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扶着腰慢慢走下床。
容z进来时便看到她长发及腰,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朝梳妆台走去。
他面露笑意,走过来单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过去,宋朝夕落在绣墩上时还回不过神,“国公爷,你还受着伤,不可贸然用力。”
“无妨,一点小伤而已,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容z手落在她不堪一折的细腰上,低声问,“如何腰还酸吗”
宋朝夕红唇微勾,瞪他一眼,“你说呢我又不是你,日日习练,体力那么好。”
容z揉着她的头顶,眼中闪过笑意。视线下移,她原本白皙的膝盖上满满的淤青,容z取来一盒伤药,半蹲在她面前,捏起她细长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粗糙的触感传来,他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膝盖上,只是那淤青过于触目惊心,俩人四目相对时,似乎都想到了昨夜。
宋朝夕被烫一样,别过脸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次日一早,宋朝夕替容z换药,她将仙草磨碎倒在容z的伤口,仙草的愈合能力很不寻常,只过了一会,原本狰狞细长的伤口便有了愈合的迹象,看着也没那么可怖了,好在容z看不到伤处,否则肯定会怀疑。
宋朝夕替他换好伤药,又替他取出一件玄色长袍穿上。
她神色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大事,她做的不太熟练,却到底还是穿好了。
“国公爷受伤了还要出去”
“不出去,但是要见几个人,总要有些体统。”说着拍拍她的头顶转身去了书房。
“夫人,容大小姐来了。”
前些日子,容媛日日来后院要宋朝夕针灸,犹记得她第一次来时,还不好意思脱衣服,宋朝夕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不由挑眉“再不脱,我可就要动手了。”
容媛脸蹭的红了,她只想着要玉峰变大,却未曾想过,针灸便要脱去所有衣服,如此一来婶婶便要把她看光了,虽则大家都是女子,可她身材跟婶婶的不能比,若是被波涛汹涌却腰肢纤细的婶婶看到她是这样的小馒头,一定会取笑她的,容媛一想到这一茬,便没了针灸的心思,捂着胸口,作势就要走。
衣带被拉住,宋朝夕在后头似笑非笑“都是女子,我能吃了你不成放心吧,虽则你婶婶我看着风流,但我实打实喜欢的是男子,对你这样豆芽菜似的小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
容媛登时气嘟嘟道“你才是小女孩呢你才是豆芽菜呢谁小了我过几日就要嫁人了,届时我跟你一样都是妇人。”
“行行行,你是妇人,你一点也不小,你大行了吧我说容大小姐,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再不脱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的跟要做什么似的,这土匪一样的语气让人不能拒绝,容媛在她揶揄的目光下,干脆一咬牙,把衣服给脱了。容媛很白,平日用宋朝夕给的养颜霜擦身子,肌肤已经养的十分细腻了,只是本朝女子以纤瘦病弱为美,像宋朝夕这样美的婀娜其实并不符合主流审美,世人更称赞高洁如梅的美貌,高氏为了叫女儿能紧跟潮流,一直控制容媛的饮食,这几月下来,容媛瘦了整整一圈,可她才及笄不久,这个年岁的少女更应该好好吃饭才对,否则玉峰怎么可能发育好容媛便是因此才小的可怜。
宋朝夕眯着眼看了一会,才欲言又止地忍笑,容媛眉头越蹙越紧,到后来耳根都红了,恼羞成怒,差点上去捶她,“婶婶你什么意思有那么好笑吗有那么小吗你还笑,你还笑”
宋朝夕抿唇,努力一本正经,“胡说什么呢,我见多识广,哪会因为你小就嘲笑你你这孩子就是太敏感了,婶婶我是在展望你美好的将来,等婶婶扎完针,你绝对可以大许多。”
容媛哼了一声,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宋朝夕取出长针扎在她穴位上,不一会容媛玉峰四周便落了密密麻麻的针,针很细,扎进去并没有痛感,只有种酥酥麻麻的酸涩,起初不明显,过了半个时辰后她明显感觉到胸部有气血流动。
“婶婶,我成亲前真的能大吗”
“放心吧,你每日来针灸,等你成亲必然会大许多,到时候保管叫你夫君”
容媛红着脸,“不许说”
宋朝夕挑眉,她说什么了她不过是想说,保管叫你夫君刮目相看,又没说别的。不过这套针灸的秘技是她在自己身上摸索出来的,她来葵水之前两年便开始自己给自己针灸,那时她还没到发育的时候,即便针灸也看不出好赖后,后来宋朝夕在姑父几个亲眷子女身上做了实验,大部分女子都和容媛一样,拿不出手,但经由她针灸一段时日,总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有几个女子甚至还羞涩地表示,说虽则世人推崇瘦弱纤细的女子,但男人到了床上却很实诚,玉峰总要有一些才好。
然则宋朝夕帮容媛针灸倒不如为了让她取悦别人,而是希望她能健康,为何非要以纤瘦为美照她看,许多女子为了节食身子瘦弱,病态而无力,那样的美实在不值得撑到,若各个都跟男子一般,那与男子又有什么区别纵然容媛不嫁人,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身子,也总是欢愉的。
这日容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