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反正有陶睿帮她处理家里的事,她很安心。她还感觉好轻松,因anj为她真的只需要处理工作上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管。当anj事情只有这anj一样,不必分anj散精力的时候,那就算工作很累,心里也anj并不觉得累了,反而真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
陶睿说断了打钱的事不是开玩笑的,对付老爷子很困难,但又没有那么困难。爷爷辈的长辈是有孝道压着,怎么有理都有人说不对,都要吃亏,但让老爷子不痛快的方法却很多。
陶睿接管了家里的资金,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定期打款。到了日子,几家亲戚没收到钱都打电话问管家是怎么回事。
他们没什么能耐,倒是挺会摆谱,把管家当anj下人,一通电话就是质问。
管家得了陶睿的命令,全都不卑不亢地回了他们,以后不再给他们打款了,堂弟、堂妹的学费也anj请自理,因anj为老爷子认为花女人的钱没出息。
亲戚大大小小十几个,听了管家的话anj都很恼怒,跟他要说法。但管家只是奉命行事,像客服一样,礼貌而疏远,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话anj,反倒把生气的亲戚气得更愤怒了。
之后他们的电话就打到了老爷子这anj,老爷子自然不会替陶睿隐瞒,气冲冲地说了那天的情况,在电话里一直数落陶睿,后悔同意这婚事,把家里弄成这anj样。
于是之后陶睿接到了二叔的电话,是打到管家那里找他的。
二叔上来就是长辈的架势,严肃地说“陶睿啊,你入赘咱们厉家就算是厉家的人,但你也anj不该胡乱插手厉家的事。说到底,你也anj不是姓厉的,这anj次你实在做得太过了,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
陶睿疑惑道“二叔你不满意吗那你是一定要花侄女的钱吗”
“你你怎么说话的”
陶睿耐心地解释道“这anj是爷爷的观点啊,他总是训斥萱萱,说女人不该抛头露面,说她不如男人。那我就好奇问了他几句,才知道原来爷爷坚持认为男人才能当家做主,对了,爷爷还骂我花女人钱没出息,那我看爷爷他这anj么看不上我和萱萱,当anj然不能气他,就顺他的意思,不让厉家人再花女人的钱了。
二叔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如果是我理解错了,要不你们去和爷爷说你们都是姓厉的人,比我一个外人好说话,也anj许你们能劝服他女人也anj能当家做主,厉家的男人也anj能花女人的钱。”
二叔被陶睿怼得说不出话,气愤地挂了电话,在家人面前骂了他半天。直到他儿媳妇嘟囔了一句,“这anj就怪爷爷啊。”
二叔气道“你说什么什么怪你爷爷”
儿媳妇说道“这anj不明摆着吗爷爷在厉佳萱那边不好好待着,天天训人家小两口,又说厉佳萱不该上班,又说陶睿不该在家待着的,这anj人家能不生气换我我也anj生气啊,我考上公务员天天上班带不了孩子,爷爷不就骂过我吗那怎么样我辞职天天在家待着就好了这anj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这anj么老古板”
二叔的儿子也anj说“肯定是这么回事,厉佳萱从小就被大伯捧得和小公主似的,能受这气那个陶睿听说家里三代都是开制药厂的,一直就有钱,更不是能受气的性子。而且我听这话anj音也不是特绝对,陶睿不是说了吗咱们要是能劝服爷爷,那就再说。”
二婶翻了个白眼,“劝啥一辈子就这样。”
二叔瞪她一眼,二婶还不乐意地说“我说错了我们妯娌几个,谁没被他损过他也anj是的,老了老了还不消停,净给咱们找事儿。”
二叔抽着烟闷声道“陶睿和厉佳萱也是不孝顺,被说几句怎么了这anj么大气性。还跟我说什么钱都是厉佳萱的,问我好不好意思花侄女的钱。”
几个人都沉默下来,虽然这话anj让他们不痛快,但他们都不是傻子,到这时候不得不承认,厉佳萱的父亲死了之后,确实那些钱都是厉佳萱的了,从法律义务上需要分anj一点给老爷子养老,但因anj为有遗嘱在,养老的这anj个钱就真的只有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他们现在要钱,确实是在伸手朝那个才二十anj岁的厉佳萱要钱。
说出来真的丢脸。
几家亲戚很快就聚到了一起,这anj件事对他们来说可是大事。他们在小城市月薪也就三四千,但从厉家得的钱能有他们月薪的十anj倍。他们靠这anj个钱在小城市就能过上富贵的生活,如果这anj个钱没了,那简直不敢想象。
三叔的女儿正想买辆车,小姑的儿子还在国外留学,要是钱断了,真是想想都接受不了。
同时老爷子也anj在作妖,他叫人收拾行李,要回老家。
陶睿和厉佳萱不给他面子,他当anj然要发大家长的脾气。
不过,陶睿可不会拦他,还对他说“我明白爷爷的意思,你是怕别人说你住在孙女家,让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