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路上又说了好些话, 保证会将晋王安置好。
明月辉谅他也不敢拿自己如何,便伸手摸了摸司马沅地脸, 露出一副痴迷的样子, 浅浅摇了摇头, “本宫, 不放心他。”
那酸味,估计这小厮也受不了了。
在明月辉来到流杯亭之前,她曾暗自唤来了陈凉真, 吩咐她在暗地里监视着裴浅。本来裴元知给了她两个暗卫, 一个被她用来控制薛快雪, 一个则正好在今日告假。
所以现在她身边没人, 更加不能让司马沅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你看着很面生, 在这里做了几年了”明月辉故意问道, 两人这样走着,她注意到这小厮逐渐将他们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偏院。
她说话声音细细, 身份如斯高贵, 人又好看得紧。一般情况下, 这样的人只会高高在上目下无尘, 哪里会这般好声好气对小厮说话
“小人小人就是这别院的人, 殿下没见过,是应该的”小厮迅速地垂下脑袋, 不敢直视身边高贵女子的天颜。
许是明月辉的态度, 那小厮的防备降下去很多。
两人到了一处偏院, 小厮叫来了几个侍女打好热水, 有个挺好看的侍女本想替司马沅宽衣的,明月辉及时阻止了她。
“本宫不希望有人看到晋王的身子,让她们都下去吧。”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沉了脸。
那小厮早在路途中就看出了晋王妃对晋王一往情深,也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合情理的,于是示意侍女们一一退下。
他自己也在点了博山炉后,躬身退下了。
这个房间不大,用来沐浴的木桶前隔了一个绢面画屏,绢丝细腻,很容易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亦如是。
距离绢面画屏两步,便是镶嵌了冰纹窗的风门。
这般看来,这着实只是一个供客人临时休憩的房间。
明月辉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监视,也直觉这些人大费周章地将司马沅弄来,不可能善罢甘休。她望了一眼躺在安乐椅上,面色酡红的司马沅,叹了一口气。
先是头上的黄玉钗,明月辉轻轻取走;再摘下那紫金冠,司马沅那一头柔软的毛发软软地瘫在了明月辉手掌上。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拉开了少年那身玄色金云边衣袍的腰带。
拉之前看了一眼少年,他半眯着眼,意识不清,整个人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安稳舒畅的感觉。
这可能就是对她本能的信任了吧。
明月辉咬了咬牙,褪下了他的第一件衣袍,随着衣袍抖落而出的,还有一本尔雅。好好生生夹在他的内衬里,想来是用功不缀,连上巳节的时间也不放过。
一看到这里,明月辉放松了紧张情绪,差点笑出声来。
这具身躯要比前段时间隔着屏风看到的,结实一些,长出了薄薄的肌肉,覆盖住骨瘦如柴的躯体。
身子更高点,肩膀也更宽了一些,随着她手指的慢慢滑动,少年的皮肤渐渐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绒绒的汗毛倒竖起来。
手指向下滑动,轻轻地轻轻地挑开了亵裤的系带。
在挑开之前,明月辉抬头看了眼少年的如玉面庞,幸亏他是睡着了的,不然以他敏感的性子,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另外,她是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的,毕竟这时候看他,吃亏的不是亲儿子,而是玩家粑粑尊贵的钛合金狗眼。
她也不知道是阴错阳差还是系统的有意安排,她穿过来过后,总是在给别人换衣服,还每次总能看见别人不可言说的部分。
那个破庙里,风雨交加夜晚所看的清河王确实令她毕生难忘,虽说她自己说的太细晕针,但是真要是细,她也就不会那样面红耳赤了。
毕竟她又不是小女孩,而是个成熟的女人。
司马沅浑身的最后一丝衣褛被褪了下来,明月辉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嫌弃地又盯了两眼,这种货色怎么能和清河王的比,简直是蚍蜉撼大树。
不过颜色还是挺鲜嫩好看的,好似亟待人去采撷的模样。而且,似乎比前段时间嗯要大得多了。
要知道前段时间,可是连汝南王司马辞的手指都比不过,现在已经是司马辞手指的两倍粗了。是的,像明月辉这般硬核的女人,为了知己知彼,还观察过司马辞的手指。
饶是这样的大小,给明月辉,她还是嫌弃的。可若是放到完全没见过世面的汝南王妃裴浅身上,就足以带给她,作为女人的欢愉了。
“原来,你还真的长大了啊”明月辉背过司马沅,意味深长地呢喃。
怪不得是主角儿子,普通人到了他这个年龄,这玩意儿差不多就定型了。可主角不一样,到了剧情发展点,这玩意儿居然还能在短时间内长大到足以满足裴浅的程度。
随后,她吃力地试图将他拖进木桶里“噗通”
进桶的一刹那,明月辉敌不过那股冲力,自己随着司马沅半栽进桶里,衣衫也被滚烫的洗澡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