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陈仰眉头打结的换个问题讨论“那我们这批人里,谁可能是写这两句话的人是找到了什么我们没找到的任务线索”
“自己知道就好了,写下来干什么,心里憋着话,就以这种放式发泄”
朝简淡声道“也许是给我们看的。”
陈仰脑子转不过来了“你的意思是写这两句话的人,不是我们这批”
朝简的沉默给了陈仰答案。
陈仰耳边有点嗡响,这是他从没想过的局面,却又在知道的那一刻觉得合情合理。
“小尹岛没发现其他任务者的痕迹。”
朝简扫视厨房,目光穿过送菜窗口往餐馆外看去,发现了什么人,他一掠而过“可能不是每个任务都会有几批人参加,也可能是我们没察觉到。”
陈仰没注意到外面的人,他沉思道“那留信息的人是什么心态,想跟下一批任务者说话”
朝简“遗书写过吗”
陈仰“”
没有。
要找到那半张纸,看看不上车到底是活,还是死。
突然觉得火车站里面很大,大得让他烦躁,找个纸条跟大海捞针有得一比。
不知道除了他们,还有没有人找到纸条。
应该有吧。
陈仰出去,拉了把椅子随意一坐,叹口气“哎。”
背后的椅子一震,有个人坐下来,也叹了口气“哎”
是个女声。
陈仰回头一看,背后的椅子是空的。
那一瞬他的心跳骤停。
“哪位”
陈仰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对着空气说话的他像白痴。
朝简吃药片“走了。”
陈仰压下恐惧跟失望“你不是看不到吗”
朝简盖上药瓶“阴气重。”
陈仰的气色不太好,标记估计又深了“我现在希望自己见鬼。”
朝简说“给你标记的会来。”
陈仰不假思索的问“男的女的”
朝简面无表情“西边报刊亭那会,你问我老李想用制服告诉我们什么,我怎么说的”
“你只有一个脑袋,也有很多不知道。”陈仰万分抱歉的给他一些奶片。
朝简接住收回口袋里,发觉有点装不下,就拿出来换裤兜。
一行人十点在大厅集合,除了那个小个子女人。
文青上次说油头男溢脂性脱发,其实自己也有那问题,症状没那么重。
只是刘海再厚也打缕了,他用发带绑住了额头。
尽管刘海还是一缕缕的,只不过是贴着额头跟贴着发带之分,大家依旧心照不宣的没问文青为什么绑那个。
交换信息的时候,陈仰这次说了纸条的事,暗中观察他们的情绪起伏。
“上车死”向东横眉竖眼,“这家伙铁定没活成。”
“他妈得,自己活不成还误导我们。”
陈仰看其他几个“你们怎么想”
文青舔嘴皮“好玩啊,找纸条拼字游戏我喜欢。”
画家的脸犹如黄皮包骨“不一定可靠。”
冯老心不在焉,似乎就没听他们说什么,花白的脑袋这转那转。
陈仰扬声喊“冯老”
冯老“啊”
陈仰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事情,以及向东三人的想法。
冯老听完竟然还有点走神,那双犀利的眼变得飘忽不定“有其他任务者来过啊,老头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类情况,你们年轻人脑子活分思维跳脱,看你们的。”
陈仰“”
他极快的打量老头,有哪里违和。
陈仰几人说话的时候,孙一行,哑巴,那个年轻人三方独立,一声不吭安静如蜡像。
“一上午快过去了,车站里屁动静都没。”
向东烟抽得很凶,嗓子混又哑“今天没有车,最后两班都在明天,下午一点多是t57,晚上九点多是k1856。”
“安检机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来东西。”
逗向东玩似的,他才说完,嘴都没合上,安检机就动了。
“快,分工,我跟陈仰注意数量跟颜色顺序,文青跟画家注意排列,其他的随便,都他妈把细节给老子抓紧了抓全了抓死了,错过了就玩完”
向东进入卖场叫卖的状态,狰狞的脸红脖子粗。
大家不用他说就都靠近了安检机。
文青期待的摩拳擦掌“这次是不是成组的东西呢芝麻开门。”
安检机很快就给了回答。
不是。
出来的是一份报纸,折起来的四方块,对角平整。
陈仰眼皮猛跳,一种强烈的预感从他心底窜出来,让他不用把报纸拆开就知道是人民日报
他也终于知道冯老身上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集合的时候,冯老手里是空的,总是拿着的报纸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