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辉的脸颊也羞红了。
方才他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褪下来了,平日里虽是有甜头,可甜头远远没到解了衣衫的程度。
她是第一次与他赤诚相对,应该是被迫以这种状态相对的。
她大大高估了对方的能耐,以为少年有本事在马车上禁锢住她,就有本事办了她。
可哪知
少年眼光几乎是一触及她那片嫩白的肌肤,鼻血滴答滴答地就流了下来。
那鲜红的鼻血直直流到了她的胸口,白得雪白,红得耀眼,那般从未见过的美景,令少年目眩神迷,心旌荡漾。
他直直地盯着她,眼底深得可怕,像雪原里的孤狼,见着了落单的旅人。
这是他整个冬日唯一的口粮。
他轻轻伸手覆上去,粗粝的手掌包裹住了她,他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手感
接着,他尝试着低下头,张开口,去吸吮那粒茱萸
就像品尝,最甘美的果实。
明月辉足背一弓,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一路上,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蹭也蹭了。
司马沅甚至还拿明月辉的手给他做了几次空中旅行,弄得她满手都是他的子子孙孙。
她这敏感的身体,也顺理成章地去了几次,最情至深处的时候,马车还穿行在闹市中,可以说是一个很刺激的夫妻互动y了。
可是
可是
明月辉去是去了,可是那股欲望完完全全是堵着的,根本就没有得到纾解。
他把她上半身给折腾了,下半身就跟君子一般,说不动就不动,她心头堵啊他都把她这样了,能不能走点心做全套
要走肾就走啊,能不能不要每到关键时候,就在她手上爆发了。
那股欲望直直堵到了心口,堵在腿间,她有种隔着纱布吃热豆腐的憋屈感。
是的,她明月辉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揩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连到嘴的老婆都不吃,都到这份上了装什么君子。
谁知司马沅直直固定了她的手,身子压了下来,双眼深深地瞧着她,“阿辉,你就这么喜欢往我心坎捅刀子吗”
明月辉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复杂的情绪交织,亮得惊人,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她怀疑他方才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她说他不是男人,不是那个意思,可他怕不是真信了。
他总是这样没自信,其实他很好也很优秀的。
那双眼睛,似有千言万语,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又道,“我知你在怨我方才所为。”
明月辉叹了口气,知道就好。
“可你可知,我亦怨你”男人俯下身,好看的菱唇轻啄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月辉当然亦明白他的怨、他的恨,她双手勾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抱住他,迎合这个吻。
其实啊我或许也跟你一样。想要推开你,又想要拥抱你。明月辉闭上眼睛前这样想。
她或许,是有一点点依赖他的。
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微微的喜欢,真的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把他当做一个男人一样的好感。
可是很快,明月辉又摒弃了这种想法。
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一个三宫六院的男人,更甚,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一堆数据。
他不是真的。明月辉警告自己。
他不是真实的。
她一遍遍警告自己,强自拔除自己方才一时放纵的心理。
走肾就好,不要走心。
不要走心。
明月辉是颤着脚被司马沅扶下来的。
她怀疑只要自己不刻意解锁,司马沅根本就不会用自己那根金箍棒。
由于是在马车里,明月辉也不可能教他解锁,况且解锁这项技能,是明月辉给得起的最大甜头。
是要用最大的努力来换的,就算是走肾,明月辉也不可能轻易给他。只要自己不属于他,这项奖励就是最最最诱人的。
明月辉明白。
这一次两个人的误会有些深了,其实是很不利于任务的。为了解开误会,明月辉放出了一个大甜头给他尝
允许他在自己胸上来一次空中飞行。
少年浅薄的知识中,还不知道有这种玩法,表现得很是激动,还有些报复性的凶狠。
最后他喘着气,在她胸口释放了出来。
事后他看着她,以锦帛一点一点替她清理干净。最后又埋下了头,虔诚地亲吻了那个地方。
她换衣服的时候,少年背过了身去,她本来放心的,间或又发现他趁她不注意,转过了头。
“死相。”明月辉一个隐囊砸了过去。
少年承受着她的轻打,闷闷地笑起来,“明明哪里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转过去,转过去”明月辉轻嗔。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