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算是四爷的人,也没法继续跟进屋里盯着。
萧慕微走进画舫的房间,刚躺下,就被一个男人锁住她的行动,因对方将她翻转了身子,从后将她按在榻上,她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知道是个颇为强壮的男子。
这男人的声音似乎极为迷恋:“四嫂,我是七郎。我曾做了一首催妆诗给四嫂,四嫂可还记得内容我那不是帮四哥道出心声,实则是我自己对四嫂的情义。”
萧慕微的唇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紧紧捂着,她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那隐秘之处,更是感觉怪异,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这个男人是霍宁珘吗的确听着像是霍宁珘的声音。但是,霍宁珘怎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对方越发贴近她:“四嫂,我思慕你已经很久了,哪怕是只做露水夫妻,也要与四嫂好一场。你让我圆一次梦可好”
不尽管极希望被男子爱抚,萧慕微仍旧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求救。可外面监视的人根本不知这屋里在上演什么,自是没有人进来。
墨鹊心里砰砰直跳,从前,四爷不大理睬公主的时候,她还没有多大感觉。现在看到公主嫁给四爷之后,她便整日煎熬,煎熬得都快疯掉。
公主哪有嫁了人的样子,经常都是不等四爷回家,自己就先入睡。看到四爷每次回房也不知上前嘘寒问暖,更别说伺候夫君。她越来越为四爷不平。
可就在这个时候,墨鹊蓦地瞪大眼睛,看向前方而来的一个身影正是霍宁珩。
她从来不知,似乎永远风姿淡然的四爷,也会有这样冰冷阴沉的眼神。
“四四爷。”墨鹊口齿拙顿道。
霍宁珩只看墨鹊一眼,已一脚踹开从里锁着的门。
墨鹊很快发现,霍宁珘也来了,对方面无表情站在画舫外不远处的岸上,一个眼神,立即有人去拿下墨鹊。
墨鹊不敢置信,他们这么会来得这样快。明明就没有任何破绽的。明明公主今次是注定。之后,公主还只会对四爷控诉,说是霍宁珘强占了她。
而里面那男人走之前,也会打晕她,等四爷他们到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她也昏迷了,她墨鹊便会被撇得干干净净。
很快,屋里传来一声惨叫。下一瞬,是霍宁珩掐着屋内男人的脖子,像扔破布一般将人扔出来,那男人在船头的地面滚了几圈,最终不动。
霍宁珘看着这个被霍宁珩卸掉胳膊的男人,如看一团死物,声音冷得可怕,道:“带下去,还有这丫鬟,今晚就要审出幕后主使。”
“是,七爷。”那男子和墨鹊迅速被人带走。至于其余跟随萧慕微的侍女与侍卫则是完全怔愣,很快也被全部带走。
萧慕微既害怕又难熬,终于在看到霍宁珩时,变成了安心。
她的呼吸比平时急促炙热许多,脸颊红成绯云,一双眼里包着闪闪水光,抓住想要抱她起身的男人的衣袖,道:“我刚才好怕。”
他抚抚她的发顶,平息着胸中欲杀人的愠怒之意,声音硬是压下戾气,温和道:“不怕,我在。”还好那男子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
萧慕微扭动两下,蹙眉又道:“霍宁珩,我好难受啊。”
他看着她招人的模样,道:“哪里难受。”
萧慕微被那身下的感觉弄得委屈得难以自抑,也再顾不得羞耻,抓着霍宁珩的手覆在自己饱满的胸脯,道:“想要你对我做那件事”
陆莳兰见霍宁珘回来,立即上前问:“七爷,怎样,公主没事吧”她一心急,又喊出了公主两个字。
霍宁珘也未纠正她,只道:“她无事,不用担心。”幸而陆莳兰警觉,若是再稍晚一些
“那就好。”陆莳兰松了口气。
霍宁珘便虚揽着陆莳兰的肩,将她送回生云阁。
今晚的霍家,注定波澜不宁。霍宁珘很清楚,以霍家如今的森严防卫,还能发生这样的事,必然与霍家的人有关。而这个家里,谁有这样的动机,其实也大致能猜到。现在需要的,不过是更确切的人证。
墨鹊哪里经得住影卫的手段,霍灵铭很快被招了出来。
而那欲对萧慕微行不轨的男子,也将霍灵铭的同犯供了出来,是二房的霍宁瑫,排行老五,
霍宁瑫已从酒宴上被带到霍宁珘的面前,他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堂弟,磕着头,道:“七弟,七弟,哥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
“你也配做我的兄长”霍宁珘原就在怀疑霍宁瑫,连讥诮也欠奉,是一种完全的冷。
离那至高无上之位越近,霍家的其他男丁也有被那极巅的权势迷昏了头的,开始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