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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徐咪

“花魁姐姐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吗”

“你是啊。”

“”

“喂还说不说不说我挂了我也是很忙的。”

徐咪呜一声“你变了自从罪无可恕上映之后我在你心里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好现实你莫得心”

那边还很惊讶,反问她“你不是早知道吗所以到底什么事怎么想到打电话来别作了直接说吧。”

徐咪就把今天这出告诉花魁姐姐,然后跟她吐槽了一大堆“就这他还想追我我石乐志才会答应他。”

花魁姐姐扶额。

“你就没想过人家没准只是在吃醋”

“吃醋”

“你自己说的,你跟好几个帅哥对了半天戏,还是那种情侣桥段,他酸了小作一下很奇怪”

“我们演的又不是爱情片,那还是他最快发布自己写的剧本。”

“那就不能酸你看你自己演的电影不还会嗷嗷哭吗”

徐咪没忍住先一步挂了电话。

花魁姐姐也太气人了。

不过往吃醋这个方向去想的话,事情好像确实可以理解了,看在人已经这么酸的份上,徐咪慷慨大方的原谅了他,心情不错的说要带助理姐姐去吃饭。

徐咪这次过来主要就是协助给电影中的自己选个男朋友,搞定之后她稍微逛一下买点纪念品就准备回国,回去慢慢啃剧本,下次过来就是导演准备好召唤演员进组拍摄。

她在买买买的时候,导演好像犯病一样和他那些老朋友吹了徐咪。

“我敢说你们一定没见过这种演员我看她试镜的时候真的大吃一惊,后来看她和男演员对戏,又吃了一惊。”

朋友面无表情,甚至觉得好笑“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原来你也有夸张的时候。”

“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好吗听我说,假如你想拍个悲剧收场的文艺片去冲奥,不要犹豫,把女主角设定成华裔你去找她。我保证它能让评委会全部人体会到什么叫揪心,不哭出来那你是铁石心肠。”

他导演朋友的重点完全偏了,眼神一挑,问“你这次是悲情女主角悬疑推理片里的悲情女主角,无辜倒霉的受害者吗”

“不是。”

“这么快否定我更加觉得自己说中了,老朋友你放心,就算知道你大概要拍个什么,我也不会出去宣扬,我是有品的人。”

“你不知道。”

“好吧,你就当我不知道。”

“我在和你说女主角,你以后拍悲剧考虑下她,真的很棒。”

朋友深感意外“诺伯我们认识十几年了,这是你第一次像这样和我推荐一位演员,以前好像从没有过”

“那是因为她配得上,我发誓刚才说的每一句都不夸张。”

“但我还是不信,如果你能让这位小姐为我演出一段,无论哪段戏,她能让我哭出来我甚至可以为她量身定做一部影片。”诺伯托这位朋友就是老拍文艺片的,你以为拍文艺片的都是那种留着半长头发的忧郁大叔不,他不是,他本人是理智派。

认识的人都觉得他这样很怪,也不明白一个理智派是怎么拍出催泪电影的,但他就是能拍出来。

像现在,人敢说这个话就是觉得自己不会哭。诺伯托太想看他被打脸了,当即联系上徐咪,将这事告诉她。

他预想中的发展是女孩欣然同意,然后准备一段催泪大戏过来打肿质疑者的脸。

实际的走向是,她没有很感兴趣,觉得催泪电影我拍过了没必要再来一次,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之后,诺伯托静坐了半天。

坐在旁边沙发的朋友问他怎么样演员小姐什么时候来

诺伯托看看自己这位朋友,遗憾地说“杜克你对我的女主角好像不是很有吸引力,她完全没有想征服你的意思,你在亚洲的名气果然不如我啊。”

诺伯托的导演朋友

“你说我不够有名她没兴趣好的,等你的电影上映我会睁大眼好好欣赏女主角的精彩表现,然后客观公正的写下我的影评。”

明白了。

这是准备用最挑剔眼光去审视女主角,然后铁石心肠的写下恶毒评论,心理活动大概是你看不上我杜克,我还看不上你呢你演的什么东西

徐咪真就只是吃够了西餐又不想吃自制的催泪大餐所以归心似箭了而已。

她寻思着下次过来化妆师可以不带,厨师必须雇一个,只要想到要在这边拍完整部电影,就觉得不带厨师绝对不行。

至于说诺伯托导演提那个事。

一方面是催泪大片她演过了,看过电影院秒变丧葬现场是什么样。

另一方面是觉得人家只是不信你能把他演哭,那么说意在强调自己不信,根本不是想合作嘛。

都是一个圈的人,以后还要见面,没必要上手就打肿人家的脸,还逼迫人家不得不捏着鼻子给她定制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