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氏厉声打断“住嘴,你们两个贱婢,偷盗玉佩,还栽赃大小姐,攀扯二小姐,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捂住嘴拖下去,打上一百大板逐出府外,来人啊,快”
在谢氏吩咐之间,已进来了侍卫将二人拖了下去,绮春和绮夏二人还来不及哭喊申辩,就已被捂住了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谢氏瞧着绮春和绮夏被拖下去,道“是我平日里管家不严,才出了这等偷盗财物、攀扯污蔑主子的东西,今日,是该以儆效尤以正家风了,否则,任是哪个奴才犯了错都栽赃在主子身上,将主子推出来当挡箭牌,那魏国公府岂不是奴才当家了。”
为保徐锦芙,谢氏一并连徐琳琅都撇清了。
谢氏倒是不想将徐琳琅撇清,只是怕继续查下去,遭殃的还是徐锦芙。
谢氏发落绮春和绮夏的理由合情合理,绮春绮夏怕担下这偷盗的名被打死便攀咬徐锦芙,这倒教人挑不出错处。
这回,绮春和绮夏只得彻底把偷盗玉佩、嫁祸大小姐、攀扯二小姐的罪名全部担下来,落得一个挨上一百大板被逐出府的下场了。
若是上一世的徐琳琅,必然觉得这样的惩罚太重,要为二人求情,此时的徐琳琅却不会了。
绮春和绮夏奉徐锦芙命将那玉佩时栽赃徐琳琅时,可是并未想过徐琳琅会因此难以在魏国公府立足,从此遭人鄙夷议论,过得生不如死。
重活一世,徐琳琅最是明白,对伤害自己的人仁慈,便是将自己推上死路,善良和温柔,需得用在值得的人和事上面。
这些时日徐琳琅太过忙碌,并没有时间和徐锦芙有太多的揪扯。
不过,徐琳琅心里已经有了用别的法子给徐锦芙“回上一礼”的主意,既然徐锦芙要栽赃她,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玉佩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绮春和绮夏偷盗了徐锦芙的玉却栽赃给徐琳琅,成了最终的定论。
谢氏处理的利落,可是,徐达依然深深的瞧了徐锦芙一眼,这一眼,教人看不出徐达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到了晚上,徐琳琅收到了徐达身边小厮乔大送来的房契了地契。
徐达又给了徐琳琅一间铺子。
乔大对徐琳琅说“国公爷吩咐了,这间铺子只有小姐知道便好,勿与他人言说。”
徐琳琅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的收下了了铺子的房契和地契。
徐达到底对徐锦芙生了怀疑,这些时日对谢氏母女冷落了不少。
谢氏自然也不能在这档口去招惹徐琳琅。
徐琳琅愈发能够自由地出府了。
苏嬷嬷日日都穿着徐琳琅为她置办的名贵衣裳在茶楼里喝茶听戏,过得如主子般舒坦自在。
徐老夫人的寿宴要到了。
徐琳琅去锦衣阁置办衣裳,又去翡翠阁买了些首饰。
重活一世,就要活的自在恣意,不必在吃喝穿戴上委屈了自己。
买完了衣裳首饰,徐琳琅还去为徐老夫人准备了寿礼。
因着不想让苏嬷嬷看见,徐琳琅将寿礼暂时放在了张五四的宅子里。
入夜,徐琳琅在屋内试今日买的衣裳。
苏嬷嬷进来,瞧见了徐琳琅身上的衣裳,睁着眼睛说瞎话 “小姐身上这身的花色太浮了些,应天府的贵人们都不穿这样的花色,嫌太过艳俗。”
徐琳琅唇角牵动,她是当过皇后的人,选衣服的眼光独到,这身衣裳,明明穿上极为惊艳,苏嬷嬷还想诓她。
苏嬷嬷从徐琳琅的衣箱里拿出另一身难看的衣裳,道“小姐快将身上这身脱下来,换这身衣裳试试。”
苏嬷嬷合计着等徐琳琅换上她手里的这身,她便假意夸赞徐琳琅一番,哄得她穿着这不好看的衣裳才行。
徐琳琅没有要换衣裳的样子“既然嬷嬷觉得你手里这身好看,就把这身给了莺儿吧”
“小姐穿奴婢手里这身,把现在身上这衣裳给莺儿给罢了。”苏嬷嬷的口气中透出退而求其次的意味。
“小姐身份贵重,自然是该穿最好的,奴婢的小女儿不必穿这么好的衣裳,穿小姐现在身上这身就行。”
苏嬷嬷心里明白的很,徐琳琅身上这身,料子、花色、绣工都是极好的。
徐琳琅感叹于苏嬷嬷的厚颜无耻,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又装出几分感动“嬷嬷哪里的话,既然是赏嬷嬷东西,就该赏最好的,苏嬷嬷说你手里的比我身上的好,那我自然该将苏嬷嬷手里的赏给莺儿。“”
“我知道嬷嬷是为了我好,可嬷嬷若是硬是不要这身衣裳,琳琅心里就太难过了。”语罢,泫然欲泣,分外真诚。
苏嬷嬷哑然,只得将手里的这身衣裳收了。可是,可是她更喜欢徐琳身上那身好不好。
“对了,这再有几日就是寿宴了,小姐想没想好寿词。”苏嬷嬷关切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徐琳琅道“不急,到了那日再准备也来的及。”
苏嬷嬷道“也是,不过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