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遇到你之后咳,准确的说是遇到现在的你之后,才感觉到活在这里也挺有趣的”
听见江迟秋说的“现在的你后”严莫偿的心头不由有些疑惑,不过看到少年明显意识不太清醒的样子,他也就没有深想江迟秋的这句话。
“所以我现在有点不想离开这个世界还想再活的更久一点。”此时江迟秋身体内部的灵力总算是平稳了下来。
尽管依旧泾渭分明,没有一点要融合的意思,但好歹也总算是不折磨它的主人了。
见状,严莫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江迟秋还在继续说话,只是听声音就好像马上睡着了。
“要是死了,离开这个世界了,就遇不到向你这样的人了”少年迷迷糊糊的说道,因为困倦,声音也离带上了点鼻音。
闻言,严莫偿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整理了一下江迟秋的头发,接着好像是哄小孩似的给江迟秋讲起了方才自己在街上的见闻。
说了好一会,江迟秋终于越听越困。
就在江迟秋即将睡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停了下来。
严莫偿没有讲话,他要走了吗
江迟秋很想开口问一下严莫偿,不过现在他的状态实在不好,单单是睁个眼睛都有些费事。
就在江迟秋疑惑的时候,男人终于慢慢地把江迟秋的身体从自己的肩膀上移了下来,并让他躺在了床榻上。
看来严莫偿要走了,江迟秋的心头不禁有些遗憾。
但还没等他这遗憾持续多久,便觉得忽然有一个冰凉而又柔软的物体,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额间
这是什么
因为发烧,江迟秋的体温要比平常热上那么一点。
等他反应上来刚才那是什么的时候,严莫偿已经离开了这里。
所以,刚才严莫偿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反应上来后,依旧昏昏沉沉的江迟秋脸与耳根忽然变得通红通过红。
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江迟秋好歹也谈过几场“虚假的恋爱”,并被人告白过几次。
但是这一回,严莫偿仅仅是给他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吻,江迟秋竟然不由得失眠了。
甚至他还忍不住的疑惑着,严莫偿到底是对自己有些意思,还是真的只将他当做徒弟这样的小辈
仙尊大人你为什么要吻额头要是换个地方,自己就不会这么难猜了
等等等等,想到这里之后,江迟秋赶紧冷静了一下,自己这都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第二天上午,江迟秋终于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挂在了半空,看时间应该是现代的早晨十点左右。
简单洗漱之后,江迟秋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江迟秋站在了严莫偿的房间门口,他本打算敲门问问严莫偿今天是不是还要呆在天冶城,或是去别的地方。
但是指节还未落下,江迟秋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竟然难得的害羞犹豫了起来。
严莫偿的修为要远远高于江迟秋,在他站在门口处犹豫的时候,男人便走了过来,直接从内打开了房门。
男人对江迟秋笑了一下,将门口处的位置给他让了开来“霄束先进门来吧。”
见状江迟秋的脸不由一红,接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然还未等他将自己刚才酝酿出来的话向严莫偿问出,就听到昨天遇到的那个修士,又出现在了楼下,并还和周围人说着话。
“我先去皇宫内了,日后若是发达的话,定不会忘记你的。”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满是担忧,他对那名修士说“我今晨听闻最近又有几个修士去了宫内,可却全都失去了音信,我想仙师您不必着急,不如再观望上一会把”
“哎,昨晚我对你说的那番话,怎么又被当成耳旁风了”说罢那个修士就直接走出了这家酒楼,“我好歹修为不浅,你不必担心”
说完之后,这个修士便当街召唤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剑,当着这一整条接到的凡人的面,向着皇宫所在的房间飞去。
接着,外边的街道上便随之响起了一阵尖叫。
天冶城内的修士不少,不过大多数比较低调。眼下看到一个人从自己的眼皮子下御剑而走,那些民众就像是看到了神仙一样,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拜了起来。
见状,江迟秋不由有些无语,也有些好笑。
从这人对自己和严莫偿的敌意,还有他方才的行为能够看得出来,他是在炫耀。
只是这炫耀到严莫偿身边,就有点滑稽了。
此时距晏霄束去琉梵宗修炼过去了百年,原主的父母均已经故去。
原主虽然曾经被看做继承人,但他当初在皇宫里面的时候,也都是闷头在书房内读书,很少与别人打交道。
因此现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