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淡淡道“如此,那南音太子倒真是个劲敌。”
只是这猜测没有依据,就算有了证据北域也不能对南音发难,毕竟,现在北域经不住南音的打击,不知在何时,南音悄无声息强大到开始能和北域抗衡了。
第二日,南音使臣上路时雨还未停,莺莺陪着钦容一同去送。
犹记得,上一次她依依不舍送别的还是燕宁,只是转眼就成了死去的燕姬华,比较好笑的是,如今冰棺中躺着的燕姬华,很可能就是莺莺先前想送别的燕宁。
一行人准备启程,莺莺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雪儿的身影。撑着伞又去看了眼冰棺,莺莺见棺内的人睡的安静,她装作无意问了句“雪儿呢”
雪儿很快从马车上下来,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大半面容掩盖在兜帽内,她走到莺莺面前行礼“娘娘找奴婢”
莺莺笑了笑道“无事,只是想嘱咐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她。”
雪儿面容不明,微垂着头道“奴婢定会”
话未说完,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手。
莺莺将手落在了雪儿的斗篷上,她作势要帮雪儿整理衣襟,虚晃一下却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雪儿身形一僵,她止住话头抬眸看向莺莺,嗓音提了一分问“娘娘这是做什么”
掌心内软软的触感有些真实,莺莺皱了皱眉又试探捏了一下,她快速把手收回背在身后,微扬着面容强装镇定“本宫想摸就摸了,不可以吗”
她前世也不是没摸过其他姑娘家的胸,那触感可比她的好多了。
雪儿大概是被莺莺的理直气壮气到了,她兜帽中的面容微暗,带出几分肃杀凉薄。雨幕下她盯着莺莺看了片刻,沉笑了声道“行,娘娘愿意摸,自然可以摸。”
含笑的嗓音莫名发沉,带着些微的磁性。
莺莺怔愣间,雪儿忽然倾身凑近了她,她身形高挑高出莺莺许多,近距离下,莺莺看到雪儿漂亮的瞳眸含着森森恶意,她勾唇笑问“娘娘还满意自己摸到的吗”
嗓音越发低沉,莺莺一时竟觉得这声音雌雄莫辩。
几滴雨落到雪儿的兜帽上,滴滴答答顺着兜帽落在地面,莺莺不由跟着眨了一下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靠近她的雪儿已经站回原处,刚才那瞬间的贴近与低语就如同是莺莺的幻觉。
耳边雨声不停,在使臣的催促声中,雪儿转身上了马车。雨幕下,她披着黑色斗篷的背影膨起宽大,莺莺心口跳动剧烈怪异感浓郁,她不由往前追了两步,雪儿发现后偏头看来。
仍旧是恶意森森的瞳眸,只是这次兜帽拢住他的半边面容。雪儿低低的笑声带了凉意,在进马车前悠悠同莺莺告别“娘娘,保重了。”
莺莺听着这声音睁大双眸,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在雪儿身上看到了沉雪的影子。
雪儿,沉雪。
小心雪儿。
见队伍已经启程,莺莺又往前跟了一步想要叫停马车。就在这时,手腕被人用力握住,钦容拉住莺莺把人扯入怀中,他圈住人问“莺莺想要去哪儿”
莺莺着急挣了一把,她手中的伞掉落在地上,索性钻入钦容的伞中。
“三哥哥,雪儿她”
正要说这雪儿很可能就是沉雪,钦容就顺着她的手腕下滑与她十指相扣,他握住的刚好是莺莺摸向雪儿的那只手,攥紧后压入自己心口。
钦容低眸望着掌心那只白嫩嫩的小手,轻飘飘打断她的话“莺莺刚才在干什么”
很不巧,莺莺刚才的举动都落在了钦容眼中,她扬着下巴耍赖说的话也尽数都让他听去。
想摸就摸了,听听这是多霸道不讲理的一句话。
钦容眼皮一跳,他不由想起很早前在莺莺还在纠缠着他的时候,曾看上他宫里一位女官。
当时她也是,想摸就摸了。
如同一盆凉水浇熄火苗,莺莺这才察觉到钦容的不对劲儿,反应过来钦容是在在意什么,她结结巴巴解释“三哥哥你听我说”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那雪儿有问题”
钦容沉浸在先前的回忆中,他掀眸看了莺莺一眼,没什么兴致道“是么”
当年她纠缠他宫中那位女官时,也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莺莺我真的没有耍流氓
钦容有前科的人没资格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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