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非得要中状元才行,等你中了状元,姐姐送你一套宅子。”
宋程昱又不是想要这个,他不过是想姐姐陪陪他,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姐姐疼,好不容易姐姐回来了,却很快嫁了人。他视线落在宋朝夕圆鼓鼓的肚子上,方才他没怎么注意,此时一看便不由瞪大眼,“大姐姐,你是要临盆了吗”
宋朝夕觉得好笑,“应该是快了,国公爷不让我出来太久,你是想回永春侯府,还是跟我回国公府”
“我跟你回去。”
“那我带你去摘桃子。”
宋朝夕肚子大了,不能久坐,青竹塞了一个粉色的苏绣引枕在她腰下。她怀着双胎,随时有临盆的风险,容z一般不让她出门,宋朝夕已经很久没出府了。马车走到国公府后门处忽而停了下来,车夫回头道“夫人,前头好像是大小姐。”
宋朝夕微愣,撩起帘子,远远看到容媛站在国公府后门,贺老夫人跟在她后头,不知说了什么,容媛差点要哭了,背着身子躲避,奈何贺老夫人越说越过分,追着她劈头盖脸地数落,容媛身旁的丫鬟们脸色都变了。
宋朝夕挑眉,欺负人欺负到人家家里来了,未免也太嚣张了点这几日顾颜被禁足,宋朝夕闲得慌,实在有些无聊,有贺老太太陪她练练嘴皮子也不错。宋朝夕由青竹扶着下了马车,容媛身边的丫鬟彩月看到她,眼泪汪汪地迎上来。容媛身旁的嬷嬷也无助地看着她,各个跟见了救星似的。
宋朝夕转头交代冬儿,“你带少爷去摘桃子,我处理好马上过去。”
宋程昱摇头,“我不去,我就在这等你,大不了我离远点,不听你们说话就是了。”
宋朝夕随他去了,她回头挑眉看向满脸心虚的贺老太太,忍不住笑了“呦,这不是老定北侯夫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天这么热,老夫人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贺老太太跟宋朝夕说话从来占不到一点便宜,以至于她看到宋朝夕就害怕,想到刚才自己对容媛的态度都被宋朝夕看了去,贺老太太满脸不自在,转念一想,这事本就是容媛的错,他们定北侯府是上了国公府大当了
贺老夫人因此冷笑“国公夫人,您也没必要假客套,我们定北侯府虽然不如你们国公府风光,但我们好歹也是侯府,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你们国公府这般做事,简直是把定北侯府当缩头乌龟,欺人太甚”
宋朝夕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上次容媛替贺青州抬了那表妹,如今表妹已经是定北侯府的姨娘了,容媛不爱争抢,贺青州天天去表妹那,奈何贺老夫人是个厉害的,派了个丫头天天盯着俩人,一旦同房就要去通报,每月只许他们同房两次,怕表妹勾得贺青州无心学习,更奇葩的是贺青州竟然也许了,真正就按照一月两次来办。容媛对这些倒是无所谓,消息传回国公府,宋朝夕听到后除了笑这贺青州是奇人又能怎么办按照容媛信中所说,她和贺青州一向相敬如宾。
宋朝夕以为定北侯府不会出幺蛾子,谁知这贺老太太又闲不住了。
眼下马上就要秋闱了,贺老太太竟然在这时候来挑事,也不怕耽误贺青州的前途
宋朝夕要笑不笑,“贺老夫人此话何意我们国公府怎么欺负你们定北侯府了别的不说,你贺老太太可不是吃亏的性子,若真欺负了你们,你能忍到今天恐怕早就跑到我们国公府来破口大骂了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谁还不知道谁啊,说我假客套,我看你也没少装蒜,谁跟谁不是半斤八两你有话就直说,我如今肚子大了,可没心思跟你瞎掰扯”
贺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气得够呛,她知道自己这般行事不理智,贺青州也一直提醒她要忍耐,可前些日子她不过骂了容媛几句,容媛就晕倒了,她怎么想都觉得容媛是装的,气不过,就跑去容媛房中数落她几句,容媛大小姐脾气发了,收拾行李要走。贺老太太虽然喜欢给容媛立规矩,可自打被宋朝夕敲打后,已经很久没找容媛麻烦了,见容媛要走,想到自己孙子要秋闱了,心里也有些紧张,怕孙子回来怪罪。
后来贺青州表妹站出来告诉了她一个秘密,贺老太太这才知道,原来容媛成亲时竟然没落红
她气得差点吐血,她就说国公府怎么这么着急把容媛嫁给定北侯府,阖京城那么多名门子弟,那么多人给容媛议亲,国公府都看不上,怎么就挑上他们无权无势的定北侯府并且国公府几乎没要求过聘礼,对他们定北侯府十分宽容,排场什么都随定北侯府来办。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谁家嫁女儿不是要男方家蜕一层皮谁家嫁女儿不要求高高的聘礼,姿态做的高高的,以显示自家女儿尊贵国公府的大小姐,有国公爷这样的叔叔,想攀亲事的人会少可国公府竟然看上他们贺老太一直觉得这事蹊跷现在一切有了答案原来容媛成亲前已经破瓜了贺老太太只觉得天都要压下来了,她就这么一个孙子,贺青州一表人才,又是定北侯府唯一的血脉,贺老太太一直想把最好的都留给这个孙子,谁曾想,竟然让孙子在亲事上受了这样的委屈娶了一个被别的男人用过的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越想越气,国公府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