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呼吸平稳,廖安西嫌弃地给他擦了鼻子和眼泪,他没有关灯,轻轻合上门到书房里看书。
张小凡抱着毛笔、画纸傻笑,听到脚步声,“哥。”
轻朗单纯的声音。
廖安西的心被温暖塞满,两人一个看书,一个提起毛笔研究水墨字画。
一直到午夜,两人十指相扣才去睡觉。
第二天,廖安西到食堂打好早饭放在炉子上温着,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开门走进侧卧。
趴在窗户上不安、悲伤的小男孩一瞬间掀起被子,躲进被窝里。
“姨姨醒了要和她说饭温在炉子里,房子要保持整洁,看到脏了,你要勤快打扫,自己的房间自己打扫。”说完廖安西就关门离开。
让小屁孩闲不下来,应该就没有时间多想了。
廖安西愉快的去上班,施彬愁苦地回想保姆怎么叠被子、整理床铺,在床上和被子奋战了一上午,然而在姨姨的帮助下他才成功的铺好床铺,下午又要打扫房间,然而他忙了一下午,房间还是和之前一样,该脏的地方还脏。
张秘书闭口不提昨天的事,对他的态度和平时一样。
廖安西知道张主任默认孩子住在他家,他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看书上。
“小廖,我和主任到临市出差。”张秘书提着公文包,深幽的目光扫视磨驴,再敢多管闲事弄死他。
“遇到不懂的,我找皮研究员。”一双老实人的目光回视张秘书。
张秘书心里打鼓,他怎么就不信这小子会老实呢
回头一想磨驴又得罪不起三个派系的研究员,他多虑了。
车子开走了,廖安西重新回到座位上看书。
下班后,他准时准点离开办公室。
他到供销社里扯了几尺白布和黑布,回来的路上看到还有几个红袖章没有放弃搜查施彬。
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一群人要横穿马路,廖安西借着布料做掩护,掏出碰撞间,一群人过到马路对面。
一封印有脏乱脚步的信静静地躺在地上,红袖章捡起信,一群拥挤的人群早就不见了。
这个路段有好几个厂子,他们也没有看清这群人长的什么样子。
举报信三个字赫然呈现在红袖章眼中。
他们眼睛闪着幽幽的狼光,没有什么比抓人更让人兴奋。
几个红袖章急忙跑回去找姜援朝,召集兄弟抓人批d,说不定还能顺手牵羊弄一些好东西。
“哥,举报信”
姜援朝打开信,眼神越来越冷。“谁举报的”
“在地上捡的。”红袖章额头冒着粗汗,援朝哥的反应和原来不一样。
姜援朝拿着信骑着自行车去找父亲,红袖章不敢瞎哔哔,老实回到马路上继续找施彬。
儿子来了,姜首长让下属出去,顺便带上门。
等房间里只有父子两人,姜援朝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爸,李家父子不老实。李家早就知道我们拿的是赝品,张家藏真品的地方李家知道,他们家挖走了。”
姜首长接过儿子手中的信看了一遍,沉吟道,“有没有可能有人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老头十分信任李岩,李谨君一半的时间住在张家,两父子贼精的人知道李家藏宝贝的地方也不足为奇。”姜援朝越想越暴躁。
“找人到李家探探虚实。”姜首长慈眉善目的眼中出现狠光。
廖安西赌一把,照目前的情况看,书里的历史走向和现实中张瑾兮的历史走向一模一样。
现实中,泥腿子李家早就觊觎张家的古董,张老爷子和李岩是过命交情,没防着李岩父子。
张家倒台后,李家父子偷偷到张家拿走了藏在墙壁里的古董字画。红袖章去搜查,一定会搜查出好玩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脊椎病犯了,这几天要去针灸,24号推迟了更新时间。
明天把针灸时间调到上午,晚上照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