的不能再年轻。
可是听到对方给自己说话,江迟秋还是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好似一个听训的小学生。
“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权利和义务是无法分开来说的”许书言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既然生来就拥有了旁人难以企及甚至难以想象的优渥条件,就应该履行这个身份带来的义务。”
此时舱内只有江迟秋和许书言两个人,对方的声音不断在江迟秋的耳边回荡着。
“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工作。”许书言突然这么说。
江迟秋有些尴尬的点头说“没错。”
“那就请江公子把不惹事生非当做自己的工作吧,希望婚约定下之后,你能够记得自己的身份还有义务。”许书言说。
可以想象要是现在坐在江迟秋位置上的人是原主的话,他绝对会顶撞许书言,甚至还会和对方杠起来。
可是江迟秋是真的觉得许书言说的挺有道理,听完对方的话之后,他并没有反驳,而是非常认真的点了两下头。
现在江迟秋的负面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看到江迟秋这样的表现之后,许书言并不认为是江迟秋这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是以为对方正在敷衍自己。
过了几秒钟,男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许书言深吸一口气对江迟秋说“我送你回去。”语毕就离开了这个舱室。
许书言越是这样有礼貌,江迟秋的心中就越是过意不去
尽管他的记忆告诉自己不久之前发生的这件事,在原主的作死生涯之中真的什么也算不上,可江迟秋的心情还是格外尴尬。
毕竟江迟秋想要是刚才在酒吧之中的人是原主而非自己的话,这种低级错误就一定不会发生。
悬浮器缓缓地在空中调整姿态,没过多长时间江迟秋就看到了江家的那栋城堡。
就在悬浮器即将降落的时候,许书言也从前面的舱门之中走了出来。
皇子殿下心中虽然生气,可是该做的礼节还是做到位了。
他站在门口处,非常礼貌的将江迟秋送了出去,接着又很是绅士的准备跟在江迟秋的身后一起向城堡走去。
而就在与许书言擦肩而过走出舱门的那一刻,江迟秋终于咬了咬唇转身轻轻地对许书言说了一句“抱歉。”
身为皇子的许书言工作非常繁忙,他本身之前就要离开艾符里安罗星的,可是江迟秋忽然发出的求助信号将男人暂时留了下来。
等将江迟秋送到江家后,许书言再也没有在这里停留 ,直接带着人离开了艾符里安罗星。
而等皇子一行人离开,江迟秋父亲的火气终于一点点的上来了。
“江。迟。秋。”他一字一顿的说,“你能解释一下自己今天的行为吗”
江迟秋是真的不会解释,沉默一会后,他只好实话实说到“我这是意外,当时有点着急,可能也是喝了点酒吧不小心就把最高级的求救信号发出去了。”
这话说出来江迟秋自己都不信。
他父亲自然也不信,并且还从江迟秋刚才的话里面提炼出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
喝酒
“你喝了多少酒”
救命 现在江迟秋是真的好想收回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说的话。
对江迟秋来说当一个纨绔,受到的折磨是心灵上的。
已经习惯了当社畜和工作狂的江迟秋,一时半会有点无法忍受现在的状况
江迟秋的父亲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