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李建党垂下头颅,惭愧、疼惜快要压垮钢硬的汉子。
“我们李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死了正好,我娶一个傻子也不要恶毒的儿媳妇,生的种也是贱种。”李建党娘一锄头砸在地上,以死逼着儿子和毒妇离婚。
儿子还是大好青年,毒妇脏透了,儿子和她在一起只会连累儿子,影响儿子日后选村长。
李村长顶多能活几年,她儿子年轻,熬也把李村长熬死。
“妈,枝花再不好也给你生了孙子。”李建党一瞬间心动。
但他知道要表现出重情重义,暂时不能和婆娘离婚。
李建党妈把锄头的锋利铁块子对向自己,“不离婚,妈死给你看。”
王枝花费心费力拉李村长下台,推自己男人上台。
李建党真的如他表现的这样无辜吗
廖安西走上前手放在王枝花鼻下,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的腰
“廖安西,畜牲。我儿子还没有和她离婚,你当着我们的面占恶妇的便宜。”李建党娘冲向前要砍断摸儿媳妇腰的贱手。
“腰断了。”廖安西起身盯着李建党。
“断了正好,省的掰扯是非。”李建党一直隐晦的用情绪表现出自己是无辜的,经过痛苦的抉择,“断了我养她,只求她少惹事。”
说完就去刨红薯,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能养的起断腰的人。
“最好死了。”李建党娘朝她脸上吐了几口吐沫,似乎怕她死不了,凶狠地朝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
王枝花脸色发青,如死人般无生命征兆。
对于婆婆的虐暴行为,毫无反应。也许有了反应,她也要装作婆婆疼惜她没有用力。
村民们试图从王枝花脸上寻找当初刚嫁到上河村连说话都羞怯的小姑娘的身影。
小姑娘长的清秀,性格怯弱,不靠近她都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变成恶毒的人呢只能说她伪装的好。
运红薯的架车子正好停在地头,廖安西一声不吭抱起她走到地头,把她放在架车子推着她到镇上的卫生所。
“不行,有钱也不送毒妇去看病。”李建党娘试图拖着儿媳妇的脚把她拽下来。
绝对不能把王枝花送到镇上,医生看到她身上的陈年旧伤外加新伤,儿子的名声随之坏了。
“老姐姐,是人命呐”村民们隔开李建党娘。
“送到卫生所,治好她的腰也不能干重活。建党把她送回娘家,有她受的。”
“她娘家能白白养一个吃闲饭的人,打骂是常事,我们出手脏了我们的手,让她娘家收拾她。”
村民们知道王枝花被送回娘家,日子过的生不如死。娘家人知道她干的事,打死她都是轻的。
决不能让王枝花死在上河村,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上河村苛待儿媳妇。
李建党娘不能解释,只好上爪子挠。
眼看着架车越走越远,狠历地放狠话,“你们再敢拦着我,我就去死。”
“老婶子,王枝花死了,她娘家人绝对来搬空你家的家底子,太傻了。”
村民们不顾身上被挠伤的伤痕,架着李建党的娘回到地里,苦口婆心劝她想开些,谁摊上这么个儿媳妇真糟心。
有些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头,有一个难缠的亲家,李建党娘让王枝花去死,不是落下话柄和自己过不去吗
李建党掩下阴翳,他要是坚持阻拦有人送王枝花到卫生所,戏演过头了,反而惹人怀疑。
目光中藏着痛苦看着撒泼的老妇人。
听着老妇人的撕裂爆吼声,廖安西总觉得老妇人的反应过头,反而他更加坚定把王枝花送到卫生所。
另一个村民和廖安西换着推架车,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两人总算到了镇上。
两人把王枝花抬到卫生所里,这时候赶上收红薯,卫生所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医生,腰断了。”李革命看到一个医生大声喊道。
医生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看着农村汉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春秋大概各一个月,其余全是夏冬,正在找有空调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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