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2 / 5)

,大姑奶娘还做姐姐,二姑娘还做妹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要让徐琳琅做妻,徐锦芙做妾吗。

这些年,自己帮衬了母家这么多,偌大的谢家,几乎是自己一个人在苦苦支撑,如今看来自己的母家,也太不为自己和锦芙着想了。

谢氏觉得,自己信仰多年的信念崩塌了。

无论自己为谢家做多少,谢家从来,没有真正的看重过自己。

仔细想想,如今的自己,可算是为无依无靠了。

母家靠不上,

夫君也靠不上,

唯一能靠上的,只有锦芙和锦薇了,锦薇还小,也只有锦芙嫁的好,自己才能重新把腰杆挺起来,可是,如今,自己的母家,却要求娶锦芙,而且还是让锦芙嫁过去做妾。

谢氏的指甲抠到了手心里。

徐达早就听不下去了,一时拍案而起,怒道“你们谢家,娶徐锦芙回去做正妻,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别在说什么有的没的做白日梦了。”

“好了,东西放下,你们人回去吧,看好日子过来知会我一声,到时候便办喜事吧。”

徐达甩下话,已愤然离席。

谢氏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谢家也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

可是徐达、谢长岭和徐锦芙却是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媒婆看着徐达离去的背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国公爷,还能这样吗,直接就把自己的二女儿定给了谢家做正妻,人家谢家一开始可是说了,要让徐锦芙做妾。

不过,人家毕竟是国公爷,有权有势的,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自己按照人家说的给谢家回话就是了。

徐锦芙和谢长岭的婚事,如此一来,便算是定下来了。

谢氏听了,整个人浑身都瘫软了,自己,是指望不上锦芙嫁给太子做自己的倚仗了。

还有,自己给母家拿了银子,合着最后,自己是自己给姑爷家拿钱去求娶自己的女儿,这怎么想,显的自己的女儿太卑微了。

谢氏心头新愁加旧忧,不禁眼前一黑,晕在了椅子上。

这样一来,魏国公府上下,便都知道了徐锦芙和谢长岭的亲事。

芷清苑内,秋檀笑的捂住了肚子“这徐锦芙,最终还是自己跳进自己挖的坑里了,就她那点儿头脑,还想害小姐,做梦去吧。”

徐琳琅笑笑“也多亏了你教给我的打牌出老千的方法,我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茶杯换了。”

秋檀得意道“以前,我爹好赌,赌不赢,就去学了这换牌出老千的手艺,我爹没什么好给我的,只能把这手艺教给我,我之前还很是不齿呢,没想到,倒是给小姐派上了大用场。”

阿筠道“秋檀你的法子好,小姐学的也快,这三教九流的把戏,也不是一无是处,这样的招数,用来对付那些小人,倒很是相宜。”

徐琳琅看向秋檀好阿筠“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功劳都不小,阿筠在我们喝茶的时候悄悄把软药和下到了谢长岭杯子里,秋檀找暗卫把徐锦芙打晕从密道送到那个小屋子里去,我们三个配合的无缝,这才不但免于徐锦芙迫害,还反将徐锦芙一军。”

秋檀面上露了一丝遗憾“小姐,你也太心软了,你干嘛还要给那谢长岭下上一味软药,要不是这味软药,徐锦芙就能愈发感受到自食恶果的滋味了。”

徐琳琅笑着摇了摇头“她蛇蝎心肠,心思歹毒,毕竟她设此计的时候,就没有给我留余地,若是对她心软,便是对我自己残忍,我之所以给谢长岭下软药放她一马,为的,就是让她明知什么都没有发生,却不得不嫁给谢长岭。”

“这才是最不能让她认命的地方,不认命,却无能为力,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秋檀道“照小姐你这么一说,这样也挺痛快的。还有,那徐锦芙也太蠢了,她布置的守在花园外的人,早都是我们的人了,就算我不走密道,直接当着那些侍卫的面把她送进那屋子里,也没人声张出去。”

阿筠笑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秋檀道“你放心吧,这个事情,知我我们三个和小姐的一个暗卫知道,这事,是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任徐锦芙怎么哭怎么骂,她都找不到蛛丝马迹的。”

汀兰苑内,徐锦芙哭喊累了,想到自己最终会嫁给谢长岭,就觉得反胃又恶心。

徐锦芙哭骂是徐琳琅害她,徐达亲自过来对徐锦芙说“如果还敢胡说污蔑徐琳琅,就不会给她带一厘一文的嫁妆。”

徐锦芙不敢哭喊了,人倒霉的时候,总有比让绝望更绝望的事情的发生。

谢家过来给了成亲的日子,是三个月后的黄道吉日,徐达告诉徐锦芙,这些日子徐锦芙在府中安心备嫁便是。

这日,谢氏过来汀兰苑找了徐锦芙,告诉徐锦芙,迄今为止,还尚有一线生机。

徐锦芙形容枯槁,万念俱灰。

谢氏对徐锦芙道“现在你和长岭定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