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的冠头从他的腿心滑出来,茎身上的筋脉磨得他想尿尿,粗硬的耻毛也刮得他骚痒。霍澜成几乎将他的舔遍,插了他半个小时,想要射精。男人将他的腿打开,跪在他的身前,对着他的撸了几下,就噗嗤噗嗤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他的穴口,那张敏感地闭合,贪吃的小嘴一样,自主地吞吃。
霍澜成看得热血沸腾,用半软的去摩擦他的小逼,低哑说
“爸爸想射进去。”
江晚脑子发懵,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扭动着呻吟。这副身体已经慢慢淫荡,被男人全身舔过,、小嘴都被射过精液。
霍澜成开始和他商量,真正地做。
江晚羞耻,嗫嚅着拒绝
“不要。”
男人心急如焚,舔他的耳朵
“为什么不要”
江晚声如蚊呐
“会疼”
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第一次会很疼,非常非常疼。男人宠溺地抱着他,肉麻说
“老公不会让你疼的,老公会很温柔的。”
自然没有逃脱掉霍澜成的魔爪。在江美莲又一次出门按摩时,霍澜成迫不及待反锁了门,拉上窗帘,站在他面前脱衣服。江晚羞愧难当,书桌上还摆
着没有做完的练习册,他的老师兼情人却像色魔一样扑了过来。
他自然是喜欢的,因为很舒服。第一次做是后入式,霍澜成拍塌了他的腰,让他小狗一样跪在床上,手指在他的雌穴里按摩了很久。男人用手指奸得他了一次,在他享受被硬物进入时,果断地换上了大,轻轻插了进去。很疼,很胀,江晚缩着屁股向前爬,被霍澜成抱了回来。男人沉下腰,将粗硬的物事全部抵入,摸着他泪流满面的小脸,轻哄
“乖,已经进去了。”
异常温柔,异常充满耐心,插一下都要哄他一句
“乖,叔叔进去了,不疼了。”
心里想自称爸爸,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痛苦地自称叔叔,激烈地他,进入他,气喘呼呼
“好点了吗,叔叔已经在你了,用大你了。”
江晚疼得小脸发白,却被他搂着,湿热接吻,男人将他搂在怀里,边抚摸他的边干他,爱语
“爱你,我爱你,每天都爱你”
江晚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被他安慰,被他搂抱,孩子一样撒娇
“呜痛死了,轻一点。”
霍澜成好不温柔
“好。”
第一次没有太过折磨他,够了就发泄,没有防护措施地射在他的体内,江晚下体发麻,感觉他渐渐放松下来,搂着他汗湿的背脊,难受问
“好了吗”
霍澜成闭着眼睛喘气,还在他穴内跳动,全身都沉浸在后的余韵中,舔着他的耳朵色语
“射进去了”
“什么”
“爸爸把精液射进去了,射在了宝贝的里面。”
江晚恶心起来,骂他
“你在胡说什么”
霍澜成思维混乱,四肢都夹着他,语气痛苦
“宝贝,爸爸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爱到忍不住和他上床。
江晚脸色发白,控制不住地恶心。
他自然以为霍澜成在说胡话,并且认为是霍澜成奇怪的性癖。霍澜成也不否认,清醒后向他道歉
“对不起,老公胡说八道,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
却在下次时故态复萌,激动地要求他
“宝贝,宝宝,叫我爸爸好不好,爸爸想听”
霍澜成已经变态,非常想在床上和他相认,一边他一边说情话
“爸爸爱你,好爱你,原谅我,原谅我宝宝”
江晚自然以为他发疯,对他是特警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男孩太过单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变态的父爱。
霍澜成也在巧妙地掌握分寸,不暴露身份,却又喜欢用这重身份挑逗他,把他干得汗津津,水淋淋,舔着他的小嘴说
“舒服吗”
江晚舒服到夹紧腿。男人却插着他的小逼色语
“爸爸也好舒服,宝贝的小逼好紧,爸爸要被你夹坏了。”
江晚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止一次哀求男人,不要再自称爸爸,可是霍澜成着了魔一样失态,边干他边哀求
“就只是在床上这么叫好不好爸爸忍不住,爸爸喜欢这样”
硬得钻头一样,欺近他的身体就会失控,男孩的处子穴已经被他干得娇软,没有节制,没有戴套,次次射进去。霍澜成不知道他会不会怀孕,但还是有强烈的期待,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腿上,想象着他的肚子会被自己干大,会怀上自己的种,就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他。
星期三和周末的两个下午是固定的时间。星期三下午江美莲会去美容,周末的下午会出门按摩。屋子里只有霍澜成和江晚两个人,可以尽情交合。
少年人的总是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