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太皇太后等着我回去呢。大家都回去了,就我不在,太皇太后怕是要不高兴。”
霍宁珘却是道:“你与那些女子如何一样?莳兰可是要帮朕处理政务的。”
这就是不放她走的意思。
陆莳兰将信将疑:“皇上真的是要我帮你处理政务。”
霍宁珘果真将陆莳兰带进书房,批起折子来,还真的什么都不避讳陆莳兰,陆莳兰便在一旁受命制诰。有时候,两人还会讨论几句。
陆莳兰究竟是精力差些,后面有些瞌睡了,霍宁珘索性放下手里的奏折,将她抱起来,走向寝间。
陆莳兰再次醒来时,却不是第二天早上,而是仍在深夜。
她看着床幔上绣着的龙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龙床上。这龙床,的确是宽大,陆莳兰仰躺在上面,看着霍宁珘这张堪称祸害女子的脸,又看了看他挂着水珠的赤.裸胸膛,似乎是刚沐浴过。
她脑子才慢慢清醒,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莳兰,乖,将腿张开些。”见她醒了,这位新帝完全没有自作主张偷吃的尴尬,反而是理所当然对她道。
陆莳兰脑中轻轻嗡了嗡,因他的话羞得简直想变成一个隐形人,偏偏他还在诱导她:“上两次,你不是怪朕捏着你的足踝太用力,又青又痛,你自个缠在朕的腰上,就不会疼了。”
她哪里肯,反而羞愤地将双腿并得更紧。当然,结果还是被他捉了脚,轻易地摆成了他喜欢的姿势。
……
陆莳兰经历着激烈颠簸,玉颜含春,青丝都散落下来,衣裳松开,却还挂在臂弯里,香肩半露,雪峰晃漾。
这样的绝世丽景,令霍宁珘完全不想自持,只想放任自己原始的欲望,和他身为帝者天生喜好掠夺进犯的本能。
而大殿里太过安静,殿中清晰可闻的水泽声与撞击声,还有自己不堪霍宁珘的手段而发出的啜泣低吟,皆叫陆莳兰羞愧不已。
到了最后,她体内尽数接受他释放的热流时,已经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蔺深不免想到,娘娘那个柔弱的身子,伺候完了笔墨,花心思制诰,还要伺候新君的房事,满足这位新帝充沛的男性精力,也是辛苦。
还好,第二日,太皇太后与太后都没有召见陆莳兰,倒是让她在龙床上昏睡补眠了大半天。
也因此,错过了一出好戏,霍灵钧竟将萧檀君给她出主意的事,告诉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哪里见得有人这样算计自己的孙女,来为她自己铺路。
恰好归顺了霍宁珘的云南彝族土司府来求取贵女,太皇太后当即就下了懿旨,将萧檀君远嫁云南,让她立即出京,再无回京的可能。
因内察司开始正式办公,陆莳兰成日在这边忙碌,倒是免了去太皇太后宫里。
太皇太后的寿辰,也到来了。
众臣都备了礼物,女眷这边的席上,更是有贵女亲自为太皇太后献艺表演。
然而,尽管陆莳兰今日没有表演,可今天的所有风头,似乎都被她夺走。只是因为她的衣裙。
因前朝大乾属木,取木生火,本朝便是火德。红色、紫色皆属火。两者之中,霍宁珘更偏于紫色。针工局自是按照主子喜好的格调来。
因此,除了衮冕沿用前朝数代的上玄下纁,霍宁珘这位新帝别的衣饰基本都是白地紫纹,或是玄地紫纹,当然也有少量暗紫,正紫或是浅紫地再绣以花色的。
他今日穿的正是一身白地绣紫色团龙的常服,衣襟袖口处还点缀淡金条纹,看起来干净清爽,挺拔俊逸,又不失尊贵。
而陆莳兰出现在寿宴上时,穿的也是一身浅紫色的裙子。与霍宁珘那衣裳的配色是一个样,白地紫色刺绣宫裙,白地三紫蕙兰连枝的绣纹精美绝伦,而裙幅的曳地部分,正好是一片紫色鸾尾。
这显然就是与霍宁珘那一身是相应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陆莳兰身上,倒是令她有些不好意思。
连太皇太后,都不时打量今天明丽得过分的陆莳兰,又看了看其他明显失意的小姑娘们,意识到霍宁珘似是真的打算要专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