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
“笑话,亵裤上还绣了名字不成,你说是我相公的就成了我相公的吗我还说这条亵裤是孟犷留下来的呢。”
孟犷是孟寡妇早逝的夫婿,提到孟犷,周遭人的议论声更大的,这些议论多是在指责孟娇娘,怪她守不住,怪她给她男人丢了大脸。
孟寡妇在偷亵裤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她知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走的,可她拿什么证明这条亵裤是江流的呢
不同于女人的肚兜还有绣花布料能够分辨,男人的亵裤多数都是白棉布做的,摆在一块,很难分辨出差别。
“弟妹啊,我看这条亵裤上的补丁好像是你的手艺吧。”
徐小草正看好戏呢,怎么愿意孟娇娘这边偃旗息鼓,“我看这亵裤上的补丁有点眼熟,好像是老三的裤子。”
“是吗,大嫂对我相公的亵裤可真熟悉啊。”
白兰刺了徐小草一句。
边上人一阵哄笑,大嫂注意小叔子的亵裤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徐小草本来是为了看笑话,结果自己倒成了笑话。
江海怒视白兰,然后将自家蠢媳妇拉到身边,不让她开口说话。
“我知道兰姐姐不愿意接受我,我也知道我和三郎的事伤到了兰姐姐,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能够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让他能够认祖归宗。”
孟娇娘哭的匍匐在地上,她的身形消瘦,又因为哭泣微微抽动着,在场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忍不住心软了,觉得白兰太过狠心。
不管怎么说,孟娇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她总不能让夫家的骨血外流吧。
眼前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江流的大脑快速转动,思考有什么办法能够在不恢复记忆的前提下戳穿孟娇娘的谎言。
系统商城倒是不少稀奇古怪的物品,可真要动用那些东西吗
“杀千刀的,不知道谁的野种居然推我儿子头上”
江苗氏听了别人传来的口信,匆匆忙忙从地里赶过来,她挤进人群的第一件事就是揪住孟娇娘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从地上拽起来。
“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来祸害他,你说你是什么居心。”
江苗氏是绝对不会同意孟娇娘进江家的大门的,尤其现在家里挣钱的主力是儿媳妇白兰,江苗氏犯不着为了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父不详的孩子得罪自己的儿媳妇。
再说了,江苗氏还真不信自己的儿子和孟娇娘有什么,她知道脑子摔傻前的儿子对孟娇娘有点意思,可她确定儿子还没有得手,要不然就她儿子那藏不住事的性子,早就被她看穿了。
“江婶子。”
孟娇娘疼得都飙眼泪了,只是她还要维持自己的形象,只能准备一套说辞准备说服江苗氏。
“别叫我婶子,你说你和我家老三睡了,他身上有什么胎记你知道吗”
江苗氏话语粗暴,边上的年轻小媳妇害羞的惊呼一声,耳朵却高高竖起,生怕听漏了什么。
“知道,他胳膊上有一颗痣,大腿上有一道疤。”
这些都是孟娇娘从江得柱那里听来的,村里的男人夏天时常一块下河,这些胎记江得柱自然是知道的。
“呵,哪个男人没下水泡过澡,你随便问一个姘头就能打听到,我问的是更隐秘的胎记,比如我儿子屁股后面的小红痣,你知道吗”
江苗氏呵呵一声,孟寡妇既然要诬陷她儿子,自然不会没有准备,所以她能够说出这些记号江苗氏并不觉得奇怪。
“我”
孟娇娘正想说她见过,可是转念一想不对,江苗氏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一点呢
孟娇娘隐晦地打量了一下江苗氏的表情,看到她眼中的虚张声势时,忽然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江苗氏给她设下的陷阱。
“没有,三郎屁股后面根本就没有红痣。”
孟娇娘觉得,这是江苗氏在诈她。
“没有,你确定没有”
江苗氏的表情有些失望,咬牙追问道。
“当然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
孟娇娘松了一口气,心中笑的万分得意,现在除非江流的脑子清醒过来,要不然,谁也不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江流的。
“好一个清清楚楚。”
江苗氏的表情顿时变得轻松了,哪里还有刚刚佯装的紧张失望。
她松开抓着孟娇娘头发的手,三两步走到傻儿子边上,然后一把扒下儿子的裤子,露出他半边白嫩的屁股。
“怎么就没有红痣,这么红艳艳的一颗,你就没有瞧见吗”
江苗氏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心里有些愧疚,可转念一想反正是儿子,也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不就是半边屁股吗,给人瞧瞧就瞧瞧吧,能洗刷冤屈就好。
完全没想过还能有这样的骚操作,并且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江流感受着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感觉,瞬间觉得,其实有时候变成傻子也挺好的,至少这会儿不会那么羞耻感爆棚了。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