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菜,三种价位,顾小七当时听罢就觉得无语,京中富二代都是傻还是缺心眼啊既然这里的菜是看人收钱,凭什么同样一盘花生米,有人给一文钱就一盘,有人十文钱,有人得一个碎银子
穿的破破烂烂约好友过来吃垮他们难道不美吗
怀抱着这样的心理,顾小七要求哥哥们今天配合自己穿得一般一点,只是谁知道刚踏进一号楼的门槛里面,就听喜气洋洋身穿蓝色布衣的跑堂小弟迎面高声喊“贵客六位,自带家禽”
“这位小少爷,请问这鹅是红烧还是蘸水呀”店小二眨了眨眼睛,对着一看便是主事人的顾老三说。
顾温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挑着眉头,伸手一把抓着顾小七的脑袋,说“小弟,你说,红烧好还是蘸水好”
顾小七伸出小短腿就要踹三哥,但却因为身体条件,被三哥的手控制
在一定范围外,忍不住便骂道“三哥你讨厌白将军他听得懂的上回佩奇死的时候它就害怕了好一阵子你还吓它”
顾温那略带邪气的眼笑起来着实很有惹人心头一跳的风采“我看你吃佩奇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废话。”
顾小七哼了一声,牵着自己专门让娘亲给白将军缝的蝴蝶结小绳子就溜到四哥那边躲着。
顾温见状,目光轻飘飘刮过老四,回头对小二说“那是我小弟的儿子,炖了的话你小命恐怕不保,行了,找个厢房,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端上来吧,带路。”
店小二连连弯腰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甩起肩膀上的帕子便划出一个漂亮的圆,说“得嘞爷,里面儿请”
这一请,顾小七等人还是坐进了有钱人才能坐的高消费包厢里,等小二走了,顾小七才小气吧啦地道“还想为五哥节约一点呢,得,现在节约是不可能节约的了。”
原本就是抱着试一试心态的顾小七算是认命了。他的哥哥们就是那种气度不凡的家伙,各个儿拉出来那都人模人样,帅得一逼,尤其腰背,从来都是笔直笔直的,和外面路上那些微微弯腰的百姓,当真是有很大不同当然,六哥比较例外。
等待上菜的过程,顾小七双手撑着脸蛋,大眼睛子到处看,既看桌上的花纹,也看窗户上的雕刻工艺,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些东西在现代是不是特别值钱,又很快被三哥与五哥的聊天内容吸引过去。
只见三哥给所有人都满上了茶水,说道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而是当朝宰相薄先生在朝堂上提议要一劳永逸,支援边城与匈奴战役,一举涤荡草原之事。
顾小七耳朵都立马竖起来呀,男神。
只是顾小七许久没有见过薄先生了,所以现在听见薄先生的名字,都想不起来薄先生的美颜盛世,怪可惜的。
三哥看了一眼薄厌凉,说“此事朝上已经议了不少时日,军中与文臣各分两派,互相吵了有一月余,如今小七这土豆发现了出来,薄先生叫民间种植好手细心培育,说是三年内让举国无饥,既是无饥,那么便没有后顾之忧,十分迫切想要灭了那匈奴国,但爹至今没有个准确的答复,我想,爹现在比起打仗,应当更想要强国养民”
薄厌凉垂下眼睫,并不作声。
老五单手支着脑袋,大大咧咧地问说“我听说薄先生如此积极想要再赴战场,是因为匈奴人杀了薄夫人”
顾小七可不知道这些内容,他敏感地看了薄小朋友一眼,对五哥说“五哥,你说什么呢”
薄厌凉却仿佛并不如何伤心,抬眸对顾小七笑了一下,道“没关系。”
顾小七严肃着一张小脸,说“没关系也不可以说,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的事情,定然是你不愿意听到想起的事情,不必为了我五哥就勉强自己。”
老五抓了抓脑袋,笑道“抱歉抱歉,我心直口快了些。”
薄厌凉依旧是摇头,说“无事。因为母亲在我很小
的时候便去世了,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他说着,眼睛看向右下角,然后又抬起来,直视众人。
顾小七可不管厌凉兄说什么,打断道“行了,不要说这样让人难过的话题,说说今日我们要见的洋人不好吗你们都见过,可我与厌凉、六哥还没有见过呢”
老四顺其自然的接话说“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今日说实在的,其实大家都是专门陪顾小七出来放风的,这小家伙想见外国人得很,拖了几日,确定危险排除,才敢让小家伙出来看看稀奇。
“不嘛,我想听四哥讲。”
顾逾安想了想,说了个有意思的点“他们有个下人,随身带着一个像是琵琶的乐器,却是像二胡一样需要拉才能发出声音,音色古怪优美,曲调听着很有特色,一会儿小七可以也听听看。”
顾宝莛却想,那群外国人落难至此,却还宝贝得爱护那乐器到现在,想必是善良的人吧。
对了,四哥,什么被拉的琵琶,那叫小提琴啦
作者有话要说小七你装逼的时刻又要来了小提琴王子哈哈
话说之前看美剧别对我撒谎的时候,里面讲,人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