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琳琅看向冯城璧“阿筠都没有打算将那芸豆糕给你的丫鬟吃,怎么能说阿筠故意下泻药害你的丫鬟呢,你和我追究阿筠下泻药,我还想问问你的丫鬟抢了我的丫鬟的点心,这该如何处置。”
冯城璧不悦道“我的丫鬟怎么可能抢你丫鬟的吃食,这真是荒谬。”
嘴上不承认,冯城璧心里也知道,巧莲向来在丫鬟中横行霸道,李琼玉恶狠狠的看了巧莲一眼。
徐琳琅又问巧莲和念夏“我问你俩一言,是阿筠将点心送给你的还是你去阿筠那里拿的芸豆糕,阿筠可说过要将这芸豆糕给你吃的话。”
吃了点心丫鬟跪在地上瑟缩着不说话,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琳琅问阿筠“你说说,她们抢了多少回你的点心。”
阿筠抬起头来“自我来了这书院,算起来,已经有七八日了。”
徐琳琅对冯城璧道“那么,你丫鬟抢我丫鬟的点心,是不是该赔。”
冯城璧还没开口,李琼玉的面上挂不住了,身为应天府第一贵女,她的丫鬟竟然抢旁人的吃食,这要是传出去,她该如何自处,李琼玉责备自己的丫鬟司琴“罚你一个月的月钱给阿筠赔她的点心。”
李琼玉的丫鬟司琴也是和旁的丫鬟一起吃了阿筠的点心的。
李琼玉都这般做了,冯城璧、胡珺儿和徐锦芙也只能跟着这般做了。
几个被罚了月钱的丫鬟心痛欲滴,阿筠这点心也太贵了,早知道,还不如她们自己去点心铺子买呢。
李琼玉罚了司琴的月钱,又道“我的丫鬟我已经罚了,那这下泻药的事情你又该如何说道,你的丫鬟阿筠不满巧莲她们拿她的点心,所以故意在芸豆糕里下了泻药,这你也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徐琳琅面不改色“这芸豆糕本来就不是给阿筠要自己吃的,结果被她们抢了去,若是这芸豆糕是阿筠主动给她们的,那我定然无二话,直接将看大夫和调养的钱给她们了。”
胡珺儿不忿道“我们的丫鬟是吃你的点心才生了病的,你难道就不管了吗”
徐琳琅一笑“想必胡大小姐是不明白我方才说的道理,那我便给胡大小姐讲个故事吧。”
“有一个人,他好端端地吃着饭,另几个人借着人多势众过来抢走了他的饭,后来抢饭吃的这几个坏了肚子,便讹上了这饭的主人。”
“胡大小姐你说说,这饭的主人该不该向抢她饭的人要赔偿。”
胡珺儿气结“你,你强词夺理。”
徐琳琅道“徐大小姐若是觉得我强词夺理,那我们便去孙夫子前分辨一番,若是孙夫子也说我该给她们赔偿,那我定然别无二言,直接给你们赔偿了。”
胡珺儿听到要去找孙夫子,心里也嘀咕了起来。
孙夫子这人最是公正,若是真让他来评判,估计确是会说自己的丫鬟不占理。
若是孙先生都这般说了,那她岂不是丢人。
胡珺儿装作一脸不屑“这点儿小事儿,也犯得着惊动孙夫子吗,罢了,不过是给你们个点心钱而已,我们几个的丫鬟,就当是做了善事了。”
徐琳琅看出了胡珺儿的色厉内荏,并不和她缠斗,转而对阿筠说“我本还计划着要多做些点心让你分给耳房里的小姐妹们,出了这么回事儿,我可是不敢让你给她们分了,这要是我们主动分给她们她们吃坏了肚子,我那点儿私房可是都不够赔了。”
徐锦芙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乡下丫头可真是够不要脸的,她的私房怎么可能不够,她手上又有银子又有铺子,还有皇后娘娘赏的头面料子和金通宝,她还好意思说没银子。
徐琳琅又朝李琼玉道“李姐姐,既然说了要给阿筠赔偿,那就让司琴等人现在当着你我的面当面给清,免得她们私底下给来给去,又生了什么矛盾和误会,这便又伤了我和李姐姐的情分了。”
冯城璧冷哼一声“我们可和你没什么情分,你不要乱套近乎。”
徐琳琅看向冯城璧“我方才说的是和李姐姐的情分,可未曾提我和冯大小姐有情分,冯大小姐却把你自己算了进去,想必是耳朵不好,待下了学,冯大小姐最好去瞧瞧大夫。”
徐锦芙听不下去了“琼玉和你才没什么情分,你不要自作多情。”
徐琳琅又看着李琼玉等人道“我原本还打算做些点心给姐妹们也分上一些,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们没什么情分,这倒教我不好去分点心了。”
胡珺儿不屑道“不就是会做个点心吗,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相信这应天府,只有你徐琳琅一个人做的点心好吃,你且看着吧,不出三日,我便能寻来全应天府最好吃的点心。”
胡珺儿之所以用这个口气和徐琳琅说话,就是因为胡珺儿看的明白,这明面上,魏国公府的嫡长女是徐琳琅,坐着一等马车,可待徐琳琅考了末名,连自己都不如的时候,魏国公府也不会把她捧着了,往后真正金尊玉贵的,依旧是徐锦芙呢。
徐琳琅和徐锦芙,站了一个就要针对另一个,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