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姿态。
只不过在室内和大宝贝通话时卸掉装甲,忍不住撒娇——
“大宝贝我脚受伤了。”弱声弱气,像只病猫。
故意的。
大宝贝紧张,“痛不痛?”
“好痛。”
于是应如是听到大宝贝在电话那边喊,“亲妈我们去看是是吧。”
离端午节三天假只剩七天了。
应如是毫不客气享受大宝贝的关心。
即使知道应新君会拒绝大宝贝,最后失望的大宝贝也许需要她安慰。
果不其然,应新君拒绝。
哪有孩子为了妈妈操心瞎跑的。
应如是这妈当的。
“是是我过几天看你好吗?这几天幼儿园有点忙。”隐藏不能立即看是是的失落,还努力找借口哄着是是。
幼儿园怎么忙呢?
“是是我有给你拉票!”活泼的声音如同快活的小溪,哗啦啦流淌。
“那我家大宝贝帮了一个大忙。”
“嘻嘻。”
母女俩无限腻歪。
远在海岸另一边的原戚生。
他的学生为他开送行宴会,宴会设在剑乔大学为原戚生准备的别墅里。
除了场地,其余酒水食物皆是学生带来的。
音乐声震耳欲聋。
“原先生以后还回来吗?”端着酒杯的高大白人男学生大声问。
原戚生摇头,“你们会有更好的老师。”
眸子微许温和。
白人男生内心惆怅,不过没说什么,倒头饮酒。
原戚生轻酌一口。
白人男生要是注意,就会发现原先生用饮料替酒。
假装出尝酒模样。
热闹的音乐响着,一帮未来核领域精英的年轻人笑着闹着,各国人都有。
最后不免难舍难分。
夜晚十二点三十五分,宴会终于结束。
三三两两结对回家,女生都有男生护送。
唯有一名z国女生谢绝友善男同学护送提议,留到最后。
她个子不高,一米五八,在原戚生面前娇小玲珑。
面容温婉秀气,不像搞核的。
像是幼儿园里的小老师,会说甜甜的话。
衣服上沾染酒香,裸露的肌肤浅粉,大胆开口道:“原老师,我也准备回国。”说的是中文。
她是一位很勤奋的学生。
原戚生点头,“嗯,继续努力不要松懈。”
女生羞红脸,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鼓起最大勇气开口,“原老师你一直单身,我喜欢你很久了——”
后面的话再怎么样也说不出口,紧闭眼睛,等待。
心砰砰跳。
结果——
“谢谢你的欣赏,我回国就是准备结婚。”
女生蓦然睁开眼睛,脱口而出,“可原老师你一直一个人!”
哪里来的结婚对象。
原戚生不欲与学生讨论这种事,颔首道:“马上就不是了。”
哪里忍得住,女生以袖掩面跑了,没能遮盖住的面部灯光照射下通红。
大半夜的,原戚生拨打一位有车男同学返身接女生。
随后望着乱糟糟后院,收拾完易腐烂吸引蚊虫的食物,原戚生回到屋子。
今天周五。
原戚生迈向浴室的脚步比以往沉重。
有病治病,讳疾忌医是大忌。
所以当衣服全部脱下被好好折叠在置物架上,□□身体的男人在流水下开始养疗——
自撸。
他大概是世界上少有被医生要求撸管的男人了。
事因追溯至研究生时期,因为学业优秀,破格被导师带入研究所工作。
作为夹杂在一群粗糙男人里的白面小生,原戚生格外鲜嫩。
以至于嫩到身体也比他们来得娇贵,研究生毕业后的一次体检,检查出弱精症,精子活力低。
通俗说法:不孕不育。
长期辐射结果。
那会儿的原戚生还有着少年意气,献身知识海洋、未来科技发展,伤身也不在乎。
他天生性情冷漠,与女人交往也少,不育不婚他都能接受。
读博继续搞研究,义无反顾扎进核领域。
反正已经生病了,预防不了。
不过随着年龄增长思想逐渐成熟,性情从冷漠变得保守、严谨,换句话说为人更加圆润。
保守总比冷漠更加适应社会。
当然,这是原戚生自我评价,别人眼里则是苦行、禁欲外加高冷。
总之就是这么严于律己的人,锦衣还乡、学成归国的第一天。
在侄子办公室,被一个陌生女人强上,失去处男之身。
原戚生不大能喝酒,而那个浑身酒香的女人在他梦寐之时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