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了。
好死不死,他刚刚亲到了茱萸,隔着衣服,一阵颤栗。
迅猛的电流从那里快速弥漫全身,她浑身瘫软,感觉自己又又又又春水潺潺了。
这该死的身体,该死的司马沅啊
“谁教你乱亲的”明月辉娇弱无力地推了推他,真的没法子,一旦来了感觉,她浑身都软了。
就是这样娇弱地一推,在小饿狼司马沅面前,无异于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标志。
“阿辉阿辉”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不乖的两只手背在背后紧紧握住,俯首一啄一啄地轻轻点着方才吻过的地方。
他听到她在喘气,急切又兴奋的喘气。
他握住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抵御着抵御着一种蓬勃而生的快乐。
他抬眸望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她正在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福至心灵的,他感受到了什么,他望着她,轻启薄唇,朝那尖端重重吸吮了下去
明月辉抄起砚台,本来想对准那人的额头砸过去。
可想了想那加了一点的纸面实力,没忍心,就抄了毛笔扔了过去。
那一丁点的小物对司马沅来说,不过是两人之间情趣的象征而已,他心甘情愿被她砸。
司马沅躲也没躲,直直被毛笔砸中了额头,他一把手揽住明月辉软透了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方才明月辉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变化都是由他而起的,她在他的动作下,彻底地绽放了,“媳妇儿,你水好多。”
他轻嗅她的发间,不由觑到了那濡湿的软垫。
“混蛋”明月辉脸都红完了,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混蛋混蛋混蛋”
天啦,她都干了什么啊司马沅衣服都还穿着,就她一人衣冠不整,方才他的那番动作,连肌肤都没碰触到,她就已经去去了一次了
她要找平楚老人,这身体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我混蛋,我混蛋我是说媳妇儿汗水多“司马沅知晓她面子薄,忙替她遮掩过去。
他也没想到媳妇儿敏感成了这样,只是亲了亲她的胸口,她便瘫倒了
放以前裴浅那次,他还以为裴浅尿了呢。
可媳妇儿不同,媳妇儿的每一个变化,他都好像福至心灵一般,知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媳妇儿是为他情动了呢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倏然注意到了明月辉方才一直笔耕不缀的信纸,上面的字看不清,偶有看到了清河王三个字。
“这是什么”司马沅蹙眉。
面对清河王的事,司马沅比面对谢公还要紧张。
毕竟谢公只是当媳妇儿是朋友,清河王可把她媳妇儿当女人啊还有他那个儿子沈忌,幸而回了清河属地,说什么接祖母,不然也不知会不会帮清河王抢他媳妇儿。
“哦,今日我去演武场,见了清河王。”明月辉趴在司马沅身上,一时间尾椎骨还是酥麻的,整个身子也起不来。
司马沅听了,只觉得更酸了。
“他的武功路数,和哀牢山上的很像。他是那套武功是他亡妻所赠,我想问问师父,他到底除了我与师姐,还收过什么女弟子没有。”明月辉兴致勃勃地说,她感觉里面很有故事的样子。
“你去找他干嘛”司马沅醋缸子似乎被打翻了,没好气地说。
他敬重清河王没错,可那清河王也不能觊觎他媳妇儿啊
”找他教你学武啊。“明月辉显然没有意识到司马沅千转百回的心路历程,理所当然地说道。
司马沅原本愤愤不平的脸,有点烫,他的眼睛亮了亮,”教我“
”嗯,还托了谢公呢阿沅,还记得我昨日给你说的吗”
“你才出冷宫不到一年,很有知识都有所欠缺。我便思忖着,托谢公与清河王帮扶你一二,若是等你登了基,那帮子世家这么一压,也怕是没有这么好两个老师了。”
明月辉还准备说什么,突然她的后背被人紧紧拥住,那个人的身体热极了,怀抱也紧极了,“你别是又感动了吧。”
搁在她肩头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妈惹,这孩子情绪怎么这么不稳,感动来感动去的。
“感动,以后就好好学。白天谢公与清河王教你文治武功,夜里,你就到我这里来,我替你温故知新。”
这是她为他铺好的路。
司马沅“”
“我知晓,你要处理国事,又要准备祭天大礼,这么重的担子在肩上”明月辉以为他是在考量,确实,那样重的担子在肩上,他怎么还有时间去做明月辉安排的学习。
“不过,若若你要是真去学了,又在我这儿考核过了的话说好的甜头,一个都不会少你”明月辉认为,是要给些奖励,才行的。
其实司马沅真的只是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而已,并不是不想答应。
谁料他本想说话,就听到明月辉的钓钩缓缓放下了一口鲜美的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