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周身一阵冷一阵热,好像在火里水里煎熬。有什么压抑着胸腔,难受得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自熬人的梦中醒来。
帘外灯色昏黄,有个高大的影子立在床前,“你醒了”
帐帘撩开,露出赵晋那张线条分明的脸。
有一瞬间,柔儿是恍惚的。
仿佛又回到月牙胡同的小院,回到她在风雪里立了半晚,等他心软回头那天。
她也是这样受冻得厉害。他为她操持着,请郎中,灌药,替她用浸了温水的帕子擦拭身子降温。最后把她整个儿丢进热水里。
他也一并跳进来,抱着她,进入。
无休止的,碰撞。
缠绵不断的,亲吻。
他说,“你乖些,好好听话,爷疼你,不会亏待你的”
她哭着攀住桶沿,摇头求他不要了。她想要个温柔的拥抱,不是像这样,她要的不是这样
病中的人,卸下冷硬的铠甲,连眸光也变得软弱,赵晋居高临下望着她,尖尖的下巴,瘦瘦的手臂,细细的腰。她若是一个人过的足够好,岂会瘦的这样厉害。
他带走了安安,对她应该是个很大的打击。
适才郎中说的话,听来让人心疼。
“生产亏损了身子,一直没调养好,应是操劳太过,又肝气郁结,情志不抒,不单是风寒,身疾兼之心症,最好多加静养”
陈柔撑着发烫的额头,避开他的视线,想起身,“安安呢”
“乳母带着去睡了,你别起来了,等着,金凤去熬药,马上就过来。”
可,他为什么在这。
好像明白她疑惑什么,他又道“郎中刚走。”
女眷见郎中,家里人出面陪着,他答的很自然,好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
柔儿刚要开口,忽闻几声极短促的尖叫声传来。
她一怔,视线跟赵晋对上,气氛在接下来断续不止的喊叫声中,变得越来越尴尬。
更尴尬的是,隔壁那两人,他们还认识。甚至脑海中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赵晋垂眸望着陈柔。
她那双柔软的唇,润泽,小巧。
他喉结滚了滚,心底有束小火苗,越蹿越高。
如果可以,他想亲亲她的唇。
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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