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列出李家父子做出种种没有办法脱身的罪证。“李家父子和你走的近,你要想想怎么和调查员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
“晦气,本来想烧了张家老宅,他们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出证据,我们可以把丢失国宝按在敌对分子身上。”老任咬着牙龈捶自己手。
都怪姜援朝带人放火之前没有排查周围有没有人,火刚烧起来就被行人发现,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老姜暗哼冷气,这两个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全都是姜家的错。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干净想办法揭过这件事。
三人左思右想,最终判定问题出现在马馆长身上。马馆长怎么对国宝产生疑虑,怎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和上级联系让他们很费解。
市的局势异常紧张。
调查员亲自看守李家人,不允许任何人探监。即使他们不愿意配合,调查员掌握的证据足够定李家人的罪。
李谨君等妻子徐静静看望他,结果等来一张划清关系的离婚协议书,并带走儿子,承诺会好好扶养儿子长大成人。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徐静静本人,李家人知道徐静静带走孩子是老姜的意思,只要他们死扛下所有事,李家唯一的血脉不会有事,仍旧过着小少爷的生活。
李家人经过艰难的心里挣扎,最终决定独自揽下占有张家古董的事。
张小凡给他们沉痛一击,从六九年至今海外拍卖所交易古董的报纸上,她认出七件张家古董出现在海外拍卖所。
她的指认恰巧说明李家金条的来源,只可能是倒卖古董所得。
调查员的心情异常沉重,他们连夜突击审讯李家人。
“张老对我们父子没有防备心,毕竟出生入死过。”李父缓缓讲述他们在张老住牛棚,他和儿子潜入李家搬古董。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贩卖古董贩,他们选几件不太好的古董卖给古董贩。他没有想到张家随便一个古董价值连城,卖红了眼,金条腐化了他们的灵魂,经不起古董贩诱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给姜家的古董也是他们看不上眼的,用来巴结老姜。
“你怎么想起来住进张家小宅”李父对金条的痴狂执念,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愧疚,调查员差点控制不住把他按在地上揍。
“意外听人说起长满杂草的小宅是张瑾兮的嫁妆宅子,张老特别宠爱他的老闺女,我断定院子里肯定有值钱的古董,没和老姜说实话,只说想住古色古香的宅子。”李父一副我做的全都说了,绝对都是真话,“你们也别浪费时间,我和古董商约好今天见面卖玄武,他们听到我被抓,早就跑了。”
调查员脖子上的动脉膨胀,双眼赤红扔掉笔,拎起他的衣领子,“你还是华国人吗”
李父发出一连串的阴沉笑声,“张瑾兮不弄出捐献国宝的事,我会把它当成传家宝。大家都知道玄武是张瑾兮捐给国家博物馆,我留在家里,岂不是告诉大家我是偷窃贼。”真可惜,除了卖玄武,他还准备卖其他看不上眼的古董,他苦心收藏的古董全被博物馆没收,早知道全卖了,分在几个地方藏金条,全留给孙子用,好后悔没这么做。
调查员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问出来,憋了一肚子气。
上级给他们下达命令,必须找出并捣毁走私倒卖古董地下链条。
李家父子的事没有梳理清楚,调查员收到匿名举报信。信上提到一个叫毒蛇的hong袖章,用一首三句打油诗言明三件文物在哪里要想找到三件文物,必须搞清楚打油诗说的是什么意思
马馆长深锁眉头,“廖同志在哪里”
“在铁皮玩具厂,”调查员补充道,“专门派两个人监视他和张女士,他们一直在铁皮玩具厂和汽车厂活动,没有走出这个范围。”
调查员表明身份,马馆长就让人监视廖安西,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不简单。近期市发生这么多事,都没有廖安西的身影,难道他多疑了
一部分人调查倒卖古董的地下通道,一部分人破解打油诗,找毒蛇,结果在垃圾堆里发现毒蛇的尸体。
“看来要破解打油诗,必须了解市。”调查员去了解市的zheng局,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他们了解近一年的事,到近两年他们并不惊讶了解到的事,可以说是他们无力改变的普遍现象。
三句打油诗说的是张家、林祥锋兄弟、施孝敬,张、林、施三家被迫害,最终指向的矛头是任、姜、钱。
调查员一时间不相信自己的推断,剩余三件国宝在任、姜、钱三人手中这只是他们的推断,没有确凿的证据,没办法搜查三家。
“打油诗少了一句”马馆长反复琢磨打油诗,确实少了一句。“应该是四句才对”他有一种预感,最后一句至关重要。
他们纳闷了,竟然想告诉他们谁盗窃国宝,不直言,非要他们浪费时间了解市发生的事,打油诗只给了三句,少写一句。举报人一系列sao操作,他们真的能信任吗
其实调查员心里有些谱,缺少证据,他们什么事也不能做。
“可能举报人畏惧什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