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卫得知死驴九点二十五从后面离开,一直没有回来。他又马不停蹄跑到大门询问门卫,得知他们没有看到死驴。
他像死了爹娘一样磨磨蹭蹭朝厂长办公楼走去,路上的工人吓得自动散开。
张广德和厂长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完了,听到开门声,“廖安西同志,你的问题十分严重,每一个研究项目必须向上级汇报。”只要汇报,老子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看你怎么任意妄为。余厂长怒火冲到天灵盖,背对着门暴击桌子。
怎么只有育才一个人张广德狐疑地走到门外,伸头巡视走廊两边,空空如也。老友还在诉说对廖安西的失望,辜负党和人民对廖安西的器重,分析我国汽车行业和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说出振奋人心宣扬国威的话,试图讲诉老革命英雄的事迹感化廖安西。
“人没来”昨晚两人商讨好对策,廖安西是天才,任意妄为的性格让人吃不消,必须要改掉他的臭毛病。必须采取一松一紧、先抑后扬策略,让他成为优秀的有组织有纪律的好同志。
可惜人家没来张广德的精神头瞬间萎靡,他好想骂n怎么办
“”余厂长眼角极速抽动,他慷慨轩昂演讲的这么好,竟然没来。他转过身子不信邪的找了一圈子,的确没来。
张育才被两个大佬盯着心惶惶,伸出四个手指头,“把自己反锁在书房四个小时,九点二十五从小道到后门出厂,至今未归。”
“滚犊子,小赤佬”
“他又想干嘛,发动机的事还没完”
两人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对他炮轰。张育才强装镇定,忍不住还是后腿一步,被死驴搅的他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姜援朝已经知道汽车厂要走我岳父那条线,把研究所丢失重要图纸的事报告中央。姜首长出面做和事佬,从中调解这件事,要和厂长您见面,姜首长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汽车厂研究所里出现特务,才会丢失重要的研究图纸。”
余厂长冷哼一声,“意思是我们执意把捅大,他有办法让厂里损失一名研究员。”
“好打算,姜家想利用这件事,损失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把廖安西打上特务的烙印。”张广德暗叫不好,姓姜的提醒他们别掺和这件事,否则不光廖安西被抓,汽车厂的其他员工也难以脱身。
“我们就不应该给他们喘息机会,应该趁热打铁,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张育才懊恼道。向、姜、钱三个年轻人已经妥协了,厂里面想要牵制三人,又想趁机以此事作为筹码,掰正死驴,岳父那边又不敢擅自主张,结果出现了被反咬一口的局面。
“我就纳闷了,他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一个女人。”张广德暴躁的火气被浇的透心凉,力不从心道。
“皇宫珍品在国外拍卖所拍卖,一件古董少则几十万,多则几千万,年代越久远,被保存的越完好,价值更好。”余厂长指尖摩挲图纸,“据说张小凡的母亲是亲王最疼爱的女儿,就算王朝覆灭,也准备了不少嫁妆。”
“张小凡前未婚夫李谨君曾提起过,张小凡母亲透露过,给张小凡准备三十抬嫁妆。”张育才说出从岳父那里得到的消息,钱财能够腐蚀一个人的心,虽然他们不知三十抬嫁妆里有什么东西,总归少不了古董,促使某些人铤而走险。
“让他闹吧,”光听嫁妆的数量,张广德没有动嫁妆的主意,也想看一看珍宝,更别说那些动了夺宝念头的恶人。“育才,廖安西跟你走的近,如果他又坑了红袖章,你立刻找我们汇报,我们定打的他们措手不及。”虽然他知道很难,红袖章上了一次当,很难再上第二次当。
“老咯,”余厂长揉着昏胀的脑门,“那小子胆大心细鬼机灵,你把事情如实的和他说,看他有什么好的建议,回来和我们说,我和广德再凑在一起谋划。”竟然敢摆他一道,必须要他们见血知道疼。
“是。”张育才为两人关门,他走在路上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似乎整件事情的发展没有逃过磨驴的算计。不管是给两位领导图纸,还是算计红袖章,他只把消息告诉他们,就扔下来不管了,也没有在他们面前晃荡,逼他们保下张小凡,对了,磨驴一直躲着他,不愿意和他碰面,处处透露出诡异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正文完结,番外篇涉及到上河村,关于张小凡没有廖安西世界的番外细纲已经写好,里面涉及到正文暗线,和正文有密切关系,但又怕你们受不了,考虑把张小凡的番外砍掉,但整篇总感觉会差些什么,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