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阴阳(2 / 3)

眼埋头写字的儿子的小脑袋,不大愿意在智茼这里和夫人说这些事情,便道“好了,越说越离谱了,两”

顾山秋听了这一番话,却还是夸道“小七还真是与众不同,并非瞎玩哩”

智茼原本在写大字,先前还能心无旁骛,每一笔每一划都做到娘亲所说的人字合一,可是自从娘亲开始哭,智茼便浑身紧张地快要从凳子上掉下去

他生怕爹打娘亲,怕娘亲受委屈,也怕心目中威武不凡的爹的形象坍塌。

好在气氛忽地峰回路转,爹还是爱他娘亲的,两人说话可亲密了,只是说起小叔的时候,智茼总免不了将注意力更加分散过去,听见娘亲说小叔贪玩,智茼就抿了抿唇,听见爹夸小叔,便不由自主微微点了点小脑袋。

“你就夸就是了,我问你,父亲今天让七弟去和薄先生的公子结识,为什么不让智茼去”柳如琴琢磨东西,总是想得更透,她今日观察到了不少东西,够她细细思量好几日了。

顾山秋从没有想过这个,轻笑了一下,说“如琴,你总是这样想得太多,一家人,没有必要的。”

柳如琴无奈的伸出手指头,似嗔非嗔地点了点夫君的额头,说“这不是一家人的事,是国事,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

顾山秋捉住夫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一直明白。”

“那你说,为什么父亲让七弟去照顾薄公子薄先生如今是父亲最信任的人,未来怕是丞相之位非他莫属,如此官职,又素有威信,薄先生夫人手下还有三千鲜卑猛骑,这三千人,有多厉害,应当不用我说,日后肯定都是听命于薄公子的,薄公子这样一个身份地位,七弟何德何能和薄公子交往”

顾山秋叹了口气,思索片刻,看了一眼埋头写字的儿子的小脑袋,不大愿意在智茼这里和夫人说这些事情,便道“好了,越说越离谱了,两

顾山秋满不在乎的应道“晓得了,你真是操不完的心。”

柳如琴却根本不觉得累“还不是为了你们顾家”

他们这边说话声音很小,生怕惊动了谁,另一边,稻粱城内也有一处灯火通明,但却是父子对坐,一边下棋一边慢悠悠的说话。

执黑子之人乃如今风头最盛的薄先生,他跪坐在稻粱城最高处的城中西屋,窗门大开,从他们这边的窗户望出去,可将稻粱城的正街一览无遗

执白子的是薄先生与鲜卑公主之子,薄厌凉。

这父子二人似乎惯常对弈,一人一手出去,落子干脆利落,绝无悔意,这局棋至尾声,薄先生略略思考了片刻,将手中的黑子落在决胜之处,黑子在棋盘上啪嗒一声落下,说“你近日进步颇大,想必过不了几年,便能下过为父了。”

薄厌凉给父亲鞠了一躬,一边将棋子收拾起来,一边说“儿子还差得远。”

“不,你像阿瑾,她学什么都很快,不过两三年,便盘盘叫我输的连买酒钱都没有了。”薄颜轻飘飘的提起妻子的名字,嘴角含笑,但笑意总是稍纵即逝。

薄厌凉那双有深蓝色的眸子在烛光下隐去了不少璀璨的惊艳色彩,笼罩着一层阴凉的黑纱,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睛是特别的蓝色。

薄颜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忽地问“今日感觉如何”

薄先生话说地简略,但薄厌凉却是明白,回答说“很好。”

“分别如何评价”

薄厌凉此时刚好将棋子都收好,复正襟危坐,思索片刻,说“顾家七子,老大顾山秋,同主公最像,军中多威信,有勇有谋,心有沟壑。”

薄先生淡淡点了点头“继续。”

“顾二公子,少言,憨厚,绝对听从主公命令,作战之时冲锋陷阵不在话下,与主公发妻顾杨氏感情很好,我今晚瞧见他哭着给顾杨氏下跪,说没能在身边尽孝,惭愧得很。乃大孝子。”

“顾三公子似乎有些莽撞,与顾杨氏娘家妹妹不和,看似冲动,实则只是没有找到对的方法保护家人。洒脱、有情之人。”

“顾四公子深沉内敛,暂且看不出。”

“顾五公子,与四公子虽是双生子,却又模样性格相差极大,说话直爽,没什么心眼。”也没什么脑子。

“六公子”

“。

执白子的是薄先生与鲜卑公主之子,薄厌凉。

这父子二人似乎惯常对弈,一人一手出去,落子干脆利落,绝无悔意,这局棋至尾声,薄先生略略思考了片刻,将手中的黑子落在决胜之处,黑子在棋盘上啪嗒一声落下,说“你近日进步颇大,想必过不了几年,便能下过为父了。”

薄厌凉给父亲鞠了一躬,一边将棋子收拾起来,一边说“儿子还差得远。”

“不,你像阿瑾,她学什么都很快,不过两三年,便盘盘叫我输的连买酒钱都没有了。”薄颜轻飘飘的提起妻子的名字,嘴角含笑,但笑意总是稍纵即逝。

薄厌凉那双有深蓝色的眸子在烛光下隐去了不少璀璨的惊艳色彩,笼罩着一层阴凉的黑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