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蓦地好似失掉了一块,空落落的,挺难受的。
人啊,就是有这种劣根性,一旦习惯了什么东西,猝然失去过后,总会难以割舍。
想到这里,她扯动缰绳,催促马儿再快一点。
初晨的曦光撕开了寒夜的一条缝隙,明月辉将马车停在河边。
一夜奔波,她需要稍作休整。
她下了车,忽闻身后细碎的响动,心中警铃大响。
遂悄然从腰间拔出准备好的匕首,准备好出其不意。然而就在她猛然回头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微醺的天光洒落在重重的密林上,照出一方一方的光晕。
方块状的光晕洒在明月辉眼前的少女身上,勾勒出少女清隽的眉眼,她的额头上贴着濡湿的头发,整个身子因剧烈运动急速地喘息抖动着。
少女缩着身子,紧紧地、紧紧地抱着胸前的小包裹,就像抱着自己的命一样。
她站在那里不敢动,害怕眼前的人凶她,怪罪她。
明月辉看着她,她也怯生生地看着明月辉。
她的身体被夜露与汗水打得湿透了,脚下的布鞋走得不看成履,浸透了血,泡得濡湿。
很显然,这个名叫陈凉真的少女跟着明月辉的车,跑了一个晚上。
千转百回间,明月辉有好多话想说。
最终,化为了一句极低极低的唾骂,也不知是在嘲讽她自己,还是抱怨这套路她八百遍的游戏系统
“沃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下一章,下一章,泥萌的清河王就要出来啦
狗子的干儿子谢如卿也要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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