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她跟国公爷同房了,在别人的洞房花烛夜,话说国公爷是不是自己错失了,就要从别人的洞房花烛夜补回来否则为什么独独选了昨日
一想到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宋朝夕便不自然的很。
青竹靠近一些替她更衣,陡然红了脸,头埋得低低的,好像宋朝夕身上有洪水猛兽一般。
就连一向大胆的冬儿也看得脸颊通红。
宋朝夕愣了愣,垂眸便看到自己满身印记,正是昨日容z制造出来的,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们昨日战况有多激烈。
宋朝夕有些想笑,她不自然就算了,这两个丫头的脸竟然比她还薄,只看了她身上的印记就脸红成这样,道行还是太浅了。
宋朝夕抿着红唇,似笑非笑“都别愣着了,过来给我洗漱吧”
冬儿靠近一些才发现红痕比自己想象中还多,这怎么弄成这样的国公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弄成这样得多疼啊,一想就知道,她家可怜的小姐昨日吃了多少非人的苦
冬儿忍不住问“小姐,国公爷是不是打您了”
宋朝夕差点狂笑,这丫头太有意思了,她在想什么呢
她努力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是啊,你家小姐好可怜哦,昨夜被国公爷压在身子底下打的落花流水”
“啊可是国公爷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怎么能打人呢,我这就去找国公爷”
青竹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小姐说的话你也信,国公爷怎么可能会打小姐这是国公爷疼爱小姐的表现,你这木头脑袋什么都不懂。小姐您也真是的,怎么能欺负冬儿傻呢”
宋朝夕挑眉揶揄“哦青竹你好像懂得很多嘛,既然如此,你给冬儿好好解释一番。”
青竹被逗得耳热,偏偏冬儿鼓着小圆脸,“怎么疼爱会疼成这样人家就是担心大小姐。”
青竹被她问的面红耳赤,偏偏宋朝夕还在一旁看笑话,把青竹气的直跺脚。
站在门外的容z听到她们的调侃,眸色放缓,忍不住摇了摇头,她还真爱逗人,说话总没个正形,不过她有一句倒是说对了,他确实是欺负他,也把她“打”的落花流水。
只怕以后夜里总免不了有这样一番打斗。
容z的脚步声传来,他进屋的片刻,宋朝夕猛地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
她莫名觉得尴尬,这人平日里一本正经,高冷又威严,是人人口中很有威望的国公爷,可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却一点跟高冷挂不上钩,不过尴尬之后,她便恢复如常地咳了咳,红唇微勾“国公爷。”
容z应了一声,看她神色虽然有点倦,却也还算不错,才放下心来。
“今日新妇敬茶,你这个当婆婆的要是迟到可就不好了。”
宋朝夕一愣,这才想起来,今日儿媳妇要给她这个婆婆敬茶的,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能忘忙了这么多天,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不用伺候别人,而是由别人伺候自己了,一想到这茬,她陡然来了精神。
与此同时,顾氏的院子里,杨嬷嬷满面笑意地凑到顾氏身边,耳语几句,“新人昨日叫了一次水,但是国公爷那边”
顾氏一愣,抬头看她,“难不成”
杨嬷嬷笑着比划了三根手指头,“国公爷那边叫了三次水,恭喜老夫人,看来不久后老夫人不仅要添重孙,还要添孙子了。”
老夫人惊讶坏了,前几日她还想着要不要再催一催,谁知容z这就开窍了,竟然也同房了怎么选在这个时候同房她转念一想,便清楚了其中的缘由,原以为这个儿子不开窍,可人对人花点钱容易,用心思却难,容z这般为宋朝夕考虑,谁还能说这对小夫妻不美满叫了三次水,她儿子的身体看来是无碍了,只是儿子是武将,免不了朝夕身子要吃点苦头了。
她笑了笑,心情大好。
“叫人拿出软垫垫在椅子上。”
杨嬷嬷垂头低笑,“是,老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宋朝夕走到门口正要抬脚,却忽然腿一酸,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被容z扶住了。他眼中闪过笑意,俯视她说“我让人给你备轿。”
宋朝夕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她以前都走路去的,现在却坐轿子,人家肯定会怀疑的,说起来都怪他,要不是他太孟浪,她也用不着这么惨。
到了轿中,宋朝夕打开手镯进入蓬莱仙境,摘了几片仙草嚼了嚼,吃了仙草后她精力立刻好了起来,人没那么疲累,下身的疼痛也缓和了一些。轿子摇摇晃晃往前走着,早间不冷不热,天气舒适,宋朝夕昨夜睡得少,被晃得眼睛打盹,迷迷糊糊竟开始做起梦来。
她竟然梦到了宋朝颜
梦中云雾缭绕,她以旁观者的角度跟在宋朝颜身后。
宋朝颜被她伤了从侯府离开后便去了山中养伤,又“恰好”救了在山中礼佛的太后,她在太后面前伏低做小,各种装可怜,因为她对太后有救命之恩,太后为了感谢她,便收了她做义女,又成全她的心愿,正好嘉庆侯府庶女刚去世,太后便顺势让宋朝颜顶替了庶女的位置,并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