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书中的知青所比现在破烂得多,但魏筱也不敢肯定重新垒过的院墙与木门到底能不能挡得住。她准备每天都跟着谢承廷去挖沟渠那边,别的活干不了,送送饭递递水她还是可以的。
心里又有些担心,野猪这事如果真的发生,她躲过了,会不会有别人遭罪,她又不好跟人提前说,让大队里的人做好预防。
“怎么了”
这几天魏筱情绪都有些不对劲,谢承廷与她一起去上工,等到了屋外边,才有些担忧地问道。
魏筱看着他皱眉,想说,但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她并不圣母,何况也不一定会有人受难,这话由她传出去,难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既然不能外传,那么说给谢承廷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没事,你干活别那么卖力气,疼的不是自己吗别人都知道省着力气,你照着做也没啥,学学我偷点懒不好吗”
感觉比之前抢收都累人,谢承廷抢收、拉板车去交公粮都没事,挖沟渠却累得拉伤了肩。魏筱掏出云南白药气雾剂偷偷给他用了,碍于两人的关系,只让他自己揉了揉。本来还想给他贴张膏药,但太容易暴露,只得作罢。
谢承廷啥也没问,令魏筱松了好大一口气,也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警惕。
“别担心,肩膀没事了,我会注意的。”
啐啐念的话,谢承廷还听得一本正经,最后还是被“学学我”给逗笑了。看着身侧人的头顶,谢承廷很想伸手上去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