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羞辱之意真是明显,在座的应该都不傻。
果然在丽娘一番言语之后,一楼、二楼的散修是鸦雀无声,只敢左右探看,却无人敢抬手竞价,谁知道这有无天衍宗的人他们只是来凑个热闹,可不想出了灵莹阁就没命。
有些怕事胆小的这会就默默地退出了灵莹阁,台上的丽娘暗暗呼了口气,她就知道会这般,手中绞着帕子,心噗通噗通地跳着,祈祷时间赶快过去。
“一块上品灵石,”就在丽娘刚要宣布此次六月六开苞竞拍结束之时,贵宾一号房的竟然出声了,“瞧着长得还行,就搭一块下品灵石意思下吧,”说完这话还不够,“来,让她给爷笑一个,”之后便传出一阵淫邪的笑声。
在女子面纱被揭开之时,韩穆薇就想到已有客的贵宾一号房了,果然现看到丽娘的脸色忽变,她也用不着再深思:“终于忍不住了,”一晚上就五楼的几个房间没动静,看来像她们这样专门来看戏的人是真不少:“一千块上品灵石。”
报完了价,韩穆薇还多了一句嘴:“坐不得贵宾一号房,那就让出来,一块下品灵石哈哈,”笑得是极度讽刺。
“隔壁是什么人”一梳着牡丹髻,身着桃色曳地飞羽裙的柔美女子撑在桌上的手已成爪,修饰得相当精致的指甲几乎要抠进楠木茶几里:“去问问。”
“是,”立在一旁似管家样的中年男子拱手退出了一号房,瞅了一眼二号房紧闭的房门,便去了楼下。
韩穆薇听到边上一号房的报价后,继续大笔地往上加,时不时地还刺上几句,反正她手里有墨玉牌,到最后就算是一块灵石都拿不出来,丽娘还能吃了她不成韩穆童紧盯着楼下,朝着韩穆薇招手:“胖胖,又来了一个人。”
“哪呢”韩穆薇正抱着个灵果倚在椅子上吃着,闻言立马凑到韩穆童身边,只是还未等她再出言,就闻边上韩穆童将牙咬得咯吱响,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元婴威压,”坐在韩穆薇神府里的小天菩出言:“那位应该就是无极宗的冷清剑君慈铭真君。”
“夏慈铭”韩穆薇把韩穆童搂进怀里,直接推开窗户看向楼下,只见此时整个一、二楼除了那位慈铭真君已无一人是站着的,就连台上的丽娘和那位冰雁姑娘也不例外:“还请慈铭真君收敛威压,我家的小童儿遭这无妄之罪,我心疼。”
夏慈铭盯着台上趴伏着的那个女子凝视了好一会,才收回眼神,后似对众人,又对韩穆薇说的一般:“得罪了,”接着便撤去了威压,紧跟着楼下的那些散修若惊弓之鸟,飞速退出灵莹阁。
丽娘一见来人就知不好,也许其他人不清楚,但她做这家灵莹阁一阁之主已近五十年,自是摸清了天衍宗那位弘嫣真人与眼前这位大人之间的情怨,今日她怕是要小命不保了,俯下身去,颤着音说道:“丽娘拜见慈铭真君,”这可是真真实实地叩拜。
韩穆薇抱胸立在窗前,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在打量夏慈铭,又是一个面瘫,看到这左一个右一个的面瘫,突然觉得沐尧是个正常人。听六姐说,明颜师姐结丹后就去了北冰原,看来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回来的。
“还不准备出来吗”夏慈铭没有理会丽娘,而是直接看向贵宾一号房,只是贵宾一号房的那位主儿好似并不打算搭理他。
只两息的工夫,韩穆薇就见夏慈铭对着站立在西边角的一位中年男子勾了勾手,那管家打扮的男子就如牵线木偶一般被拽着拖行,来到了夏慈铭的跟前。
面对夏慈铭,男子眼中尽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夏慈铭似看不到一样,一双冷眸微微一凛,心神一动,利剑唰唰几下,男子就被尸解了,七零八碎的肉块摊在地上,鲜红的血慢慢地流出来。
韩穆薇一眼不眨地看着整个过程,后拍了怕手:“干得不错,”接着便提着韩穆童从窗口跳了下去,没有丝毫惧意地走向还趴伏在台上的女子,蹲下掐住她的下巴,微一用力就抬起了她的头仔细打量,一个清洁术瞬间让女子现了真容,冷笑道:“我说怎么那么像呢原来也是靠妆容在撑。”
这时韩穆薇扭头看向身后的夏慈铭,笑问:“慈铭真君现在瞧她的脸是不是感觉顺畅多了”这女子没了妆容至多也就五分像曾经的弘嫣真人。
韩穆薇放下她的下巴,起身直面夏慈铭,即便是在他逼人的目光下,依旧丝毫不退缩:“对于今天的这场闹剧,慈铭真君不准备给我天衍宗一个交代吗”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做呜呜饶命,”女子已被吓到了,她哪见过这个场面,不住地对着夏慈铭磕头:“饶命”
“天衍宗的人”夏慈铭垂目,不再看着韩穆薇了:“你想要什么交代”
“是不是该请贵宾一号房下来再谈”韩穆薇敢肯定贵宾一号房里待着的是传说中那位夺人夫婿的常清凌,也就只有她既能使得动灵莹阁的人,又对明颜师姐恨之入骨:“如此折辱我明颜师姐,总要让我瞧瞧她是何方神圣吧”
“明颜师姐”原来她连道号都弃了,夏慈铭抬眼看向韩穆薇:“你师承何人”能叫她师姐,年岁又不大的,应该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