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宿主竟然记得我
它连忙应声“宿主你醒啦,还记得我吗”
“记得。”鸣霄大喘两口气,虚弱道“咱俩不是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刚绑定吗”
柜柜闻言大失所望,原来还是没有记忆啊。
想想到宿主现在的处境,它打起精神问道“宿主,你需要帮助吗”
“嗯。”鸣霄听到柜柜的回答,慢条斯理地说“我想吃分子料理。”
柜柜冷漠脸“”
忘了我,却还记得分子料理
呵,女人
柜柜面无表情的想要拒绝,可当看着酷炫狂霸拽的宿主露出从未有过的虚弱一面时,它心软了。
过了一会儿,鸣霄面前冒出一朵白蓬蓬的棉花糖,柜柜瓮声瓮气地说“吃吧。”
“”鸣霄撇撇嘴,“虽然我也不知道分子料理是啥,但我觉得你在驴我。”
柜柜见自己用珍贵能量化出来的东西这么被嫌弃也怒了“不吃拉倒”
它再吸收回去,省得浪费他能量,哼
鸣霄赶紧一把抓住,撕下一大片塞进嘴里,一朵棉花糖没多少,但对于饿到昏厥的人来说,糖分确实能带来一些力量。
她吃完糖又躺回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屋门猛地被推开,老旧的门嘎吱作响。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张脸涂的煞白的女人,扭着腰走进
来,也不管她醒没醒,一只手猛戳过来。
鸣霄眉头皱起,一把抓住那只手,来人挣脱不动,当即尖声叫道“好你个没教养的小娘皮,老娘费了大把银子把人买进来,你竟然敢跟我动手”
她说完拍拍手,门外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进来,高大身形往那一堵,越发显得房间逼仄昏暗。
女人看着鸣霄冷冷一笑,扇着扇子捏着嗓子道“念在你是刚来的,我这次不跟你计较。今天我跟你讲讲规矩,要是以后敢再犯,呵
”
她那笑声一听就是受过专门训练,威胁中掺杂着一丝做作,做作中还不忘留白,给人以后续遐想、恐惧的空间。
鸣霄现在除了一身正气,浑身无力,只能木着张脸听对方嘚吧。
女人可不管她怎么样,继续道“这里是苍靖城最大的青楼燕春阁,我是这的鸨母,人称花妈妈,你以后就叫我妈妈。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反正人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那就要为我做事,燕春阁可不养闲人。”
花妈妈看着鸣霄标致的脸,满意地笑笑“只要你好好听话,按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证,凭你的长相,就是花魁也是做得的。”
她又杂七杂八的说了些规矩,看鸣霄安安静静没有反应,脸一拉阴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敢跟我甩脸子不成”
鸣霄此时一脸问号,感情光听着还不行,还得有反应,她只好伸出手敷衍地拍拍“嗯嗯,你说的对。”
花妈妈被她顺从的举动噎了下,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你也不要妄想故作顺从先麻痹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在燕春阁20多年,还从没见过一个姑娘成功逃出去的。”
“不管你姿色、才艺多优秀,能给燕春阁赚多少钱,只要敢跑,最后都是被丢去伺候那些花不起钱的下等贱民的命。”
鸣霄现在就想好好休息,有气无力的又点点头,女人终于看出她身体不适,又嘀嘀咕咕几句,才不甘不愿地带着人离开。
她一走鸣霄立马睡了过去,脑海中大量的记忆如电影般一幕幕闪过。
梦里是她的一生,她是御史大夫叶景山的庶女叶明潇,生母玉姨娘是一名舞女,在一次宴会中被喝多的叶大人强行占有,后纳
入府中。
叶大人一向以端方君子自居,他高尚的人生绝不许存在污点,本来玉姨娘是要被主家偷偷处死的,但是她为了活着特意求到叶景山面前。
那时的他还不是后来严肃古板的叶大人,被玉姨娘的美貌动了心神,心一软把人纳进府中
玉姨娘虽然生的妖艳,但人很本分,从不争宠,有了孩子也不借子嗣往前凑,主母虽然严苛,但还算讲理,母女两个在叶家的后宅中就这么磕磕绊绊的生活着。
直到叶明潇十岁那年,一场风寒夺走了玉姨娘的命,她临死之前只留给女儿一句话。
活着,好好活着。
她从小和父母一起从灾地逃出来,为了让她多吃一口,两人自己顿顿扒观音土吃,最后活活胀死。
所以对玉姨娘来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这条命不止是自己的,它带着爱你的人的期盼,所以要活着,拼尽一切活着。
叶明潇安安静静的在后院苟到13岁,这时正直的叶大人在前朝惹怒君王,全家被发配边疆。
本来应该一家全部发配到一个地方,但是因为叶大人当面骂帝王宠妃为妖妃,宠妃一怒之下,为了羞辱叶景山,吹了次枕边风,在帝王默许下,把女眷单分出来,送到漠北军营充作军妓。
因为影响不好,所以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