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明月辉吃完了饭,懒懒咸在沙发上。
二楼有游戏室、健身房,三楼有保健室,花园里有一个动物保育室,草场还有马儿
草场
明月辉默默算了一下这里的地皮钱,瑟瑟发抖地裹紧了包包里的钢镚。
“动物保育室里有什么”明月辉选了个比较安全的。
豹子喜欢吗个大、皮好,还会咬人那种。ken老实介绍。
“”明月辉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那抱一只猫来吧。”
ken果真抱了一只奶崽小蓝猫来,在明月辉怀里打滚,一副很乖巧的模样。
明月辉爱极了,直接将它抱到自己胸上,让它踩着奶玩儿。
明月辉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眼见谢乔脸色不愉地提了猫咪后颈皮,扔给了ken。
“明月辉,我也很累,能抱我一下吗”谢乔软了语气。
明月辉“”
你以为你也是猫
谢乔不管,拥住她埋在她的胸间,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做这一切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
明月辉没有感到讨厌,只是他后脑勺的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可以像撸猫一样撸吗
明月辉没有发现,两个人亲热之间,ken默默地滑了出去。
到了晚上,待谢乔处理完公事,便把她拖到了浴缸里。
她原以为,谢乔说的空窗期太久,指的至多不过一年。他这样的优质男人,无论在哪里,男男女女都趋之若鹜。
可她现在不这么认为了,谢乔哪里像旱了一年,他简直就像和自己的右手过了二十几年
她很有理由怀疑,谢乔那不是空窗期太久,是他压根没谈过恋爱。如果不是这样,那如何解释一个天生冷淡的人,为何会像毛头小子一般,那般火热地向她索取。
索求无度。
明月辉有些腰疼地瘫在床上,身后的人拥着她,大手扶着她的腰部,是最温柔的抚慰,“腰疼吗”
他问,声音低低,又性感又温柔。
“你不疼”明月辉觉得,更疼的应该是他。
“还好。”他闷闷笑了起来,贴到她耳边,“很舒服。”
明月辉捂住眼睛,没法直视舒服两个字了。
“谢乔,你说说你的家庭,可以吗”明月辉看似转移话题地问道。
她这句话是故意的,她今天查了查谢乔的资料,知晓他是技术型老板起家的,但关于他的过去,他起家庞大的资金流,都毫无资料,可以说一片白板。
明月辉想要知晓,想要知晓他与ken的关系,以及,他到底是不是ken。
谢乔摩挲她腰部的手一顿,明月辉甚至可以感觉到谢乔身体几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很快,他克制住了。
她有些后悔这样冒昧地询问他了。
她听他说过,他父母双亡,跟她一样。
她是父亲破产自杀,母亲追随而去,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旦有人提起,她还是会不舒服。
她相信,谢乔可能也有这般不堪的过去,放到平常,她肯定不会问了,“对不起”
明月辉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向他道歉。
“没没什么不可以说的。”谢乔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对你,什么都可以说。”
他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明月辉以为他不会说了,才缓缓开口,“我父亲是个科学家,研究脑神经与电子技术,他的研究拿过国际上不少大奖,原本是个极有前途与名望的天才。”
谢乔说起他父亲的时候,说起他父亲的荣誉与功勋的时候,一点没有作为子女应有的喜悦,而是冷冷的,陈述着一件既定的事实。
“我母亲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我对她的印象有些模糊了,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很早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病死的。后来才知道,是丧心病狂的父亲杀了她。”
“他不配叫父亲,他是禽兽,也是魔鬼。他杀了我母亲,肢解了她,来当实验品”谢乔说着这话,细微而克制地颤抖着
“别说了”明月辉及时打断他,回过身子,紧紧地拥抱他,“谢乔,别说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她的怀抱是温暖的,谢乔很喜欢,他喜欢她主动抱着他的样子,而不是每一次都是由他起头,由他一意孤行地爱慕与索取。
“嗯。”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肩头。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
守候了多少年的欢喜,爱而不得的痛苦。
以此过了很多个夜晚,明月辉终于摸清楚了谢家大致的格局。
在谢乔的耐心教授下,她亦开始熟练地掌握ken的使用方法,逐渐了解这一领先于普通人家至少十年的先进技术。
以致到了一个晚上,明月辉用一瓶威士忌灌醉了谢奇,在做完每日的例行耕地运动过后,他搂着她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