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凉头一回顶着一个花环走在路上,不太适应,总感觉自己和悠闲快乐的此地格格不入。
他自认不喜欢这些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也不是开着裆啊”我都没有。
顾宝莛气塞塞地回答“老娘非要让我这么穿,说我还小,肠胃又不好,忍不住的时候一蹲下去就可以开始解决问题了,免得拉在裤子上。”
薄厌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一点儿都不害羞的
殊不知人家顾宝莛只在帅哥面前害羞,你个小屁孩只能让他充满慈爱。
想要顾宝莛羞窘的薄小朋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手里提溜着自己的沾了鹅粪的外衣,等看着顾小七被兵叔叔抱下去,自己则十分潇洒的一跃便下了马车,然后再看顾宝莛,只见这个七公子也没有自卑,而是哄小孩一样鼓掌,说“呀,你真棒”
只是下个车而已,不必这么隆重鼓掌的,可恨这顾小七带动身边的所有士兵叔叔一起鼓励自己,薄厌凉臊得面红耳赤,只能干咳了一声,说“快走吧。”
“那我牵着你吧,不要走丢了哦。”顾宝莛说着,就一手拉着大白鹅,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薄小朋友往稻粱城内走去,心想着这个薄小朋友可能是从来没有被薄先生夸奖过,所以才会一被夸奖,就害羞得浑身僵硬,但是心里肯定是欢喜的。
薄小朋友肯定很感激自己吧。
不用谢,等以后多在薄先生面前说我的好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小朋友手拉手各有心事的慢慢走着,沿路顾宝莛不时的停下来看路边的小花,走一路便摘了一路,最后让熟人大妈帮忙摘了八条柳条下来,做成了四个大小不一的花环,分别给自己、白将军还有男神崽子薄小朋友戴上。
薄厌凉头一回顶着一个花环走在路上,不太适应,总感觉自己和悠闲快乐的此地格格不入。
他自认不喜欢这些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也不是
顾宝莛走过去,重新拉住薄厌凉的手,小心翼翼的说“你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我的侄子。”
薄厌凉忽地认清楚自己和顾宝莛的地位差距,声音都比之前要客气不少,那是他认为该有的疏离。
“七公子的侄子,应当是大公子与柳氏的孩子,名叫智茼。”
“你怎么这个也知道啊”顾宝莛问完又自己回答自己,“哦,一定是男神说给你听的,男神好像什么都说给你听,不过你才五岁,你听得懂吗”“七公子什么都懂,厌凉为何不能什么都明白呢”薄厌凉声音还是孩童的稚嫩,但说起话来,竟是比智茼还要老成。
顾宝莛摇头,天真的说“我懂是因为我经历过,我比你大,你不该懂的,你该和那些人一样去上山下海的到处玩,可以淘气一点,也可以懂事一点,不要读死书,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书中的每一个字都是前人从生活里感悟出来的,所以热爱生活比看书更有用。”这些话,顾宝莛根本不敢说给侄子听,他怕侄子太孝顺,学给大嫂听,那大嫂肯定会不高兴。
薄厌凉听着这话,有些惊讶,但却觉得不切实际。他头发披散着被风吹来吹去,总是迷住眼睛,他伸手扒拉了几下,就被顾宝莛绕道身后,准备拿一根多余的柳条绑起来,让长发松松垮垮的落在背后。
薄厌凉当即浑身都警惕起来,条件反射性的转身,说“我自己来。”
顾宝莛不理解地说“你不喜欢别人站在你身后吗”
薄厌凉微微一愣,回答说“嗯,不喜欢。”
“哦,小大人都是有点怪癖的,我能理解。”顾宝莛小朋友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把柳条递给薄厌凉,不过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又偷偷瞧了瞧薄厌凉的手臂,小声询问,“对了,你爸爸会不会也经常打你呢”
顾宝莛大概认为所有的小大人都是被打成熟的。
薄厌凉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顾宝莛立即拍了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不然我就要决定不喜欢他了。”
薄厌凉听着这话,睫毛微微一颤,怀疑自己听错了,说“七公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宝莛点头“我在说薄先生如果能等我长大就好啦,
“七公子什么都懂,厌凉为何不能什么都明白呢”薄厌凉声音还是孩童的稚嫩,但说起话来,竟是比智茼还要老成。
顾宝莛摇头,天真的说“我懂是因为我经历过,我比你大,你不该懂的,你该和那些人一样去上山下海的到处玩,可以淘气一点,也可以懂事一点,不要读死书,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书中的每一个字都是前人从生活里感悟出来的,所以热爱生活比看书更有用。”这些话,顾宝莛根本不敢说给侄子听,他怕侄子太孝顺,学给大嫂听,那大嫂肯定会不高兴。
薄厌凉听着这话,有些惊讶,但却觉得不切实际。他头发披散着被风吹来吹去,总是迷住眼睛,他伸手扒拉了几下,就被顾宝莛绕道身后,准备拿一根多余的柳条绑起来,让长发松松垮垮的落在背后。
薄厌凉当即浑身都警惕起来,条件反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