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看周小蝶要倒霉, 靠山自身难保哪能顾上周小蝶,不能给自己使绊子, 想刺激一下她呗。
张小凡光明正大和丈夫腻歪, 讽刺那些和别人丈夫厮混的人。
周小蝶双眼发红充满着恨意,臭老九竟爬到她头上拉屎,她怎敢比自己过的幸福,真想把她拉到县里像狗一样爬行, 与市一样被人像狗一样施虐。
“咔”清脆的响声。
周围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 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
周小蝶心虚地看着被自己刨成两半的红薯。
都怪浪贱骚货,“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村民们畏惧周小蝶背后的人, 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不就是刨断一个红薯,一个个至于用谴责的眼神盯着她看么。
周小蝶冷哼了一声, 心不在焉刨着红薯。
廖安西宠溺的任由小丫头为所欲为。
村民们明白小别胜新婚, 努力不去看周小蝶,把注意力转移到甜腻的小夫妻身上,避免火大伤身。
李建党隐晦的用下巴指着周小蝶, 王枝花想到疼裂的腰,不情愿挪到周小蝶身边帮她干活。
“小蝶。”王枝花脸上笑出菊花, 讨好道。
“嗯。”周小蝶不情愿应道。
大家都是几人成群在一起干活, 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明显被人排挤。
按理说自己搭上红星,这些乡巴佬该来巴结自己, 没想到来巴结自己的是看不上眼的村姑。
老二家已经彻底不管他们,既然村民们把他们划归和周小蝶一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光明正大的和周小蝶搭上关系。
“小蝶,你要为我作主,赵国强狼心狗肺的东西,埋怨我和你走到近,逼着我去死。”赵母一屁股坐在周小蝶身边,晃着脑袋上裹着的厚厚的布。
“这种人逼着亲娘去死,不配做大队长。”赵国胜心疼的扶着老太婆,“我作为大哥,奉养爹娘没有任何怨言,这是身为长子应该做的事。”
“我的儿”
“妈”
母子两上演一出苦情大戏,赵国胜成了大孝子,赵国庆成了不孝子。
“不顾亲妈的死活,还当什么大队长。”王枝花收到丈夫眼神示意,讥讽道。
“王枝花,你这个臭婆娘乱嚼什么舌根。”李建党举着拳头羞恼极了。“不许到处搬弄是非,老子揍死你。”
王枝花往周小蝶身边靠了靠,示意男人揍她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别提有多贱。
李建党十分懊悔,颓然的回到自己负责的那块地刨红薯,无力的嘀咕道,“我要离婚。”
王枝花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小声道,“懦夫。”转身继续讨好周小蝶。
假使能拉下赵国强和李老田,以周小蝶为靠山,让周小蝶吹吹枕头风把男人送上村长的位置,她是李家的大功臣,婆婆、男人不会随意揍自己。
不能成功她也没有损失。做戏喝农药、寻死觅活,男人为了一条人命不会和她离婚。男人和唆使周小蝶拉下赵李两人没有关系,村民们只会同情男人娶了不省心的婆娘。
这么看来,男人都是无辜的,一切都是她擅自主张。
王枝花和赵家大房眼神在空中交汇,瞬间达成共识。
村长和大队长够两家平分,不冲突。
已经被村民们误解他们和周小蝶是一伙的,他们无所畏惧、彻底和暴露自己的野心。
廖安西咋舌,这两家子人不知道背地里说人坏话,给自己留下一丝生机。
“哥,偏不告诉他们周小蝶的相好的靠不住。”张小凡欣赏着悦耳的枉口拔舌,身子也不酸疼了,干活更加卖力。“比收音机说的书评好听。”
“”廖安西干脆也把口若悬河喷口水的话当成人工收音机,还别说,听着他们的声音干活更有劲。
村民们努了努嘴,到底也不敢说什么。
他们把目光对准福娃,希望他这次也能帮助村长和大队长化险为夷。
难道他和小丫头亲密过头村民们一直盯着他做甚。
廖安西试图和小丫头拉开一点距离。
张小凡哼唧一声,挪到丈夫身边。一副你要是离我超过二十厘米,我挂在你身上。
廖安西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小路上来了几个戴着闪眼红袖子的人,廖安西下意识看向周小蝶。
显然村民们也注意到了,一个个神情不由紧张。
不会是周小蝶的姘头来了吧,村民们顿感骨头疼,一双双眼睛齐齐望向福娃。
“上次你们怎么不当着红星哥的面检举赵李两人。”周小蝶没给孬种们好脸色看。
“县长明显偏赵李,”赵国胜见周小蝶脸色越来越黑,立刻保证道,“红星同志来了,我第一个站出来检举赵国强。”
“你们再敢装哑巴,扣上虚假举报,把你们抓走。”周小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