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宴对答如流
“骗不骗不知道,既然明年不是个好年头,那这事从长计议吧。”
他一味护着,就是廖海蓉眼瞎都看得出是锦西不想结,可她为什么不想结婚年纪轻轻的姑娘总不能一辈子不走入婚姻殿堂吧再说孩子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不是
锦西知道她想不开,饭后特地进了厨房和她一起忙活,廖海蓉支走了保姆,等只有她们俩人时,廖海蓉才开口
“孩子,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我说趁现在孩子还小,早些结婚让他们喊秦宴叫爸爸,也好培养秦宴和孩子们的感情,否则年纪大了知道事了,知道秦宴不是他们的生父,这感情总归不一样的。”
廖海蓉说的苦口婆心,锦西洗盘子的手顿了顿才道“这事跟秦宴无关,左右是我觉得俩人要是能走到底,就是没有结婚证也无所谓,这年头事实婚姻那么多,比如您这一代人,没有结婚证也还是一家人,要是感情不好,拿了证又怎样就不能分开了就能盖章一辈子了我看未必。”
“可不拿证也行,你总要办婚礼的吧”
锦西又笑笑“婚礼是办给别人看的,我和秦宴不在乎别人是否认同我们。”
“那你这形式也不要,证书也不要的,你就不怕将来有变数”廖海蓉站在她的角度想,总觉得女人在婚姻里是容易吃亏的那一方,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五六十了还能娶个娇滴滴的小老婆生几个孩子,女人呢过了四十岁想怀孕都难,如今锦西不看重形式,可没有这约束,将来要是有变数,她又有什么保障
廖海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锦西很认真地说
“伯母,结婚证书就是一张纸而已,感情好有这张纸是锦上添花,感情不好要这张纸又有何用呢我和秦宴过的是日子,而不是形式。”
廖海蓉说不过她,却总觉得可惜,她这辈人都传统,总觉得孩子办了酒席那才叫结婚,锦西说的这种形式她能理解,却还是接受不了,她也希望为儿子的婚礼张罗,看着婚礼办得喜庆热闹,接受亲友的祝福,大家在一起聚聚,共同见证这对新人,这才觉得是结了婚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理解不了父母的想法,不过这是你们的婚事,你们自己决定,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行,别哪天想起来说当年连个酒席都没办,也没个穿个像样的喜服,年轻时候对什么都无所谓,老了就不是这样了。”
锦西当然知道她是讲道理的人,可她心意已定,不会更改。
廖海蓉也只能随她去了,只晚上睡觉时还唉声叹气总觉得不领证不办酒席,这事不圆满。
倒是秦正涛暗落落翻开相册。
秦家有一本老相册,里面都是秦家几代人的照片,还有不少秦正涛年轻时在军营的合照,秦正涛按照顺序翻到秦宴的照片,从相册里拿出来,看了许久。
“你在看什么”廖海蓉凑过去。
“像真像这俩孩子,怎么看都像咱们老秦家人,就是和我哥家那边的几个孙子,也有几分相似。”
“我早就说像,你还不信。”
秦正涛沉默片刻,当即就给秦晋打了电话。
再去梅地亚,锦西没有和秦宴同坐一辆车,事实上他们在外面很少公开露面,秦宴派了公司的车送她,到了那,锦西的记忆瞬间便拉回到一年前,去年也是这般,她一个人独创梅地亚,拿下了央台标王称号,时隔一年,她早已不是那个存款只有几千万的小老板了,这一年她三处开花,房地产、娱乐公司、广告公司、毛线公司都赚了满钵,存款越来越多,又不停投入到新的生意里,有时候她总有种错觉,好像她手底下的公司都是她的奴隶,哪怕她每天什么事都不做,这些小奴隶都会为她赚钱,让她躺着都能收钱。
“方总。”
“方总来了”
“好久不见,方总。”
好几个老总都是之前吃过饭的,锦西在单渝薇的提醒下一一和他们打招呼。
“方总这次应该也是志在必得吧我看了报纸,说五色鹿今年也会角逐标王。”
锦西笑道“来这里的人目的都一样,我的目标和陈总一样,都是希望能用最少的钱夺得标王称号,至于结果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确实如此,也不知道今年的标王会花落谁家。”
今年的梅地亚坐满了人,和去年有明显差别,要说去年不少企业家都是来走过场的,对标王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那么今年,大部分企业家脸上都写满凝重,大家都知道标王的好处,也希望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个人,可谁都知道,标王可不是看运气,看的是口袋里的钱。
锦西坐定后,下意识转头,却见秦宴坐在她侧面,俩人中间隔了五个位置。
二人点头。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路迟在一旁笑得跟便秘似的。
“方总。”秦宴挑眉。
“秦总。”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俩人隔着五个人握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