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之点了点头,说道“郡主以后有事多问长辈,她在大宅门里呆了那么多年,定能给郡主出谋划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长公主的乳娘,是宇文琝的线人。
宇文琝安插的人,自然不是个棒槌。
昭云郡主半天后才点了点头,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手帕,最终还是没还回去。
她没有多呆,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陆含之送她出门,最后叮嘱了一句“郡主有孕,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尽量深居浅出,不要见苏婉凝。更要小心水火等这些意外,总之既然去了是非之地,难免会遇见是非之人。”
昭云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安亲王府。
看着柔弱的姑娘远去的背影,陆含之叹了口气。
生在皇家,还不如生在普通人家,反倒是活得自在些。
他转身刚要回去,一回头便与宇文琝撞了个满怀。
陆含之摸了摸自己额头,下意识便要去对方的胸前翻找,伸手刚要扒开他的衣襟,并问道“你胸口藏了什么里面穿盔甲了”
触手却是一片温热,只是胸肌坚实的肉盾而已。
陆含之啧了声,说道“你们这些习武之人,硬邦邦的,睡觉不硌吗”
宇文琝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我们不睡自己。”
陆含之
卧槽宇文琝,你真的越学越坏了
有时候陆含之觉得,骚话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宇文琝好好的一个面瘫乖宝宝,就这么被自己越带越歪了,真是开车于无形。
他认真的检讨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还是不改。
陆含之问道“需要我去陪酒吗”
宇文琝对陪酒这两个字耿耿于怀,说道“没有人敢让亲王妃陪酒。”
陆含之说道“那皇上今天不过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省很多事”
宇文琝应了一声“大哥身体不舒服,把林圣手叫了过去。”
陆含之问道“二嫂怎么样了”
宇文琝答“有林圣手在,无碍。”
陆含之点了点头,大皇子这一胎,生得着实不易。
宇文琝又道“你刚刚那首诗是写给你的大猪蹄子的”
陆含之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不过是他随意背的一首写相思的诗而已,不过是为了给文人雅士们应个景。
陆含之只得道“如果我说是写给王爷的,王爷信吗”
宇文琝一脸的“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这狂小子坏得很。
坏得很的狂小子嬉皮笑脸的走了,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冲他抛了个媚眼“洞房等你哦”
宇文琝脸上的表情不变,心里却有些异样。
今晚的确是他们的洞房,但这场以合作为目的的婚姻,是注定不可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的。
毕竟他还在等他的大猪蹄子,而自己也不会趁人之危。
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京中贵人们才纷纷散去。
只余下了戎家的家人,还留在安亲王府,想要和自己的家人说说话。
那日自太子府门前经过,便见皇后的人探头探脑。
戎家的一举一动,真是都牵动着朝中人的心。
和戎家现任家主的大管事说了会儿话后,对方便催促着他赶快入洞房了。
宇文琝挺尴尬,但是今晚他说什么也是要在洞房里呆一会儿的,待到大家都睡了,他再去书房睡一晚。
以后陆含之仍住含玉阁,他仍住在前院。
给了他这个身份以后也便宜行事,他总觉得以他的聪慧,不应该止于只做一个用于生育的小郎君。
陆含之已经早早的回来了,毕竟他也颠簸了一天,便让他早点回来休息。
这会儿他正躺在床上,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阿蝉被鸾凤抱了出去。
阿蝉睡着了,这孩子一睡着就是一整晚,从不闹夜。
倒是一个很懂事的乖孩子。
宇文琝撩开红帐,见陆含之侧躺着,面朝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竟睡着了
只穿了红色中衣,连被子都没盖。
这个深秋天,穿这么单薄,睡一夜可是会感冒的。
他上前给他拉了拉被子,说道“怎么不盖被子”
却忽然有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碰到他肩膀的手也被烫了一下。
宇文琝皱眉,瞬间便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陆含之大概是意识到他进来了,轻轻坐了起来,露出一张被发情期折磨的红润润的小脸儿。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度的抑制自己的情潮。
可惜,经事的小郎君发情期实在太过霸道,他根本兄制不住自己想要渴求宇文琝的冲动。
于是他缓缓起身,抬起胳膊,搂住宇文琝的脖子,猛然便吻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求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