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多少”
“赌多少你问他们,我们都不相信,是吧要么咱们一起赌,让他诓咱们。”严启明道。
大家闹成一团,嚷着要跟秦宴打赌,秦宴却丝毫不受影响,把一勺子汤喂给小芝麻,才挑眉道;“一千万。”
路迟噎了下,有片刻迟疑。
一千万可不是小钱,他们从小玩到大都知道规矩,没人会赖账,真要输了这一千万可就没了,可他再一想,他和秦宴这几年就没怎么分开过,秦宴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秦宴身边就是飞进一只苍蝇他也能瞧见,更别提有两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绝对不可能”路迟拍着胸脯保证,“我跟秦宴经常睡一张床,我可以保证他从未去过小南村,不认识这对双胞胎的妈妈,有这么大一对双胞胎,那秦家可不得翻天了你们信听他忽悠吧这人你们又不是不懂,就会诓人,我看他这次输定了不过秦宴咱说好了,你要是输了,你得一人给我们一千万。”
其他人一想都觉得值当,一千万虽然很多,可他们都拿的出来,而秦宴要是输了,没的可是七八千万呢。
“行”秦宴眯了眼,轻飘飘说着“愿赌服输,可别赖账。”
“你怎么证明”
“我自然有办法,这几天我就把检查结果送到你们公司去”
他这是在拖延时间呢,大家都哄笑起来,都觉得秦宴是个开玩笑,怎么可能拿的出证据呢,这俩孩子又不是透明的,长这么大他们这些老友却一点风声没听到,秦宴这种人物又怎么可能让孩子背负私生子的名号定然是假的了。
大家笑着找秦宴掏钱。
路迟却觉得不对劲,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可他很了解秦宴,秦宴这人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他会冒着赔八千万的风险打这个赌他不怕人家找他讨债如果一个精明的商人愿意打这种赌,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个赌他赢定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路迟盯着芝麻团越看越觉得没可能,但这俩孩子的长相却让他更有种不好的预感。
饭后按照惯例,大家聚在一起打几把扑克,秦宴本要走,奈何锦西没结束,孩子们又难得出来玩,在会所里看电视看得不亦乐乎,秦宴便留下来玩两把。
牌刚洗好,团子围过来,秦宴把他搂到怀里,很自然地把牌给他看。
“会看”
团子摇头。“什么规则”
秦宴把规则讲了一遍,扑克的规则无疑是那几样,没什么难的,事实上不管是扑克还是麻将,只要脑子好会算牌,便能摸清谁手里有什么牌,谁在等什么牌,一旦摸清了规则游戏就变得没意思,秦宴兴致缺缺,随意打着。
第二局,团子盯着洗牌人的手看了一会,等秦宴要出a时他摇头
“路迟叔叔手里有2,秦叔叔你别出错了。”
众人一愣,路迟见鬼地盯着自己的牌,这小孩可没看过他的牌,怎么知道他手里有2的
大家都乐了,严启明也问“该不会被说中了吧”
路迟艹了声,秦宴一个冷刀过去他立刻不说了,但这也太邪门了。
他不信邪,“你再说说我手里还有什么”
“一对3,一对q,三张k”
他连说了一串,众人面面相觑,路迟吓得差点把牌扔了,这真是见鬼了,看都没看到就说得这么准确,难道这小孩会透视
谈聪不信邪,捂着牌,“你说说我手里有什么”
团子又说了,一张不差。
再说别人的也一样,所有人皆是一脸震惊,只秦宴深眸里流淌着笑意,面上却显得寻常,路迟不敢相信道“你家这小孩怎么回事啊怎么知道我们的牌是什么”
秦宴指指大脑。
路迟惊呼“什么意思他脑子里植入了什么晶体还是说他脑子跟我们不一样”
秦宴冷瞥他一眼,倒是团子自己解释了“蜀黍,我是看你们洗牌记下来的。”
“不可能”大家都不信,在场的就没有笨人,谁不是从小聪明到大的不说他们,他们手底下的员工各个都是名校毕业,可这些天才也最多比普通人聪明一些,有某方面的天赋,像团子这样随便瞄了一眼就记得谁手里有什么牌,这可不是一般的智商了。
路迟出来把牌弄乱,然后一张张给他看,结束后让他从头到尾背出顺序,团子背得一字不差,连花色都说了出来。
大家嘴巴张得老大,都被这小孩的记忆力吓到了,一分多钟就能记住一副扑克,才三四岁的孩子,这智商是要逆天了。
这牌没法玩了经常输钱给秦宴就算了,如今还要被他带来的孩子碾压智商,做人怎么这么难大家义正言辞地要求秦宴退出,秦宴正好乐得轻松,带着孩子离开了牌局。
回家的路上,秦宴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记得别说出来。”
团子似有不解。
“说出来还怎么赢钱”
团子很配合地嗯了声。
“默默数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