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带着薄茧的指腹,陆莳兰浑身轻颤。
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得住这般对待, 手指攥紧他身上尚穿戴整齐的衣物, 发出细弱而急促的呼吸, 说不清此刻究竟是痛苦还是欢娱。
“首辅求你, 不要。” 她被他压制在身下, 隔着衣料亦能感受到男人坚实鼓张的肌理,蕴满力量之感。与她的柔软截然相反。
药物下仅存的理智令她努力推拒着他, 甚至想要去踢打他, 但是, 并不能撼动霍宁珘分毫。
反倒是被他捉了足踝, 被迫以一个更利于他欣赏和进犯的姿势, 呈现在他面前。
此时尚是白天,虽然关闭着窗户, 光线仍透射进来, 霍宁珘又叫人点起所有的铜枝灯,屋内煌煌明亮。足够他将她此刻的动人情态尽纳眼底。
他克制了这样久,今日不打算再放过。素来冷静理智的眼眸里, 带着一丝放纵。
但陆莳兰被损毁的嗓音此时带着细软哭腔, 听起来虽令他血液如沸,但又着实可怜,他便安抚着她“不要怕,莳兰。”
他的唇落在她紧蹙的眉间, 认真向她保证“我的正妻之位,只为你留着。”
他与她手指交握, 道“你原本就是我的。”若非她女扮男装悔婚,现在应该连嫡子都给他生了。
她生成这般招人的模样,是不可能守得住她自己的,终归是要被迫委身给某一个男人。
没有他,也会有裴夙隐和萧冲邺,甚至别的人。
同为男子,霍宁珘很清楚,那两人没有一个会放过陆莳兰,不过都是顺着她的心意,在尽可能地想讨她欢心,想要得到她的倾心眷顾。在比谁对她更沉得住气而已。
但是,这个姑娘混迹在男人群太久,心早就养大了,只想像男人一样自立门户。认知上也被带偏,宁愿养个阿眸那样的女孩做通房,跟女子恩恩爱爱,也不愿跟男人成亲生子。
霍宁珘知道,若让陆莳兰选择跟女子在一起还是男子,她一定会选择女子。
跑偏到这样的程度,想靠她自己来想通,是不可能的。他便帮她做选择。
在药物和他有意的手段下,陆莳兰渐渐意识昏昏,软成一段融化的温雪。
她刚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发出的可耻声音,他便凑过来,撬开她的唇舌,不准她私自将她的嗓音藏起来。
直到他密无缝隙地贴上她,想要占有时,陆莳兰毫无阻隔地感受到那灼热硕物,浑身一僵,心生惧怕。
“首辅,你放过我罢,求你,我不想要。”她用力推着他,想将他推出去,身体不住发颤。道“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霍宁珘失笑,他都这样了,还怎么停下。至于叫他去找别人男子目光深沉,若这个女子不是陆莳兰,他自是早已转身就走,哪里会这样强求。但因为是她,他便赶也赶不走。
霍宁珘指尖拨开她散乱在脸颊的发丝,露出她整张莹洁的小脸,柔声哄道“莳兰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口中温柔,却借着先前揉出的春水,掐着她的腰,强行破开紧致阻碍,寸寸贯入,猛然到底。
霍宁珘喉间逸出一声沙哑的低喟,为在陆莳兰身上获得的巨大快乐而眯起了眼。
有身体感官上的,更有心理上的。迷离沉湎的光芒,蕴在这双微挑的黑眸中,令他这张原就俊秀至极的脸,此刻看起来愈发惑人心魂。
与其相反的,是骤然失声的陆莳兰。
她像只被钉住的雪白羊羔似的不再挣动,唯有下巴抬起,纤丽的脖颈拉长,嫣红的唇瓣无声翕张。
她的身体是紧绷的,光洁的额头渗出细汗。
到底是怜惜她初次,霍宁珘知道她不适应,克制住想要逞凶的冲动,俯身轻轻吻着她。“放松点,莳兰,不要这样怕我。”
陆莳兰稍微缓过来一些,含着淡淡泪光的眼眸中透出些许恨意,她不明白,霍宁珘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不顾她的意愿,这样对她。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后背,就想要报复地抓挠。
手放上去,却抓到他背上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只是短促地一下,陆莳兰便立即松开手指,她感觉到不对劲。
果然,挪开微微湿润的手指,她发现指尖带着淡淡血迹。
她一时竟忘记自己正被侵犯,伸出手缓缓在他背后移动,极轻地触碰那些交错不平之处,分明就是新的伤口。
背上一痛,霍宁珘连眉也没有蹙一下。这个时候,他仿佛压根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全身的感知,都集聚到令他无比愉悦的一处。
倒是陆莳兰深深蹙起了眉,仿佛这些伤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想不明白霍宁珘身上为何会出现这样多伤口,这样多摸起来都觉得痛的伤口。
明明连那个塔塔儿的术赤被他杀掉,也没有见他受什么伤。
霍宁珘已抵抗不住她的诱惑,开始一下一下征伐起来。
“你是在心疼我吗,莳兰”他始终在观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