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疏导,一周左右。”
段绫想都没想就驳回“不可能。”
就谢宁那老鼠胆子,让他来找庄听澜,说不定会吓哭。
再说到底是心理疏导还是洗脑都有待商榷,顾夕飘就是最好的例子,最近莫名其妙的本分,每天眼巴巴地在庄听澜身边晃悠,却从来不敢动手动脚。
庄听澜似乎无所谓他选那种“那你们可以先”
“闭嘴”段绫生硬打断。
一张脸凶神恶煞,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凶是很凶,耳朵却红的着火。
屋内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庄听澜等了一会儿,旁若无人地翻阅起谢宁的资料。
大概五分钟后,段绫开口了,声音很虚,稀奇地没什么底气。
他别看眼,没有直视庄听澜“没结婚也可以做么”
“”
庄听澜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抱歉。”他打开另一本记录册“你再说一遍。”
段绫有点火了,他烦躁地点了点桌子“没结婚,可以做”
簌簌在记录册上落下几笔,庄听澜抬头,扶了扶眼镜。
“可以。”庄听澜少见的有些词穷,但表面上依旧一脸淡定,补充道“你们先结婚也行,会比上床更高效。”
说完,他透过透明的镜片,默默观察段绫的反应。
段绫没有露出任何排斥的表情,反而神情严肃认真,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他有些意外,低头在记录册上写了几笔,一条条交错的线陈列在纸张上,他在后加了一条,画上问号。
在段绫起身离开时,庄听澜说“不管你用哪一种方案,稳妥起见,一周我要追踪一次,让谢宁来也行。”
段绫轻蔑地冷哼一声,甩门走了。
如果不是谢宁实在异常,他根本不会来找庄听澜。
心理学不是多难的科目,只需要一段吸收的时间,他自己就能解决谢宁的问题。
只是需要一段很短的时间罢了。
走廊里,段绫的表情逐渐收敛,最后归于沉寂。
他在庄听澜拿出的第二本记录册上,扫见了几个字,不起眼又无厘头,却让他印象深刻,记忆回响。
主角,配角,剧情点。
如果不是确定庄听澜是医生,他会以为对方的副业是编剧,但庄听澜的工作,就只是医生。
而这几个词,谢宁喝醉那天,同样提起过。
但这种事情暂时还不足以段绫追究,他还有更需要上心的事。
段绫的奇奇怪怪持续一周后,终于恢复如常。
食髓知味,欲求无度这两个成语,在接下来的几天,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不得不说,庄听澜的办法确实有效,起码谢宁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胡思乱想了。
更重要的是,情到浓时,段绫会耐下心安抚性地吻掉他的眼泪,目光会迷蒙动情,额间会渗出忍耐的博汗,嘴里还会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只对着他,只有他能看见,好像也只有他能创造出这样的段绫。
这种感觉很奇妙,甚至能麻醉疲惫的身体,带给他一种比快感更深刻的满足。
半夜里,不久前累到装睡的谢宁睁开眼。
身体很清爽,已经被人清理过了,他将手臂抬到鼻子前,嗅到了清甜的香味。
是段绫身上的味道,拥抱会沾染上一点,但很快就会消失,如今却好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成了他的味道。
双眸晶亮,谢宁在旁边的人身上嗅了嗅,又在自己身上嗅了嗅,确定是同一种,眼睛更亮了。
他看向段绫近在咫尺的睡脸,虚空描摹了一遍那让人看不倦的五官。
“段绫。”
“嗯”
谢宁吓得抽气“你还没睡啊”
段绫抬了下眼,昏昏欲睡道“因为你动来动去。”
“抱歉。”谢宁有点尴尬,刚才他跟变态一样闻味道,竟然被抓了个正着“你睡吧,我不动了。”
迷糊状态的段绫没有攻击性,反而透着一种娇慵,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实际本质没变。
“还能闻到味道”他突然问。
谢宁不确定他的意思,犹豫着说“能,很香。”
“比之前呢。”
“好像淡了一点点。”
段绫笑了下,心情似乎还不错。
接着,他就被扯近了馥郁的怀抱,脑袋立马被侵袭,变得晕乎乎的。
额头触到一片柔软,段绫在他耳畔,声音温和的足够催眠。
“谢宁,睡吧。”
然而,再怎么觉得满足,也要适度的
同居生活进行一个月后,谢宁开始想家了。
学生一周有两天周末,可对于还没有正式接管段家的段绫,每天都可以是周末。
段家有着非常成熟的管理体系,原书本身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