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弯下腰,关切地问道。
林中南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想起身。
乔满满连忙帮助林中南
从病床上坐起,让他半倚半靠在垫了软枕的床头上。
忙完这一切,乔满满正欲探身去取几柜上的水杯,忽被林中南握住了手臂。
林中南轻轻一带,乔满满整个人便倒在那具坚实的怀抱里。
乔满满轻叫了一声,怕碰到林中南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小心挣扎着欲要起身。
林中南的手臂微微一运力,乔满满便无法再动弹,只听耳边传来男人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声音,“乖,别动,让我抱抱。”
乔满满感觉似乎有一股又甜蜜又酸楚的滋味从心脏深处缓缓蜿蜒到四肢百骸,莫名地,她便顺从了身边这个男人,伏在他怀里不动了。
林中南抱着乔满满柔软的腰身,不自觉地一点点收紧,再收紧,仿佛要把那段相互分离的时日都一一找补回来。
离开前,他明知道此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却还是贪心地将她彻底占为己有。他想在她心上刻下烙印,即便他牺牲了,以后她选择再嫁,他也要让她记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如今,上天待他不薄,他终是在残酷的战场中死里逃生,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腿可能没办法再恢复如初,以后可能就要委屈她跟自己这个伤残人士一起相扶、共度余生,但他有自信,即便不当兵,也能给她足够优渥幸福的生活
在战场上,经历了那么多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让他再也不愿意违心说服自己对她放手。更不会因为腿残,自觉配不上她,为了给她“所谓的幸福”,将她拱手让给别人。
她的幸福,只有他林中南能给,再不会有别人
林中南这些隐晦、霸道而又深情的心思,乔满满自是不知道,她只觉得林中南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般。
乔满满也放纵自己在这个久违的怀抱里尽可能多地汲取温暖和爱意,以慰藉自己长久以来的思念。
终究,乔满满还是担心会影响到林中南的伤势,低声软语求了半天,又迫不得已答应了许多“割地赔款”的羞人要求,林中南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赶紧把水喝掉,补充一点体力。”
乔满满终于有机会让林
中南服下混合着灵珠的灵水。
林中南笑意款款地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三个月后
陆军总院,骨科主任医师办公室内,几位重量级人物如临大敌地盯着办公桌后穿着白大褂的人。
林中南的主治医生唐主任额头微微冒着汗,正谨慎而仔细地翻阅分析各项检查报告,随后又对林中南的左腿进行了一番细致入微的查探,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好似彻底松了口气。
“真是奇迹”唐主任惊叹道“林连长的腿骨愈合得非常完美,一点都不影响他继续做一名身体素质过硬的军人,而且他现在的各项指标甚至比体能最好的军人还要强上不少,各位领导请放心吧。”
听说林中南要来复诊,陆丰、乔梁,以及林中南所在军区的几位领导都纷纷前来关心检查结果,此刻得知林中南的腿恢复完好,都不由自主地喜上眉梢。
几位军区领导甚至颇为欣慰地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恭喜起来。毕竟林中南这样的人才太过难得,如果不能继续从军,对国家来说无疑是一种损失。
而陆丰和乔梁作为亲人,更多是为儿子、女婿不会落下残疾而高兴。
看着比自己还兴奋的众人,林中南悄悄扯了扯身旁乔满满,示意她随自己出去。
一转眼已经到了盛夏,医院后面的庭院流水淙淙,草木氤氲。
乔满满见林中南刚刚丢掉拐杖便走得这般急,额头都淌出了汗,于是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水瓶递给他。
林中南打开瓶盖,轻轻嗅了嗅,略有深意地看乔满满一眼,重新将瓶盖拧好。
“怎么不喝”乔满满疑惑地问。
林中南状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这才严肃认真地对乔满满道“满满,以后不要轻易拿出这种水给我喝,也不要轻易拿给别人喝,这会给你带来危险和麻烦”
乔满满心中一凉,愣愣地看着林中南的眼睛,“你,你”
林中南握住乔满满的手,惊觉烈日之下她的双手竟冰得厉害,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不由将人轻轻纳入怀中,“不要怕,其实你已经做得很隐秘了,如果我没有经历过那么
多次特殊任务,也不会察觉出来你给我的水那么神奇。”
“上次我受伤住院,你大概也给我喝过这样的水吧只是那时我还不敢肯定。这一次你应该是替我着急了,所以加重了浓度,我才得以确认这个事实。”
林中南松开乔满满,转而捧住她的脸,郑重地恳求道“满满,我感激你为我所作的一切,也绝不会去探究你的秘密。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再给我或旁人这样的水。说句封建迷信的话,我怕这