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接触也就变得让人心痒了。
网络世界,对于林来说,就像鱼儿进入水那样的自如,深刨他发家史追溯起来还是在网络上呢这么看来他和某人简直天生一对啊。所以这边他轻易得到一个人的信息,包括他在干什么,他像一个bug存在网络之间甚至是游戏里。偶尔一阵风过,能拂过他的脸颊,触之软软。每错,林是那阵风。他以别人不知道的方式存在,连阿布维也不知道,一推数据解开又组成,他可以变成风,变作雨,甚至一只被他砍掉的小怪,看着剑光一晃而过,血珠染上眉角眼梢,那张泛黑面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所以林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心痒而已。
不行的哦不行的哦,看得见摸不着。林在某个夜晚,把阿布维兰赖以生存的网络给关闭了。
他知道他对游戏的执念,他也许会气得七窍生烟还是会睡觉林对于自己的猜测保持一半的自信,毕竟他似乎没猜对过。
他在昏暗里,整栋楼哀声怨道,他爬着外水管,刚想翻过墙,就听到了声,几声对话入耳。关门声,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他趴在水管上忽然觉得脸有些热。他打开门准备出门了。猜错了呀。
林很快从水管上下来,黑不溜就的夜色里,他拍了拍衣服,朝着楼梯走去,脚步声格外清楚,近,擦肩而过。
他走到二楼,从走道探头看,一束光亮,那人慢悠悠走。直到走远,他倚着墙托腮的动作都没变化。
他总会回来的。
送点东西给他吧。
光亮降临得特别晚,他用一跟铁丝把锁打开一半,才听到咯哒声,身后就有声音传来了,“你在干什么呀”
林吓得心下一抽,转过头,铁丝藏进衣袖,“你好,我是阿布维的表弟,刚才太黑了”
一番理由没说完,对方已经兴致勃勃的接下去了,“啊,你是布维哥哥的表弟。你好你好,我是他的邻居,住他”
额,意外的好骗啊。基本上他只需要应付两句嗯啊,对方已经完全接下并且扩展话题了。嘴角的笑渐渐消失,抽了抽,“你也一个人的话,要不要进来,我正好有点事想”
“好呀好呀”
剩下的话林轻声说,“找你做。”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扶额。
不过有这么个人在,,他这样就不算私闯民宅的了吧。
第二次碰面了吧。
林想。
像是淡漠,像是不在意,像是一个看着小孩玩闹的大人他不喜欢大人。
大人和他说话的语气也很淡漠啊。
“恶作剧什么时候结束。”
色泽淡淡的眼珠子像是盛了水,水波潋滟,他恰好想看清水下,恰好想澄清这番言论,所以他靠近他,满足的看着。雾下玫瑰,水中清灵,鼻息轻轻颤动羽睫,心下跳得厉害,太近了。林很快控制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对话上,这怎么会是恶作剧呢,“这是爱,爱永远也不会结束。”
他不信,连嗤笑也无,眼眸水波静静他想搅动,想翻涌,想水波漫漫。然而,最多最多的,这翻涌状态变成了他。
如果只是一张脸的话,她也可以。
林第一次因为一个游戏还没有结束,就开始了插曲游戏,就像插播广告那样,开启副本游戏。莫须有的不开心,以及想证明些什么。唔,这个副本游戏,就叫做抓捕小白兔吧。
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他哼着,指下触碰之处,颤抖,高傲的姿态还是颤抖了,眼神怒斥对,害怕,愤怒应该如此反应才对,可是怎么不开心了呢林在房间里揪掉不少头发丝。
放走了小白兔,他显然很无味。
白裙黑发,脸色苍白娇娇,眼眸含泪他在巷子里咕咚咕咚灌下饮料,甜味蔓延,阿布维,我说了不是恶作剧吧。
或许,淡薄的反应以坚持不懈的精神面对,搅动,才有征服性对吧一年不行就两年,十几二十年后,他都可以啊。
这么想,眉开眼笑起来。时间多得是嘛。
林有些忘记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淡漠比起愤怒,现在好像更能让他接受啊。
湿漉漉滑腻的触感,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他克制喘息,听到上方传来干呕屏息抛尸地,不好闻是应该的嘛。
肌肉酸软,当然不能松懈了。几束光线投下,照亮方寸之地,林往更深处缩了缩,光亮所至,血肉,腐烂,他看着连眉头都没有皱,夹角下暗影模糊轮廓,上方的人的人又发出了呕声。
“小姐,这里没有。”
“小姐这边也没有。”
漫长的寂静之后,“把洞口封死。”
绵软音调,林记起声音主人娇滴滴的模样,呲了牙,这波啊,这波叫小白兔的反击呢。
等到声音消失,已经过了许久许久。真的许久。
身子像是钉死在原地,再也坚持不住了松下,倒在绵软之上,有液体浸湿后背,几滴溅到脸上,手腕贴在额上。
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