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呜呜呜呜呜言桉好可怜,言桉被冤枉有孩子,没了清白。现在言桉的脚废了,不能动了,以后就走不动了。言桉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呜”
祁延“”
他看着她哭得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模样,松开了她的脚腕。
言桉刷的一下把腿收了回去,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抹着眼泪。
祁延揉了揉额角。
算了,不问了。
孩子如果真的存在,能在哪里大概率就藏在别墅,待会一探便知。
九月的温度还是挺高,言桉的头发和衣服,四十几分钟后就快干了。
她又开始了“我快要缺水了我要枯萎了我好可怜哦呜呜呜呜”的癫疯状态。
祁延闭目养神,没理,随她闹。
再过十几分钟,车终于到了言桉家门外。
杨绅停下车,转头轻声提醒“祁老师,到了。”
祁延点点头,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侧的人。
头发和衣服已经彻底干了的言桉,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一般的缩在了车上。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裤腿。没反应。
祁延无奈,推门而下,然后绕到言桉那一边,打开车门。
他又推了推她,她一推即倒,像是真的没了呼吸一般。
如果忽略她规律起伏的胸口的话。
祁延以前只觉得她没练舞,有点浪费那身柔韧性。
可现在看来,她这戏精程度,也挺适合当演员。
一边这么想着,祁延探进车内,将人搭在自己肩上,朝门口走去。
外头的铁门,基本挡不住人,差不多就是装饰用,或者拦一些动物的。
言桉根本就没锁,只关着。
祁延推门而入,拾级而上,停在别墅门口。
他把人放下,言桉软成一团泥,整个人就往地上滑。
祁延拦腰将人勉强立住,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就朝指纹锁按去。
可就在按到的那一秒,已经枯萎了的言桉手突然间一抽,猛地甩掉祁延,活了过来“你趁着我枯萎的时候,想要干嘛”
哦,原来没睡。
祁延表情平淡,抓着言桉的手纹丝不动,任由她如何挣扎“到家了,开门。”
“不开不开我不开”言桉疯狂摇着头,披肩的头发跟着来回甩动,打在祁延的脸上。
祁延头往旁边一侧,不想再多说,直接强行再去抓她的手腕。
言桉手疯狂闪躲,嘴上嚷嚷“不能开这门不能开开了会有坏蛋你要干什么呀救命啊”
在她撕心裂肺的喊声中,祁延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怜悯的捉住她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按上了门锁。
滴的一声,门被打开。
祁延拖着言桉,走了进去,反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别墅区的巡逻保安听到呼救声,匆匆赶来。
杨绅连忙下车,解释了一番,才作罢。
别墅里一片安静,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的,比祁延家里还空荡许多,看起来没有人气,仿佛这别墅没人住。
祁延一边架着吵吵嚷嚷的言桉,一边打量周遭。
没什么特殊的,就沙发前的茶几上扔着几个山竹。连后院都没什么动静。
言桉还在闹,祁延扫过一眼,没有过多停留,直接带着人上楼。
言桉的声音,越来越远“救命呀救命啊坏蛋进来了”
结界里,三个孩子站在结界入口处,很是担忧。
言檬檬抱着大公鸡“是那个坏叔叔吗”
言竹竹双手背于身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
言酷酷愁眉苦脸的“我觉得妈妈好像喝醉了。”
言檬檬回忆了一下,也点头“对,妈妈的语气好像是喝醉后的语气。她之前喝醉,我和酷酷担心她,想看看妈妈怎么了的时候,她躲着我们,朝天空喊救命。”
言酷酷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妈妈发短信说不让我们出去。”
言檬檬道“出去会被那个坏叔叔发现。可是妈妈喝醉了会忍不住长铜钱草,现出本体的这被坏叔叔发现了怎么办”
他说着就要把大公鸡放下“我用人形去楼上看看,试着把那坏叔叔赶走”
言酷酷拉住哥哥“可是那坏叔叔很危险”
“没关系,坏叔叔虽然吃柠檬,但总不会吃人吧”言檬檬说服了自己,拿下言酷酷的手,就要出结界。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言竹竹一把拉住言檬檬“我去”
言檬檬拒绝“我是哥哥。”
言竹竹道“但我长得最高,比你有力气。到时和那人打起来,我也有胜算一点。”
言檬檬不退让,小脸坚定“但是我是哥哥,不能让你们冒险。”
言竹竹皱眉,道“那我们投票,我投给自己。”
言檬檬道“我也投给自己。”
两人齐齐看向言酷酷。
言酷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