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感写,来了兴致研磨作画。她享受舒适惬意的生活,按部就班的上班模式让她浑身难受。
“那我可得做好心里准备。”廖安西嘴上这么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又聊到彬彬的事。
“听你这什么说,彬彬继母无牵无挂,和娘家、婆家早划清关系,早些年坏了身子,没了生育能力,施琅大了不好养,好好养彬彬,老了也有一个依靠。”张小凡分析道。
施孝敬才四十,让他一直单身也不太现实,如果要再婚,老蔺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睡吧。”廖安西没发表看法,彬彬这小子长大了不少,只会捡着高兴的事和他们说,要不是施孝敬提起,他还不知道。
俩人洗洗睡了,彬彬兄弟俩背着老子来了场秉烛夜谈。弟弟被廖家保护的非常好,纵使有点小心机,他一眼就能望穿。
“总之别受人挑拨疏远廖叔一家。”
“知道了。”彬彬咕囔一声转进被窝,“你睡里边。”公鸡都打鸣了,困死他了。
施琅爬到里面,隔着窗户看着朦胧的天色,“妈喜欢玫瑰,我不在,每月送一支玫瑰花给妈。”
“昂”彬彬不耐烦踢他一脚,烦死了,比叔还啰嗦。一定感冒了,才不是哭引发的鼻音。
施琅裂开嘴无声笑了,弟弟是母亲疼爱的幼子,他该记得母亲的生前事。
施孝敬在小儿子的房间没找到小儿子,又跑到大儿子的房间,见大小儿子依偎在一起睡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心关上门,出去办公,一天的心情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