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汽车随便哪里都能停,没有车位的烦恼,韩景瑜的车一停在路边,看门大爷就认他们来了,赶紧上前。
这么冷的天气,大爷本来坐在传达室里面烤着火呢。
上回赵曼回来,大爷还宽慰了她几句,跟她说了会儿话,大爷年纪大了有点寂寞,看见年轻就很愿跟他们讲讲话,但今天他过来可不是找赵曼聊天的。
谢大爷见到赵曼,面露难色指指里面“你快点回去吧,我拦不住里面了,刚来了几个,一窝蜂的就闯进来了。”
赵曼看了那边一眼,现在没有啊“怎么回事”
谢大爷指指里面,她家的方说“刚来了一帮,吵吵闹闹的我也拦不住,说是你爸爸的房子现在是他们的了,那胖女还拿了个结婚证给我看呢,还叫我以后别放你进来。”
己是个什么玩儿,说不放就不放,面子那么大呢
赵曼“”真来了。
假装重情重可还,她给赵传炯办后事的时候都没看见这来,清点遗物的时候就装成家属了。
有一种草本植物很想送给他们。
谢大爷赶紧把赵曼往传达室里面拉,要她坐下来烤火“我已经跟杨厂长说了,你也别太担心,要是真的来强占房子,厂里面也会管的,你要不先等等,我去叫杨厂长他们过来,你己别上去啊,小心吃亏呢。”
他知道赵曼怀孕了,怕她在这里个事什么的。
韩景瑜这“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
赵曼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实在是”真的让太无语了。
等到了再说吧。
赵传炯那边的房子韩景瑜来过几次,就知道她去的是哪里,刚走到楼下看到邻居黄奶奶,抱了她一下。
赵曼鼻子一酸就哭了。
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杀千刀的,我刚想他们干嘛来的,一把就把我家给推开了,真是强盗,你爸爸怎么可能快了还跟那种结个婚”
对门的门这会儿打开,住在对面的余万花刚好倒洗米水浇菜园子,站在门口刚好听到赵曼跟黄奶奶讲的这些,心说你本事有什
么用呢,还不是摊上这么一个亲爸爸,她心情好到飞起“这事儿怎么讲得好呢,说不定是赵厂长看己闺女不孝顺,就把房子给送了呢,我可是听说那女跟赵厂长已经结了婚,哎哟这赵厂长可真是厉害啊,都病了还这么风流啊,赵曼啊赵曼,你以后可多了个养了,那女还是你上的妈呢。”
虽然对赵传炯没什么情,但用这种态度讲一个已经过世的,而且还是领导,这心也太寒凉了吧。
黄奶奶张口就骂“你吃多了撑得慌吗,白天都那么闲,怎么没看你去厂里加班,你要是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赚点钱,让闺女也读个高中,念个大学,少整天琢磨别家的事情,小赵都不在了,你这讲家以后思吗,给己积点德吧小心有报应。”
余万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就知道看赵曼不顺眼,就要对她不喜欢的说好。
“哎,你说你这命也挺好的啊,妈都摊上了三个,你这怎么这么不善良呢,好歹也是你妈,房子就应该给家的嘛。”
黄奶奶骂“你倒是那么好心,你家房子白给家不”
余万花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来好好奚落奚落赵曼。
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恰好也不知道是谁丢了个弹珠在她家门口,她一个没踩稳,直勾勾往后面滑,说时迟那时快,她倒是想要抓着旁边的杆子,可是那杆子是种豆角的时候方便豆角爬的爬杆,就是最细的那种竹竿子,一点都不受力就算了,还让她一下就拔了来。
刚好余万花下识又去护住脸,棍子就直勾勾的往脸上戳。
那可是竹竿子,上面可是尖尖的呢。
就听见“嗷嗷嗷”一声惨叫,竹竿就直直的戳在了她脸上。
这听着就跟蛋被嘎啦了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黄奶奶啧啧啧了几声,不怀好的说“曼曼,瞧瞧这啊可真是不能乱说话,你看看这报应来的多快。”
赵曼心说可不是。
余万花的脸可是被竹竿子破了个血口子,外加滑了一下,屁股刚好怼在了地上。
看清楚是个弹珠以后,余万花撕心裂肺的就开始骂起来“哪个孩子没的往地
上丢这种东西”
黄奶奶“就是你刚说的那些啊”
她都要笑了,报应来的太快了有没有
余万花气了,也不知道屁股摔到骨折没有,反正脸是刮花了,要不是爬不起来,她现在还想扑腾着去找楼上那些算账呢。
黄奶奶带着赵曼走到边上,要她情绪好一点,又对韩景瑜说“小韩啊,曼曼小时候可是蜜罐里面泡着长大的孩子,她爸爸走了歪路,也得到了报应,你可是要对她好好的,日子好好过,两和和气气的”
一个是好是坏真的很难判断,对于其他来说赵传炯可能是个好吧,兢兢业业在厂里面干了半辈子,了病还怕传染给别,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