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又去匆忙,后又遇到个怪人,根本没有仔细去看。下了轿撵,才将这冷香园给瞧了清楚。
从门口看过去便是一院子梅花,下了一晚上雪,梅花开得是越发娇艳。
“主子您进去吧。”
王全在门口候着,头微微往下弯,身姿是格外恭敬“殿下在里面等着您。”雪还在下,玉笙撑着油纸伞往里面走着。
红梅一夜之间仿若是全开了,个个枝干在随意攀爬着,娇艳似火。
一路上摆满了宫灯,玉笙随着宫灯往里面走,从如火般红梅寻到了最里侧,火红一片红梅林中往里走,是一大片绿梅。
玉笙站在原地,简直是看呆了。
这远比扬州时候梅林更加令人震撼,一大片全是绿鄂梅,一眼看不见头。不知殿下是何时弄,所有树都开了花。
绿梅清丽,比炙热红梅更加地温婉,素雅。
也更加难寻,这一大片梅林中都是绿梅,玉笙惊讶之后才细细看去,这才瞧见地上土都是新翻。
越往里面走,那一大片绿梅林子里果不其然瞧见一处亭子。等着脚步声靠近之后,里面人像是迫不及待开口喊了一声“过来。”
声音清润又温和,玉笙没忍住,笑了一声。
凉亭中,太子皱了皱眉心,他在这等了她好久了,这么长时间却没个动静。他将手中书放下,对着外面又喊了一声“过来。”
玉笙眼神落在那座凉亭上,过了有一会儿,才算是记起来她当初过话“小女子无意间闯入此地,还请贵人谅解。”
她知道殿下在看,面对着凉亭,穿着斗篷身子往下弯,对着那看过来眼神拂了拂膝盖。
里面看过来眼神这才满意了,太子看了眼手中书,淡淡道“再一遍,过来。”
与那日相比倒是一字不差。
玉笙低着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里面人果真躺在软塌上,头束紫雕金玉簪,身着月白色华服,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把玩着腰间墨玉。
“殿下。”
这与那日初见场景,是真一模一样。玉笙直接走上前,后面也是不想演。太子这还没完呢,瞧见人崩了,后面直接不下去。
他无奈地将手给放下,暗自头疼“你怎么半点不解风情。”他这处布置了许久,结果跟他想稍有差别。
踩在黄花梨木小圆桌上脚收起来,他起身倒了杯酒。
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玉笙还是瞧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失落。只那抹表情太快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想了想,玉笙想了个别圆了过去:“但我记得那次我是被吓走。”
殿下布置这一遭,实话是出乎玉笙意料。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闪过,却是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殿下是不是,对她动了一点点心
哪怕是一点点毕竟男人肯花心思讨好女人,这也明你在他眼中与旁人定然是不同。
这个结果太令人诱惑了,玉笙不想放过,哪怕知道或者等待她是飞蛾扑火。可在这东宫中生存,再大家室,再深背景,却远没有拿到这个人心更重要。
亭子里安静异常,玉笙听见自己心口激动乱跳,她踩着步子走了过来,低下头倒了杯酒。淡淡梅子香在亭子里散开。
玉笙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她仰头将那杯酒一口气灌下,辛辣酒香伴随着梅子气在口中。她低下头,看着坐在软塌上人,红唇送了上去“玉笙这回却不想不离开。”
红唇凑在他面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软塌上人斜躺着,看着她主动送上门。时间一长,玉笙有些遭不住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又或者是自己太过心急
总之她是无所适从,下垂着眼睛忽闪着,她深吸一口气略显狼狈地起身。
下弯身子还未直起,手腕却是被人抓住了。
太子起身,一把抓住她手,一手放在那绿罗裙细腰上,紧紧地搂住她腰,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压。
红唇被吻住,他细细品尝了一会儿,才道“渡给我。”
什么都瞒不过他眼睛。
玉笙红着脸,将口中藏着一口酒渡给他,梅子酒滋味极好,他分外喜欢,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个清楚,这才将她给放过。
“哪里学这些手段”
太子得了便宜,却还是要卖乖,让人胯坐在他腿上,手伸入斗篷中把玩着她腰“你那小黄文许久没写了,孤觉得你可以温故而知新,再创作曾经辉煌。”
玉笙斗篷还穿在身上,那绣着梅花罩衣却是滑落在了肩膀下面,屋子了点了炭盆,倒是不冷,只听他高兴后胡话,羞耻恨不得埋头藏在地上去。
“羞也是你,主动也是你。”
太子倒是面无表情,唯独一双眼睛愉悦紧“就你这样,倒是显得迫不及待人是孤一样。”他二话不,虎口托起她下巴。
斗篷下面衣裳凌乱着,玉笙双腿哆嗦着,就见他拿了酒来。
他接连喝了好几口,全部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